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胎易筋藥’,沒有解藥是不行的。”
“這有何難。”我一樂,然後拿著匕首到了兩張椅子前,這會仔細的看了一下洪教主和夫人。那洪教主感覺快七八十歲了,滿臉傷疤,甚是醜陋。往旁邊一瞧,是一個美豔無比的少婦,我一見這少婦,頓時春心異動,心想:“這洪夫人真太他媽的美了。”接著我把匕首往洪教主脖子一指,笑著說:“洪教主,您老人家賞個臉,把‘豹胎易筋丸’解藥給我,不然我就小刀可不長眼睛。”
洪教主怒道:“臭小子,你要殺就殺,想要這解藥沒門。”
我一樂,心想有你怕的,接著用架住夫人的脖子,笑道:“洪教主,如果你不給解藥的話你這個漂亮的老婆可要給小鬼們當老婆了。”這會我手還不老實,趁機摸了一下夫的胸。
那夫人說了一句:“教主,不要給這小子呀。”這一聲說的嬌滴滴的,弄得我心裡盪漾。
洪安通看來還是很痛老婆的,忙說:“不要,我給你藥。你翻我腰上有個藍布袋裡就是解藥。”
我聽完放開夫人,翻了一下見他腰上掛了兩個布袋,一個紅色,一個藍色,還掛了個令牌,我一股腦的全取了下來。接著跑到陸高軒面前,拿著令牌問他:“這是什麼?”
“這是五龍令,見他有如見教主。”我聽完把五龍令裝了起來,又從藍布袋裡掏出一粒藥丸,放到陸高軒面前:“這是解藥嗎?”
陸高軒聞了聞:“正是。”我一笑,塞到他嘴裡,說:“陸先生,感謝你幫我,賞你了。”陸高軒服下後面相大喜,連忙說:“多謝鮑公子了。”另一邊的胖頭陀這會道:“鮑公子,給我一個。”
我沒理他,直奔沐建屏和方怡身旁,給她倆一人服一粒,又跑到胖頭陀那兒,狠狠的拍了一下他的頭,說:“當然有你的份,急什麼。”說完把一粒塞進他嘴裡。然後跑到洪安通面前,對他一笑:“感謝您老人家的藥,我這就讓您老人家快活一下。”說完掏出匕首,朝他心臟甩了過去,再見匕首正好戳到他胸口,他“哇”一聲當場斃命,我還不不放心,用手摸了一下他的鼻口確認他是否死去。現在還是不敢面對面殺人,所以只好把匕首當飛刀使了。
抽出匕首後我用的衣服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跡,這會有些年輕教徒喊道:“你這狗賊竟殺了教主,我們要為教主報仇。”
我也沒理他們,跑到外面舀了瓢清水,先給沐建屏和方怡喝下,兩女喝完後動了動站了起來。然後我拿著清水到了陸高軒面前,笑著說:“陸先生,感謝你把我送到這兒來。說完給他喝了口水。”陸高軒活動一下站了起來,對我抱拳施禮:“鮑公子,多謝你救了我陸某,今後我陸某奉你為神龍教教主,聽你號令。”另一旁的胖頭陀也喊著:“我也奉你當教主,快給我喝口。”
我一笑又狠狠的拍了一下他腦袋,說:“什麼都少不了你的。”
接著把瓢裡的水往洪安通的椅子一甩,然後抱起洪夫人對四個站起來的人說:“快走。”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十二、帶著洪夫人離開神龍島
出了大廳,先到了陸高軒家,我讓陸高軒把陸夫人也帶走,然後上了條船。船上的船伕就是送我上島的那些,此前陸高軒估計我很快要下島就沒讓他們走,但這些船伕不是神龍島中人就沒讓他們登島。
我一上船,掏出張二百兩銀票扔給船老大,說:“快開船。”船老大接過銀票後樂了都找不著北了,忙去吩咐手下水手了。我先讓沐建屏和方怡到船倉裡,又把混身酥軟的洪夫人也放到船倉裡,接著扔給陸高軒一粒解藥說:“這是你陸夫人的。”說完進了船倉。
這時看著嫵媚的洪夫人,心裡十分的癢癢,但是礙於沐建屏和方怡,還是忍住了,要在她們面前裝正人君子嗎。所以只好沉下心來,又問兩女:“你們怎麼到神龍島了?”
方怡還反問了我一句:“你怎麼來的神龍島。”
我笑著說:“當然是來救我的兩個老婆。”接著又看了一眼洪夫人,說:“再來找我的一個老婆。”
“呸。”沐建屏和方怡齊聲道。接著方怡講了那天在莊家怎麼被神龍教的人擒住,怎麼服下“豹胎易筋丸”被迫入了神龍教。說完方怡又關切的問:“你是怎麼從那些女鬼那兒逃出來的,蘭慧姐姐現在怎麼樣了?”
我聽完一笑,說:“那些不是女鬼,都是被鰲拜害的,是《明史》一案受害人的女眷,沒辦法只好裝神弄鬼保護自己,他們知道我是韋小寶後就不在和我打了。蘭慧也想來,我怕她有危險讓她在岸上等我。我是在路上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