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說實話,我們現在能夠做的不多。他已經和電影公司解約,公司不會再出面解決我們面對的問題。而章時宇能做的也有限,他被公司派出了國。好一招釜底抽薪。
那兩天我睡不好,在床上翻來覆去,又一身冷汗地乾脆坐起來,默默發呆。顧持鈞從後抱住我,伸手擦去我額頭的冷汗,“跟學校請個假,我們出國避一段時間。如果一個月後情況還這麼壞,就去瑞士上學。”這是他第一次跟我提起去國外,也是第一次跟我提起轉學。他說話時胸腔震動,我的後背貼在他的胸口,清晰地感受他心臟的跳動,一下一下,無比平穩。
“我們一起去唸書。你花一年時間去學習語言,然後在蘇黎世大學繼續學金融學,”他把我摟得更緊一點,“我也回去讀書,花兩年時間把心理醫生執照拿到。這其間就住在我家,你不是很喜歡我家人嗎?”我轉過身,靜靜看著他的臉。
他摁亮了燈,微笑的臉龐顯得容光煥發,“我大學畢業的時候,在成為演員和繼續深造兩者之間猶豫過一段時間。我父母兄姊非常民主,他們對我成為演員沒有異議,於是我以為他們很支援我。但我前幾天跟大哥打電話提起回去唸書的時候,你猜他說什麼?”
“什麼?”
“大哥沉默了三十秒,最後感慨地說:‘你總算回到顧家人該走的路上了,光為了這個,也應該感謝許真。’”我忍俊不禁。“所以說,事情沒有這麼壞,你也別再哭喪著臉,”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