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錢一飛沒說話,季崑崙繼續說道:“不過這個蛇哥挺黑的,幾千塊錢恐怕都沒辦法滿足他的胃口,你要是家裡有錢的話可以多弄點過來,一會兒你可以找獄警說下,出去打個電話,這裡打電話還是很方便的,只是肯定會被監聽。”
“哦,知道了。”錢一飛點了點頭說道。
兩人說話間,從旁邊又走過來兩個人,漸漸的靠近錢一飛和季崑崙。
“我擦,這兩人怎麼來了?”季崑崙看到兩個男人走近,臉色頓時變了變。
“怎麼了?他們是誰?”錢一飛看著一臉笑意走近的兩個男人,疑惑的問道。
“一個叫基哥,一個叫綿羊,這兩人是李紀元的手下,他們跟李紀元都是同一類人,同性戀搞基的。”季崑崙低聲說道:“你趕緊低下頭,儘量別跟他們對視。”
“哦。”錢一飛答應一聲,便低下頭不看那兩個走過來的人。
“崑崙,這個小子就是新來的吧?”其中一個長相白皙乾淨,身材瘦小纖細的男人指著錢一飛說道,臉上帶著一絲嫵媚的神情。
季崑崙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意,笑呵呵的說道:“是啊,綿羊哥,你怎麼過來了。”
原來這個長相白皙乾淨的男人就是季崑崙口中所說的綿羊,那另一個身材健碩滿臉絡腮鬍子的就是基哥了,錢一飛剛才只是大體掃了一眼,便猜測出兩人的身份。
“我們剛隔著老遠就看到這個小兄弟長相白淨,看著還真是與眾不同,就想著跟基哥過來瞅瞅,小子,你抬起頭來,讓我們看看。”綿羊笑嘻嘻的說道,臉上的笑容愈發的詭異。
“綿羊哥,這個兄弟是新來的,對這裡的規矩不是很瞭解。”季崑崙笑呵呵的打岔道。
季崑崙的插話似乎讓綿羊很是不滿,他臉上那種嫵媚的笑意頓時煙消雲散,神色清冷的看著季崑崙說道:“我知道他是剛來的,怎麼?我就想看看新來的長什麼模樣,還得你來多嘴了?季崑崙,我看你臉上的傷疤是不是又好了,忘記當初是怎麼疼的啊?”
聞言,季崑崙的臉色頓時變了,張口想說什麼卻始終沒說出來,最後選擇沉默。
在監獄裡面,大家都是各安天命,各尋各的出路,季崑崙能幫錢一飛說兩句已經是他能力的極限了,換成是別人的話,恐怕連這兩句都不想多說,誰願意為了一個剛進來的新犯人去得罪監獄裡面的穩固勢力,這是不科學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大部分人都是自私的。
雖然季崑崙沒有說太多,可錢一飛也知道他已經盡力了,季崑崙剛來監獄的時候肯定被他們折磨過,不然也不會見到這兩人,臉色都變得慘白,而季崑崙臉上的那道刀疤應該也是那時候留下來的。
就算季崑崙沒有幫上什麼忙,錢一飛依舊很感激他為自己說的兩句話,還有之前跟自己介紹的監獄情況,如果沒有季崑崙的話,錢一飛也不會這麼快就熟悉監獄內的這些情況,畢竟這個監獄並不普通,裡面的水遠不是自己想象中那麼淺。
錢一飛也知道這樣躲避解決不了問題,只好抬起頭,對兩人說道:“你們有事嗎?”
錢一飛抬起頭來,頓時讓那個身材健碩的男人眼前一亮,基哥臉上帶著一絲驚喜的神色,笑著說道:“果然不錯啊。”
“是吧?我很遠就看出來了。”綿羊語氣溫柔的對基哥說道:“怎麼樣?你是不是動心了?”
聞言,基哥大笑一聲,看向略帶醋意的綿羊,伸手一把摟住了綿羊的肩膀,曖昧的笑道:“哪裡?我的心裡可只有你一個人,其他人不過就是玩玩而已。”
“真的麼?”綿羊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看向基哥,眼中滿是愛意,“基哥,你對我真好。”說著,綿羊踮起腳,撅著嘴巴在基哥的臉上使勁親了一下,兩人之間瀰漫著一種別樣的基情。
這一幕怪異的場景看的錢一飛差點將剛吃進去幾口的米飯吐出來,錢一飛也不是不開通的人,可他始終沒辦法接受男人之間搞基,這種感覺實在太詭異了。
“季崑崙,新來的這個小兄弟很對我胃口,一會兒你帶他來大廳找我們,知道了嗎?不來後果自負,你應該懂得。”基哥神色玩味的笑道,隨後摟著綿羊的小腰離開了這裡。
等這對玻璃離開之後,錢一飛這才低聲對季崑崙問道:“去大廳幹嘛?”
“哎,兄弟,本來我還以為你今天很幸運呢,結果還是逃不掉這一劫,怎麼就偏偏被他們幾個給看上了,他們就是同性戀,相信你也看出來了,基哥最喜歡的就是男人,那個綿羊是他馬子。”季崑崙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