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性’命,審治中想要什麼便拿什麼,小人絕無二言!”
“果真如此嗎?”
還他孃的有選擇嗎?陳阿婆咬著嘴‘唇’,嘴裡道:“千真萬確”。
“好,我想讓你將太史慈罵出來,只要守軍出城,你便是大功一件”
陳阿婆深深吸了一口氣,原來是這個緣故,早說嘛,還嚇了一大跳。
“得令”
沉重的鼓聲由快轉緩,在鼓聲間隙,有一道巨大的嗓音傳上了城頭,“太史慈,背主求榮,無信無義,‘奸’詐小人,一將無能,累死三軍。太史慈無膽,龜縮不出。我河北軍誓破平原城,活捉太史慈”。
接下來便是成千上萬的人在大聲呼喝“誓破平原城,活捉太史慈”
這便是袁軍的伎倆嗎?
端的是無趣的很,只是,太史慈會就範嗎?
在徐幹想來,如果太史慈按耐不住,意‘欲’出兵,他一定會竭力攔阻。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自始至終,太史慈都保持了一副榮辱不驚的神‘色’。
許是察覺到了徐幹的注視,太史慈環手吩咐起來:“去把文三喚來”。
“喏!”
徐幹滿臉疑‘惑’,這文三是誰?
“文三是我手下的一員家將,為人最是爽快不過,今夜我就想借借他的嗓子,讓文丑知道我們的厲害”
太史慈所言讓徐幹很是期待。
沒多久,一名身材瘦削的軍漢疾奔而來:“文三見過將軍、見過治中”。
“免禮!”徐幹微微頜首。
太史慈笑道:“嗯,免禮,我說一句,你說一句,聽好了:袁紹豎子,竊據高位,徵我青州,一敗又敗,丟兵損將,羞煞、愧煞”。
袁軍兩次敗於李賢之手,這是文丑也無法掩蓋的事實。/
於是,在徐幹頗為期待的目光中,文三整了整嗓子,將太史慈所言大聲重複了一遍。
城上的青州軍士氣大振,他們大聲的重複著最後兩句,“一敗又敗,丟兵損將,羞煞、愧煞”
隆隆的音量一‘浪’高過一‘浪’,最終完全蓋過了袁軍的呼喊。
淳于瓊、高覽,這都是河北名將,他們意氣風發,都以為青州軍不堪一擊,可是,到頭來卻都把自己葬送了。
如今,城頭的守軍舊事重提,擺明了是要恐嚇。
是呀,之前兩次,足有三萬多兵馬討伐青州,可是,最後都是無功而返,這一次,又當如何?
一時之間,袁軍心中腹誹,再也不符適才意氣風發之模樣。
文丑見狀頗為惱怒,要不是審配出的餿主意,太史慈也不會使人反擊。
現在倒好,偷‘雞’不成蝕把米。
審配自己也很是尷尬,他急於挽回顏面,嘴裡道:“陳阿婆,還不速速上前”。
陳阿婆這時候方才知道,“罵戰”也不是件容易事。
罵什麼?如果說之前陳阿婆才思泉湧,連綿不絕,那麼,現在的陳阿婆銳氣已失。
膽氣皆喪之下,陳阿婆自然不是文三的對手,
罵戰比不過對方,審配只得又道:“太史慈‘奸’猾狡詐,看模樣是不會出城了,不知文將軍有何打算?”
若不是審配深受袁紹信賴,文丑早就一巴掌‘抽’過去了,可是,這時候他卻只能耐著‘性’子說道:“城中守軍不出來,咱們便衝進去”。
“文將軍想出破敵良策了?”
文丑微微搖頭,“未曾,先生可有妙計?”
文丑只是禮節‘性’地一問,壓根沒直往得到審配的答覆。
可是,審配竟然出人意料地應答起來:“我有一法,不知可否行得通”。
“喔,什麼法子?”
“天‘色’漸晚,今夜將軍可派出一千人馬與牆外晝夜聒噪,再派五百‘精’銳趁夜鑿取地道,由地道‘穴’攻入城”
文丑眼前一亮:“此計甚妙,便依先生所言”。
“將軍定要多加小心,太史慈‘奸’猾無比,不可大意”
“無妨!”
當天夜裡,袁軍敲鑼打鼓,聒噪起來。
城頭,太史慈的目光在城下的袁軍之間來回掃了一眼,嘴裡道:“今夜袁軍不會攻城了,先生可以回去歇息了”。
徐幹大為好奇,城下正有一股兵丁緩緩靠前,作勢‘欲’擊,“文丑用的是疲兵之計?”
“不錯,一開始袁軍銳氣正旺,若是我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