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訊息,便去找黑豹詢問,結果一夜未回。臨走之前,我母親似乎已經預感到了什麼,告訴我如果她沒有回來,我便跟隨唯一的親人叔叔離開這裡。後來,叔叔帶著我離開家,在去機場的路上卻遭遇了黑豹的一個手下,叔叔不敵那人,一直到戰死都緊緊抓住那人的腳腕不放。我無助的看著這一幕,卻根本沒辦法移動分毫,就在這時,我的師傅出現了,他救了我,後來我從一個知情人的口中得知了一切,我父母的死都是黑豹一手策劃出來的。”
說到這裡,吾恨身上的殺機更重了,身體微微顫抖著,雙拳緊緊攥住,手臂上青筋暴起,氣勢也陡然升起。
就在這時,錢一飛察覺到了吾恨的這股殺機,一把按住了吾恨的肩膀,將其身上的氣勢生生壓了下去,也讓吾恨的意識逐漸清晰過來。
吾恨將身上的殺氣緩緩散去,然後感激的看向錢一飛,誠懇的說道:“謝謝飛哥。”
“雖然我得知了事情的真相,但是我還太小,根本做不了什麼,於是我開始跟隨師父學武。師父苦心鑽研佛法,對於我心中的仇恨他一直想要化解,可因為我太執著,仇恨越積越深。十多年過去了,我武力值有所成,剛好可以壓制住內心積蓄的仇恨,而下山後與黑豹的交手,讓這股仇恨再次迸發,突破了我內心的底線,仇恨在那一瞬間矇蔽了我的心,只因那天傷勢過重,這股殺機沒有發洩出來,傷勢好一些之後,這股殺機時不時的會隱隱出現,但是一直被我的本心壓抑,直到今天喝酒之後,我的意識便有了一絲模糊,讓這股殺機趁虛而入,我預感到自己將控制不住,便讓趙大哥將我鎖了起來。”
說到最後,吾恨一臉愧疚的看著眾人,滿臉的歉意,“讓兄弟們受到驚嚇了,真的是對不起。”
眾人皆是一臉釋然,既然話說開了,大家也都可以理解,所以也沒有人怪罪吾恨。
“這麼說來,黑豹跟你之前可是殺父之仇。”錢一飛說道。
“是的,我一定會報仇的。”吾恨狠聲說道。
“你的父親是神州安。全域性的一員,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的死很奇怪。神州安。全域性培養一名成員需要花費很多的心血和金錢,他們不會輕易的處死一個人,即使有非常充足的理由要處死,那也會經過很多的審批手續,還有大量的調查研究,在完全確定之後才可以下手處死,而你的父親當天才去b市,晚上就被處死了,這其中怕是沒有那麼簡單。”錢一飛認真的分析道。
“這個……我後來也有想過。”吾恨努力的回憶著,“可是我想來想去也想不通還有什麼別的原因,父親工作上一直都非常認真負責,我真的不知道他們還有什麼理由非要讓父親死。”
“哦……那你父親那段時間有沒有很反常的行為?”錢一飛問道。
“恩……有,我記得那段時間,父親經常自言自語,我聽的不是很清楚,只隱約記得父親說的好像是什麼動亂之類的話。”吾恨略一沉思,將自己想起的事情和盤托出。
“動亂?”錢一飛自語道,心猛然顫抖了一下,難道吾恨父親說的動亂就是當年他父母經歷那一次?或許這之間有什麼樣的聯絡。
“關於這個動亂你知道多少?”錢一飛追問道。
錢一飛對當年的動亂愈發的好奇了,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場戰事,竟然牽連了這麼多的人,如果可以瞭解到這件事的背後,或許錢一飛可以更好的對時局做出判斷。
“這件事我並不清楚,我只隱約記得那個時候父親每天都很忙,有時候徹夜不回,有時候就坐在書房拿著一件東西發呆,我求了很久,他才同意跟我玩一會兒,後來黑豹就來了。”吾恨哀傷的說道。
“是什麼東西?你父親一直髮呆看的是什麼東西?”錢一飛急切的問道,他心中隱隱的好似知道了些什麼,急於從吾恨這邊得到準確的答案。
“黑乎乎的一塊牌子。”吾恨說道。
“牌子?”錢一飛愣住了,眼睛也倏然之間瞪了起來,而後一剎那又恢復了正常的神色,錢一飛不動聲色的問道:“你知道是什麼樣子嗎?”
“不是很大,牌子上面雕刻著一隻老虎,父親不在的時候我還偷偷拿起看了一下。”吾恨回憶道。
“後來你還見過這塊牌子嗎?”錢一飛問道。
“沒有見過了,父親去世之後,這塊牌子也不知所蹤。”吾恨說道。
錢一飛垂下眼瞼,微微沉思著,臉上雖然平靜如初,但是心裡卻已經是波濤洶湧。這種骨牌上面究竟隱藏著什麼樣的秘密,為何有人接二連三的因為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