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可以為我們提供線索的人。”
“你就別賣關子了……”武小飛用手指戳了喬欣一下:“快說吧!”
“他是我們學校以前的檔案管理員,叫劉其山。”
“哦?你是怎麼找到他的?”陳濤問。
“我昨天去找上一屆的學長聊了聊,就是那個趙海,我們報到的時候,挺熱心的幫我們拿行李的那個,你倆還記得嗎?”喬欣問武小飛和李傑。
“哦,原來是他啊!”武小飛點了點頭,“我記得。”
“我也記得。然後呢?”李傑問道。
“我跟趙海說,我一個初中同學考到咱們學校了,但我聯絡不到他,不知道怎麼樣能查到他的電話或者地址什麼的。沒想到趙海說他可以幫我問問他舅舅。我就問他舅舅是做什麼的,他說他舅舅是咱們學校的檔案管理員,不過不巧的是他剛剛退休了。”
“啊……退休了,那……”武小飛失望地說。
“沒關係,雖然退休了,但也許還能幫我們查一些我們想知道的事。我跟趙海說了,他說他可以安排我去拜訪他舅舅,時間再通知我。”
“好極了!”張瑞高興地說,“既然有了這層關係應該不難辦,如果他舅舅願意幫忙,只要我們能進了檔案室,那我們看什麼,他們就管不著了吧。說不定還能查到更多的事。”
“是啊,哈哈。”武小飛也笑了,他又看了看張瑞,故意板起了臉質問他:“我說張瑞啊,我們或多或少都帶了點訊息回來,那你呢?你就兩手空空地回來了啊?”
直覺
“誰說我兩手空空了?”張瑞斜睨了武小飛一眼,“我剛才是逗你們呢,我也得到一條線索!”
“哦?”眾人聞言眼睛一亮,都盯著張瑞等著他往下說。
“這個線索讓人覺得有點……”張瑞沉思了一下,繼續說:“有點太巧了!”
“什麼意思?”喬欣問。
“我試探性地對我爸提到了學校裡發生的事,但是據我觀察,他的表情和說的話,都顯示了他對那些事一無所知。後來我問起了他有關學生會長的事,他倒是說了那個人比他高一屆,還為我提供了具體的姓名。可是你們猜猜,那個學生會長是誰?”張瑞賣了個關子。
“我們哪能猜到啊,你就直說吧。”武小飛性急地催促他。
“是我們校長費奇中!”
張瑞的答案令所有人跟他當時一樣感到驚訝。
“什麼?就是那個‘肺氣腫’?”武小飛毫不客氣地喊出了校長的“別名”。
張瑞點了點頭。說道:“我也和你們一樣驚訝。你們不覺得這事挺巧的?”
“那又怎麼了,不就是你爸爸的學長恰巧成了我們學校的校長了嗎?”武小飛不以為然。
“不對,我覺得不僅僅是個巧合就可以解釋的。”張瑞皺眉苦思。
“那你說,還有什麼?”陳濤問。
“不知道。”張瑞慢慢搖了搖頭,一字一句地回答:“你們讓我說,我說不出來,算是一種直覺吧,我就是覺得這件事沒這麼簡單。”
等待
張瑞的話令其他人的心裡也升起了疑惑,但是就像張瑞說的,這是隻是直覺,不是線索,更不是證據。要想弄清楚第四解剖教室詭異事件的真相,還需要一些事實證明。
張瑞告訴他們,他的父親會為他牽線搭橋,希望能有機會親自去見校長一面,如果有機會和校長談話,說不定能找到更進一步的線索。於是,第二天張瑞去打聽了校長室的電話,然後打電話告訴了父親。
剩下的一週時間裡,他們繼續上課,下課後去圖書館看書,去教室裡上自習,然後吃飯,睡覺。生活過得有條不紊。目前,他們能做的就只有等待。
等待張瑞的父親來電話告訴他們可以去見校長,等待趙海帶來的肯定的答案,等待這周李傑回家看望他叔叔時探聽到更多訊息,等待武小飛能找到白斌為他們提供更多線索……
在等待中,人都會覺得時間是難熬的。
表面上他們一如往常一樣的生活,但每個人心中都在思考。他們根據已經得到的訊息,在心裡做著一個又一個的推論。
他們等待的結果,終於在星期六的早上姍姍來遲。
一早起來,趙海就來找喬欣,說他的舅舅這個週六下午有空,讓趙海去他們家玩,趙海跟舅舅提了一下喬欣的事,他的舅舅說可以幫忙,讓他把喬欣一併帶來。於是喬欣就和趙海去了趙海的舅舅劉其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