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邀請,大有會盟之意。
看著人來得差不多,蘇遊當即用火炮搞了一次軍事演習,這樣做的目的還是讓他們害怕雲中國的武力,從而保證這個剛剛建立起來的中轉戰不會受到他們的攻擊。
當然,也有不開眼的部族,他們沒有派人前來參加蘇遊建立碼頭和中轉站的典禮,而後他們就莫名其妙就接受到了鮮血的洗禮。
蘇遊不僅僅用他的鐵騎告訴了真臘國的部族什麼是殺戮,並藉此俘虜了七八百青壯,充做炮灰。
在刀劍和利益的趨勢下,真臘國各個部族至少在口頭上承認了雲中國的統治,並積極參與到和雲中國的貿易中來;蘇遊則滿載而走,向下遊的扶南而去,就此進入泰國。。。。。。
已是七月底的天氣了,一場大雨過後,金堤關守將裴仁基終於感覺有了些秋意。
關城之內,裴仁基和裴元慶父子正在奕棋時,忽聽門外響起了匆忙的腳步聲。
父子兩人皆是心有所感,一齊往門口望去,進來的卻是裴仁基的兩個親兵帶著一個衣衫散亂的大漢。
那大漢裴仁基也認得,卻是附近豪澤縣的縣尉鄭志,他一見到裴仁基父子時,當即單膝下拜道,“裴將軍,豪澤遭遇瓦崗軍襲擊,我家縣令派小人來向將軍求援!”
“什麼?”裴仁基和裴元慶大吃一驚,後者竟然因此而站了起來。
據他們所知,瓦崗軍一直只在野外劫掠,雖然也偶爾襲擊村鎮;可像今天這樣公然攻打縣城,卻還是頭一次。
“是可忍,孰不可忍!”這是裴元慶最直接的念頭,因為瓦崗軍的肆無忌憚,更因為豪澤縣的縣令與裴仁基有舊。
如今豪澤縣被襲擊,裴元慶若是不去救援,怎麼都說不過去!
裴元慶看了看下方狼狽不堪的鄭志,當即向裴仁基請命道,“父親,請給我八百士卒,讓孩兒去解這豪澤之圍,並給瓦崗賊一點教訓!”
裴元慶炮仗一般的脾氣,裴仁基的脾氣也好不到哪去,當即點了點頭。
裴仁基之所以敢讓裴元慶率領八百士卒去救援,也是因為相信裴元慶的能力,就算救不了豪澤,全身而退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同樣的,裴仁基也相信金堤關關城高大雄壯,就算裴元慶帶著八百悍士離開這,自己也不至於守不住這關城了。
最重要的還是,裴仁基和裴元慶都想瓦崗軍不但敢攻擊豪澤縣,還敢偷襲金堤關!
裴元慶帶領八百士卒很快便趕到了豪澤,此時率領瓦崗軍佯裝攻城的單雄信當即發一聲喊,眾人緩緩而退。
“賊首翟讓,可敢一戰?”裴元慶大喝一聲,輪著兩隻錘子一馬當先衝入亂軍中,他身後的八百悍士也都奮勇爭先,如忽如狼群一般。
瓦崗軍雖舉的是翟讓旗號,事實上李密又怎敢讓翟讓涉險引敵,以身飼狼?
單雄信且戰且逃,心中也有些鬱悶,說好了是等著金堤關的救援部隊到來後眾人就假裝逃跑的;可現在,明明就是本色出演嘛!
士卒們哭爹喊娘,都抱怨父母少給了他們兩條腿,單雄信卻高聲嘲諷道,“裴行儼,你還糾纏我們這些散兵遊勇,一會金堤關就被拿下了,你也要成喪家之犬啊!”
裴元慶不屑地哼了一聲,正要反諷單雄信時,卻聽金堤關的方向突然想起了如炸雷一般的爆炸聲,而後是漫天的喊殺聲。。。。。。。
裴元慶此時方知自己中了人家的調虎離山之計,當即高呼道,“回軍金堤關!”
438攻殺戰守
裴元慶回到金堤關時,遠遠便見關門大開,城頭也已變換了旗幟。
裴元慶擔心父親的安危,當即率領八百悍士徑往關門衝去,哪知還有二三十丈到達關門時,關上便射下一陣箭雨來。
裴元慶無奈之下,只得控制住了戰馬。
卻聽裴仁基的喊聲衝城頭傳了過來,“為父已被俘虜,你快回東都報信去吧!”
裴元慶抬頭往關城上看去時,卻見裴仁基已被敵人綁住,他剛喊完那話時,頓時又被身後的兩個敵方士卒用布條塞住了嘴。
裴元慶看著父親受此侮辱,當即又控馬往前衝了兩丈,關城上當即又是一陣箭雨射了下來。
正在此時,裴元慶身後突然響起了一陣喊殺聲,卻是單雄信收攏了近千散兵遊勇,復又殺了過來。
見此形勢,裴元慶軍中的勇士皆大急起來,此時若是金堤關中再殺出一隊人馬來,那可就是首鼠兩端,被前後夾擊了!
軍中的謀士賈潤浦當即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