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搶先冷笑道,“還沒過三刻鐘。”
楊宣知一聽便說,“秦王,這人吊著又沒用,不該做的也做了,要是吊壞哪了到時候他又有藉口推責了。還是放下來吧。”
秦王瞄了一眼楊宣知,心想,我還不知你打什麼主意,不就是找著理由要我把你大哥放下來嘛。不過秦王還是讓站在一邊的影衛去把人放下來了。
哪知,把人放下來,那楊宣德反而叫得更大聲了,“哎喲,我頭疼,哎喲,我要回房睡著,哎喲,快去找大夫來看看。”
楊宣知在旁邊涼幽幽的說了一句,“三弟馬上要到了。”
楊宣德馬上閉嘴,垂頭喪氣的坐在了椅子上,拿起自己旁邊桌上的白果開始磕了起來。
“楊兄,做人不可以兩面三刀,這樣對你的聲譽不太好,要知道你們生意人最注重的就是這一點。”秦王語重心長的說道,那表情十足十的是恨鐵不成鋼。
楊宣德白眼一翻,那假裝的讀書人的樣子都懶得維持了,不屑的道,“兩面三刀?那是什麼東西?我這是左右逢源,為以後的日子鋪路。”
秦王瞥了一眼楊宣德才說,“懷璧其罪,你賺的銀子夠多了。”
楊宣德咧牙,“呸,那些銀子都是我正大光明的賺回來的,誰敢打銀子主意我找誰拼命。”
秦王搖頭,對於楊宣德的愛財有些無可奈何,只能去問楊宣知,“楊宣武來幽州幹什麼?”
楊宣德、楊宣知、楊宣武是一母同胞。
在古代,生雙胞胎都已經很難得的了,能同時誕下三個那算是奇蹟中的奇蹟。當然,讓秦王感慨的是這三兄弟不只是同卵三胞胎,而且生下來身體健康,無災無病。神蹟到秦王都覺得這世上肯定有神了,覺得這大寧果真神奇。
當然三兄弟也長的一模一樣,也只有從神態上來區分誰是誰。不過在秦王眼裡看來,這三兄弟裡,最大的不像大哥像弟弟,最小的整日板著一張臉反而像個大哥,是大齊最大鏢局的老闆。
“有一家江南的富商年過六旬,賺足了銀子準備安享晚年。就這麼一路護送他的家人到了這來,恰好我們兩兄弟都在這所以他也跟著來了。”楊宣知隨口說道。
楊宣德在旁邊插嘴,“富商?可是姓毛的?聽說他到了晚年才有了一個女兒,正值婚配。到時候我去提親,等那老毛子百年過後那大筆家產不就是我的了
24、楊家兄弟 。。。
?”
秦王對楊宣德的無恥早都習慣,都懶得搭理,不過楊宣知倒是說了一句,“想都別想了,人家小姐已經有了婚配之人,等帶幽州落了戶便要成親。”
秦王覺得這事有蹊蹺,便問,“這毛老頭好生奇怪,有錢不在江南養老,倒來了幽州這種偏僻的地方。”
楊宣知自然是知道理由的,便八卦了起來,“聽說是避禍來著,大約年輕的時候惹了什麼不得了的人。”
遠處傳來了下人叫三爺的聲音,楊宣德馬上坐得比誰都周正。
楊宣武是個方正人,方正到秦王都覺得他不是人。
果然,一會兒楊宣德旁邊的椅子都被人坐上了,坐上的人帶了一張鐵面具,看起來極為冰冷,全身也散發出生人勿進的氣息。
聽說這楊宣武自幼討厭和兩個哥哥長得一個樣,又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輕易毀傷,所以隨時隨地都帶著面具以示區別。
這讓秦王覺得這楊宣武小時候肯定過著無比苦逼的日子。
“我還在江南就聽著有傳言說秦王好南風。”一向不八卦的楊宣武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秦王搞得有點愣,心想我好南風關你什麼事,又不是好你。不過還是開口說道,“你都說是傳言了嘛。”
楊宣武還是說,“我還聽說朝廷的言官之首秦淮之和秦王關係匪淺,連府邸都相鄰著。”
秦王懶懶的回道,“關係是比一般人的好一點,不過那可是一朵白蓮花,看得碰不得。”
楊宣德翻著白眼,心想你前一句才說是傳言,這後一句就暗示自己好南風了,這不欲蓋彌彰嘛。
“不知秦王殿下可有心儀之人?”楊宣武繼續問。
秦王無語,這什麼意思?楊宣武什麼時候這麼關係自個兒的私事了,還是他想拉皮條?不過秦王見楊宣武看了自己一眼又看楊宣德一眼,便明白了。心中不免不滿,你楊宣武是什麼意思啊,我是喜歡男人怎麼了,你看你大哥幹嘛,你大哥雖然看著像個讀書人其實心眼壞著呢,我怎麼可能打他主意。秦淮之是個讀書人,他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