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能交給我?沒有代步工具,真的是寸步難行啊。”
“這。。。。。。。”聽了蘇遊的威逼之語,張信恨得都想罵娘,雖然他現在能從他家船行中挪用二十艘船來賠給蘇遊,但這不就暴露了他是船行幕後黑手的內幕了嗎?
可是,蘇遊還繼續呆在彭城的話,說不好又會鬧出什麼大事呢。
左思右想之後,張信還是痛下了決心,點頭答應道,“這完全沒問題,明天中午之前御史可拍人到碼頭取船,下官可以保證御史能趕在年前回到東都。”
有了張信的保證,蘇遊也不去問他船隻的來源,隨即站起來道,“那本官就放心了,既是這樣,告辭了。”
送走瘟神,張信也是內心歡喜,趕緊站起來道,“恭送蘇御史。”
“不用整這沒用的。”蘇遊卻擺了擺手,又淡淡地說道,“多把心思用到工作上,你能儘快把這兩個要案破了,便是對我最大的回報。”
張信點頭停步,心中卻罵道,“誰他麼的要給你回報啊?把你當根蔥,還真以為自己能沾醬?”
張信心中腹誹,宋顥也如丈二和尚一般不知所措,回想蘇遊今天的所作所言,真如風一般的男子。
可是,他怎麼辣麼難看透呢?
蘇遊等人出了郡衙,當即喚來翟讓道,“虛先生能聯絡到被張家船行打死那個苦主的家屬吧?你能把他們找來見我嗎?”
翟讓點了點頭,卻有些不解地問道,“沒有問題,只是明天就小年了。。。。。。”
“要是他們想要討回公道的話,你讓他們把狀子寫好,限兩日之內來見我;若他們不想伸冤了,你就速速回來吧。”蘇遊顯然知道翟讓心中所想,隨即用毋庸置疑的口吻說道。
“先生是想替他們伸冤啊,這事他們肯定不會拒絕。”翟讓恍然大悟。
蘇遊笑了笑,“大過年的,我只想幹一票大的,沒有拿得出手的動作,我也沒臉見他們。”
王伯當和呂忠肅等人聽蘇遊說幹一票大的,都用奇怪地眼光看向蘇遊,翟讓卻沒太注意他的語氣,點頭答應道,“一早我便出城,儘量在兩日內把他們帶來彭城。”
蘇遊卻搖了搖頭,低聲道,“我們明天中午就離開這,倒時我們在揚州匯合。”
“揚州?”蘇遊身邊的幾人聽著蘇遊不是趕回東都過年,而是繼續南下時,都有些不相信地看著蘇遊。
“就是揚州。”蘇遊點了點頭,卻不再解釋。
王伯當等人自然知道蘇游去揚州的目的就是為了剛才說的幹一票,所以此時也並沒多嘴。
折騰了半宿,眾人放鬆下來之後,睡意便適時地侵襲而來,然後他們便返回了驛站。
第二天中午,張信果然如約地交付了二十多條船,並在彭城郡最大的客棧醉仙居擺下了給蘇遊餞行的酒宴。
呂忠肅看著眼前的二十多條船時,心中對蘇遊充滿了無限的感激,這些船相比於與他原來的那二十艘,簡直就是一在天上一再地下啊。
看著眼前的這些船,呂忠肅開始躊躇滿志,但想著繼續幹貨運的時候,他又有些猶豫了。
運河上有張家船行和元氏船行壟斷著,要隨心所欲地做自己喜歡的事,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管怎麼說,先跟蘇游下揚州幹完這一票再說。”呂忠肅最後還是下定了決心,至少他發現到目前為止跟著蘇遊幹虧不了自己,他都不知道跟著蘇遊這幾天,他的口中也多了些匪氣。
呂忠肅正在胡思亂想時,卻見來雁北扶著搖搖晃晃地蘇遊從城中走了出來,而他身邊是同樣搖晃著的夏子騰和呂笙,王伯當和來雁北倒似乎沒喝酒。
呂忠肅快步上前扶住呂笙和夏子騰,又有些生氣地對兒子道,“讓你跟著先生去,是要照顧先生的,你喝這麼多幹嘛?”
呂笙被父親一頓數落,迷迷糊糊地辯解道,“出門在外,先生有交代,多勸酒,少吃菜。。。。。。”
“什麼亂七八糟的。”呂笙頓時無語,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王伯當卻似知道他所想似的,輕聲道,“這也是先生吩咐的,他們三個把那些大小官吏都灌醉了,這也是他們沒送出來的原因。”
呂忠肅此時方能正確地看待蘇遊的貪杯,隨即恍然道,“原來如此,先生是不想讓他們知道咱們的行蹤?”
王伯當笑了笑,“瞞得了一時是一時吧,咱們這麼多人,也瞞不了多久。”
呂忠肅點了點頭,隨即對各船下令道,“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