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兩個大字。再一看周大姐眼神也開始變了。
後來鄧媛果然玩開了,又做了醬香餅,蔥花餅,芝麻餅。儷娘已經顧不上阻止了,滿心只想看著鄧媛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周大姐的眼神也從一開始的迷茫無措,變得越變越閃亮。到了最後所有情緒都沉澱下來,她的眼神又再次變得無比堅毅。
“手抓餅和雞蛋灌餅的區別是,一個完全用酥皮,一個裡面夾著酥皮?”她抬眼問道。
鄧媛笑眯眯地看著她,輕輕點了下頭。
“所以你是在玩,而且很開心?”周大姐又問道。
鄧媛仍是笑眯眯地點頭說道:“我算不得真正的廚師,只是做飯很好玩,我很喜歡。”
周大姐聽了這話,彷彿受了刺激似的,搖了搖頭。很快又低下頭,悶笑起來。
“倒是我太過執著於舊怨,反而走入了死路。”
其實細想想,這段時日她如同魔怔了一般,拼命做著各種手法練習,其實都是白用功。
她滿心愁怨,早以把做廚師的興趣和快樂都給拋在腦後了。若不是鄧媛用這種方式喚醒她,她不是憋屈死,就是把自己給折騰死。偏偏還覺得自己沒做錯,是其他人的錯。
這樣實在太好笑了。
另一邊儷娘仍是覺得周大姐就是想白撿便宜。她剛想憑一己之力,力挽狂瀾。卻聽周大姐突然對廚房外面說道:“娘,我往後不再鑽牛角尖較真了,只想跟著鄧媛修習白案廚藝,您可同意嗎?”
門外那人並沒有直接回應,她先是一陣急促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