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只有這麼一個皇帝!”良妃卻是一臉的不以為然,甚至還跟戶部尚書拉扯了幾句。聽著她這幾句話,戶部尚書險些給她氣得絕倒。“我說的是皇上不比當年那般容易妥協了。他當時剛登基不久,朝堂上的朝臣們並不都是對他推崇,總有那些權利大的不服管。宮妃們提出雨露均霑,朝堂上再有人給他施加壓力,外加當初的先皇后自己先洩氣了,給他身邊塞人,他當然不會硬抗。”戶部尚書瞪了她一眼,現在才發現這丫頭究竟有多蠢,心裡真是堵得慌。聽著這樣的解釋,良妃一下子不說話了,她看向戶部尚書。“可是皇上當年能妥協第一次,就肯定能妥協第二次。再繼續模仿上一次就好了,宮妃們在後宮逼迫,朝臣們在前朝上奏。他還不是一樣得妥協,這天下大事不就是這樣,你們在朝堂上吵上幾句,風向就會改變了。”良妃沉默了良久,有些不死心地說道。就這麼幾句話,可謂把戶部尚書氣得七竅生煙。“你怎麼說話的,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你也敢說!”戶部尚書抬手指著她,自從良妃當上從一品妃之後,戶部尚書就沒有再這麼對她說過話了。畢竟良妃的品階很高了,在外面遇上,戶部尚書還要給她行禮呢。“爹,現在這裡沒有人,您就不用跟女兒說什麼大逆不道了。就我們母女倆,有什麼話還趕緊說開了,免得我又犯了什麼錯。”良妃立刻走上前來,臉上帶著幾分委屈的神色,伸手挽住他的胳膊,帶著幾分撒嬌的口吻。不過她這種撒嬌的模樣,並沒有讓戶部尚書心軟,相反還有一種想要揍她一頓的心情。“你就是被你娘寵壞了,什麼事情都不懂就敢胡說八道,你剛剛那個話要是被皇上聽見了,我們一家子都得搭上去。”“為什麼?就算的確有些大逆不道,那我一人受罰好了,怎麼就牽扯到一家子身上了,有這麼嚴重嗎?”她顯然是不相信,甚至還抬頭,不服氣地看向戶部尚書,顯然是一副要追根究底的模樣。戶部尚書被她氣得喘著粗氣,最終還是長嘆了一口氣。“我剛剛都說了,皇上當年之所以妥協,是三房因素。其實最主要的還是他沒有把所有朝政都收攏在手裡,往日行事會受到重臣的鉗制。後來皇上一直表現得很聽話,積蓄力量,等到後來以雷霆手段貶了一些臣子,現在的朝堂上已經不可同日而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