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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是最近幾十年水消失之後的場景。數十年前有水的時候,即便周邊全是死寂的荒漠,海子邊緣依然是蘆葦飄蕩、生機盎然。

羅布人的事楚風自然知道。這些羅布泊地區的土著居民,儘管生活在沙漠腹地——號稱死亡瀚海的鹽鹼荒漠羅布泊的中心,他們依然以打魚為生。千百年來他們與世隔絕,直到公元1751年才被世人發現。

羅布人一直跟著羅布泊逐水草而生,傳說中他們走親訪友既不走路也不騎馬,交通工具是特製的“卡盆”(用一根胡楊木鑿空而成的獨木舟)。他們乘坐“卡盆”在水裡來去,靠打魚為生,頗有些類似威尼斯水鄉的韻味。直到羅布泊完全乾枯之後,羅布人才不得不遷徙到塔里木河下游棲身!

羅布人雖然早年有著自己的語言文字,但到了民國初年時就已融入了當地維吾爾族。

可是這裡怎麼會出現完全符合古羅布人生活習性的樹屋?難道洪水把自己衝到了尉犁縣的那個旅遊景點了?

位於庫爾勒市東邊70公里處的尉犁縣墩闊坦鄉的塔里木河河畔有一個仿古村寨。那裡生活著20多戶自稱羅布人後裔的人。他們倒是所有的生活習性全都模仿古老的羅布人。難道自己昏迷期間被徐聞的嚮導帶到了幾百公里之外?

由於羅布人的生活區域與古樓蘭國重合,便有人猜測他們是古樓蘭國的遺民。但是,跟考古發掘證實的樓蘭人的文明水平相比,當年突然出現在清朝平準格爾叛亂軍隊面前的羅布人實在是太落後了。當時,羅布人完全處於原始狀態,這令人很難相信他們是那個曾經高度發達的沙漠古文明的繼承者。

儘管楚風一直在胡思亂想,但是,他的潛意識裡已經認定這就是羅布人的樹屋。也是,世界上也大概只有羅布人建造的樹屋,才能讓人感受如此自然舒適。現在已經到了一年當中氣溫最炎熱的六月中旬,但是,在這一點兒也感覺不到燥熱。那自然的樹冠屋頂,不僅能讓星光點滴灑在人身上,還能讓清風毫不費力地與人親密接觸。

被這清涼的微風包圍,楚風覺得很舒適,很放鬆。不久睡意襲來,他很快便安然入睡,一覺到了大天亮。

顯然,第二天他感覺好了很多。醒來後,他試了試自己的腿腳,還好,沒有想象中的糟糕,似乎沒有骨折。

楚風努力攀著床頭的柱子站起來,胸口還是火辣辣地疼,但並沒有出現昨天晚上那劇烈的咳嗽。他緩緩地吸氣、緩緩地撥出,努力平復自己的動作給胸口的傷帶來的牽扯。

此時他才看到,胸口的傷竟然已經有一些癒合的跡象,這麼快,好像自己被救才三天吧,這麼嚴重的傷竟然就快癒合了?

楚風努力邁出自己左腿,試圖走上那麼一步兩步。可是雙腿綿軟得好像泥巴一樣,即便他腦子裡再怎麼下命令,那條腿也邁不出去半分。楚風的心忽地涼了!這腿不會、不會廢了吧?

“不要著急!小夥子,你們漢人不是有句話叫‘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嗎?你的傷很快就會好,但不是現在!”隨著這聲音,一位滿臉皺紋的老人出現在楚風的眼前。

2。 羅布人的神奇傷藥(1)

“您是?”看到老人進來,楚風用身體裡最後一點力氣坐了起來。

“您叫我奧爾德克就行。”老人笑眯眯地說。他就是此前給徐聞駝隊當嚮導的那位羅布老人,也正是他帶領大家來到這個沙漠中的神秘村子。

“您好,奧爾德克尊長!”楚風還是略懂一些民族禮儀的,他對著老人躬身行了一個撫胸禮。

“哦,真是不敢當,尊敬的客人、給我們帶來好運的使者!”老人連忙謙恭地回了一禮。出於尊敬,他甚至把身子躬到了膝蓋以下。

楚風一驚,他深知這樣的禮節有多麼地隆重:“哦,不,尊敬的奧爾德克長者,您這樣太折煞我了!”

“尊敬的客人,請直接稱呼我奧爾德克。您是給我們全族帶來好運的天神使者,請您務必接受我來自內心的敬意。”

奧爾德克老人的話不但沒有解開楚風心中的謎團,反而使他更糊塗了。楚風張嘴欲言,老人揮手止住:“尊敬的客人,您的疑惑待時機成熟自然能得到解答,現在,讓我來給您換藥吧!”

說著,老人從身後拿出一個大盆,盆裡有些藻泥似的東西。

老人一直隱藏在身後的手中竟然抓著一隻身長一尺多的沙蜥。只見老人捏住沙蜥上下顎的開合處,扒開沙蜥的嘴,又把一株不知名的小草在沙蜥鼻子上一拂。此時,沙蜥那本來黏在牙齒上令人噁心的唾液便滴滴答答地落在了盆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