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人飛快地竄上屋頂,環顧了下四周,偷偷摸摸地跑到某間房外,拿出一個類似竹筒的東西朝裡面吹了口氣,一團煙霧立馬噴出,裡面的人查覺後馬上閉氣,繼續假裝熟睡。黑衣人聽到裡面熟睡的呼吸聲後這才闖了進去,一把抱住熟睡的某人,扛上肩,飛快地再次竄上屋頂,消失在黑暗中。但沒有人發覺,那被扛著的某人眼睛是睜著的,嘴角也露出一抹陰謀得逞的笑容。
第二日軒王府可謂是鬧翻了天,只因明天即將成為他們王妃的人在一夜之間就不見了,水樂軒簡直有些抓狂,他猜不到是誰把白落雪擄走了,說道理最有可能的人應該是水執天,可他非常瞭解水執天,他應該不屑用這種手段。但是他沒有猜到的是水執天對白落雪的感情,為了白落雪一切手段他都屑於使用,而那個擄走白落雪的人也確確實實是他派的。
“落雪,你醒醒……”水執天輕聲呼喚道,那個迷香的藥效應該沒有那麼厲害呀,她都睡了整整一天一夜了。
“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怎麼還沒醒?”水執天呵斥著跪於一旁的御醫,御醫這才顫抖地站起來為白落雪把脈。臉色越來越凝重,額頭上的冷汗也越積越多,讓水執天的心七上八下的。不過就一個迷香應該不會有什麼致命危險啊。
“啟稟皇上,這位小姐是中毒了。”御醫立馬跪在地上,使勁抹著額頭上的汗珠,他給皇上的也只是迷香怎麼會演變成劇毒,這下可慘了,皇上非殺他滿門不可。
“什麼?中毒?御醫我想你得給我個不殺你的理由。”水執天狠狠地說道,中毒?居然有人敢謀害她,他一定要查出那個幕後指使。
“皇上饒命啊,臣可沒有害這位小姐的心思,臣和她無冤無仇怎麼會謀害她呢?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麼。”御醫戰戰兢兢的回道,全身嚇出了一身冷汗。
“你是不會,可指使你的人會,快說,誰讓你下毒的。”水執天怒喝道,他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最愛的女人。
“皇上,真的沒有啊……臣也不知道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再說這個小姐身上的毒不會給身體造成損傷,只是不能侍寢,這恐怕是有心人士下的。”
“你說什麼?不能侍寢,到底是什麼毒?”
“是一種禁藥,現今差不多都要失傳了。”
“廢物,廢物,給我下去,不要讓我再見到你。”水執天簡直有些發狂的吼道,是誰那麼狠居然給她下了禁藥,要是讓他查出來,他要把他給碎屍萬段。
“謝皇上不殺之恩。”御醫立馬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生怕水執天改變主意,自己的命也就沒了。還真是伴君如伴虎,只要出一點兒差錯,這脖子可就是在刀上的,他還是早日退休算了,這活兒沒法幹。
“你們也都給我滾出去……”
水執天對著一大堆宮女太監吼道,或許是聲音過大,沉睡的白落雪終於睜開了眼,茫然地注視著四周,最終將目光落在水執天身上。
“落雪你醒了。”水執天興奮地跑到床邊,一把握住白落雪的手道。
“你怎麼會在這兒?”
“這裡是皇宮。”
“什麼?水執天你快送我回去,樂軒還等著和我成親呢。”白落雪慌亂地從床上爬起,正打算下床,卻被水執天一把按住。
“落雪,成親時間已經過了,現在你是我的雪貴妃。”水執天抓住白落雪的肩一字一句道,眼神中的獨佔欲強得刺眼。
“水執天你瘋了,我成親的物件是樂軒而不是你,你快送我回去,我要見樂軒。”白落雪嘶吼道,使勁地拍打著水執天。
“不管你接不接受你已經是我的雪貴妃了,過段時間我就封你為皇后。”
“我不要,我不要,水執天你太自私了,難道你又要搶樂軒的女人麼?”
“不要再說了,我不會讓你嫁給他的,你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你知不知道。”水執天不受控制地使勁搖晃著白落雪的肩,整個人到了癲狂狀態。
“我不是,我不是……”
“你是……”水執天狠狠地壓在白落雪身上憤怒地說道。
“嘭……”一陣瓷器破碎的聲音傳來打斷了兩人的爭吵,門口的纖夜鏡目瞪口呆地看著兩人的姿勢,大腦一片空白。她本來聽下人說皇上有些不舒服這才跑過來看看,沒想到卻看到這樣一副景象。
“鏡兒……”
“皇上臣妾想知道落雪怎麼會在這兒。”纖夜鏡壓抑著說道,那個答案已經呼之欲出,可她還是想確認,希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