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呢?對張憶越回覆了一句,又對木欣安慰了一句,三人便繼續趕路,這可苦了木欣了。
當三人經過被‘魔龍血鴨’糟蹋掉的烤鴨時,三人都不捨的看了一眼,木欣的目光留的最久。何墨這才反應過來想到一件事,剛剛被‘魔龍血鴨’這麼一鬧,他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事都忘了,他真想狠狠的抽自己一巴掌。
對他來說,特別重要的事當然離不開美女,這裡只有一個女子,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他烤鴨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填飽木欣的肚子嗎,現在烤鴨沒了木欣豈不是又要餓了。她本來就很餓。何墨想到這裡,心中不由的一酸,木欣這丫頭……她不喊俄,難道她真的不餓嗎?答案是完全否定的,那她為了什麼?為的不就是三人的性命,何墨想不到的是這丫頭竟然也會把心事藏在心底了,想起剛剛她對自己的信任,他誓他會像剛剛說過的那樣不會讓木欣受傷。他原本的一句討美人關心的話此刻卻是變成了一生不變的誓言。
三人行了很遠,路上沒有人說話,都是各藏心事。何墨看路走的也差不多了,那個‘魔龍血鴨’也不會追來了,夕陽也快將整個身子沒入山的另一端,再瞧木欣大概也累了,看見前方有塊空地就道:“休息下吧,我們明天再趕路。”
張憶越與木欣都是“嗯”了一聲。
三人坐下之後,何墨出其溫柔的對木欣道:“丫頭餓不餓啊?”
木欣低著粉輕“嗯”了一聲。
何墨看在眼裡,疼在心裡,他只是從張憶越背的包袱裡拿出了一點乾糧,還是那樣溫柔的對木欣道:“丫頭吃點吧,不然會餓壞的。”
聽到何墨如此關心的話語,木欣不由的接過了何墨手中的,輕輕的咬了一口,已完全沒了原本的堅硬難吃,取而代之的卻是甜蜜與溫暖,她沒有吐出來,不但如此還咬下了第二口,慢慢的,她將這塊乾糧全部吃了下去。吃完後,木欣舔了舔小嘴,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對何墨道:“墨哥哥,還有嗎?”
何墨親切的敲了一下木欣的頭,答非所問道:“小丫頭這麼貪吃啊!”說完他又取出了一塊,他還故意挑了一樣與前面的不同的,遞給了木欣。木欣吃的很開心,何墨心裡也生起了暖意。
夕陽西下,一輪彎月掛上夜空,當然它的身旁少不了幾點疏星的陪伴,想來它也不會午夜寂寞了。
何墨三人生起了一堆火,用來照明,也是用來驅趕蛇蟲猛獸。三人閒聊了幾句便已進入夢鄉,這樣的野外露宿何墨當然有過經歷,對於張憶越這個前任捕快當然也是沒什麼問題,但這可苦了木欣這丫頭了。幸好有何墨在,木欣粉靠在何墨的肩膀上,睡的不亦樂乎。只要有她的墨哥哥在,她什麼都不怕,因為她相信她墨哥哥的話“有墨哥哥在,沒人傷的了你”。既然是木欣自己送上門來的,何墨豈有不要之理,但他絕對不會做出那種事情,畢竟他還沒有達到禽獸這種境界,他最多也只能算是一隻衣冠禽獸,畢竟人家還是穿著衣服的。
一夜無話,三人睡的很熟。夜長夢多,想來何墨與木欣的都是美夢。
翌日,清晨,樹林中。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早起的蟲兒被鳥吃!鳥兒都起的很早,“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但若細聽,這彷彿也是有節奏可尋,也算是大自然譜的動聽的曲子。張憶越就如鳥兒般的起的很早,瞧了瞧正熟睡的何墨與木欣,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笑意。木欣微微的睜開了星眸,大概是被鳥兒的叫聲所吵醒的吧。她才剛剛睜開眼睛,恰巧迎上了張憶越的目光,看到他那有若是無的微笑,一臉一紅,看了看正在大睡的何墨,頓了頓粉還是沒有離開何墨的肩膀。
張憶越也算善解人意,把目光移向了別處。
何墨真的是個大懶蟲,張憶越與木欣在那等了足足一刻鐘,他還是沒醒。張憶越知道,若是這樣等下去,那是沒有期限的,遙遙無期的等待總是最難忍的。張憶越靈光一現,終於想到了一個點子。
只見他從包袱中拿出了一塊乾糧,他還特地挑了一塊香味比較重的。緩緩的將乾糧伸到了何墨的鼻孔處,其距離只相差一線之隔。木欣甚是好奇,不禁給了一個張憶越質問的眼神,張憶越只是一指放到嘴邊,做出“噓”的之勢,還回了她一個眼神。木欣會意,她看懂了張憶越的眼神,大概明白了他意思,知道他是要逗何墨了,不禁也想看看何墨失態的樣子,就這樣和前面一樣但是滿懷期待的靠著何墨。
乾糧在何墨的鼻孔下停留了一小會便放到了何墨的嘴前。只是剛剛放到而已,何墨便是一口咬了下來,張憶越鬆手,乾糧已被何墨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