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就叫……馬蹄鐵燒烤酒館”。
“不不不,叫銅火烤肉酒館。”銅火是拉瑪家烤肉店的招牌。
“不,叫馬蹄鐵xxxx。”
“不行,叫銅火xxxx。”
“還是叫xxx的好”
“我堅持認為xxxx要好多了。”
“我……”
“我……”
…………
眼看著兩個準生意夥伴為了將來產業的命名問題展開了友好而激烈的爭論,弗萊德聲音忽然傳出來。
“叫熾熱狂歡酒店怎麼樣?”
“熾熱狂歡?”我和拉瑪停止了爭吵,認真地思考起來。
“不錯,很切題。”
“熾熱……我喜歡。”
“就它了!”
“就它了!乾杯,合夥人。”
“乾杯,合夥人。”
澄澈的液體流進兩個未來商業之星的喉嚨裡,我覺得一陣清涼。拉瑪可能喝得急了點,嗆得咳嗽起來。
“這不是‘背影’小隊長的逃兵小隊嗎?毛都沒長齊居然還學大人喝酒。”旁邊一張桌子上傳來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吸引了我們的注意力:那是第四小隊的隊長法特爾,和卡爾森是冷嘲熱諷的一對損友,平時總喜歡開我們這群新兵的玩笑。
“法特爾隊長,今天您沒帶著酒鬼小隊來啊?”法特爾是新兵營軍官裡出了名的酒鬼,“酒鬼小隊”是卡爾森對第四小隊的戲稱。
“酒館可是大人來的地方,不能讓你們這些小孩子來啊。不要喝醉了,你們隊長總是睡大覺,可沒空來領你們啊。”
“老酒鬼,說起喝酒,你可不一定比的過我哦,不信試試?”在卡爾森手下當兵實在窩囊,總是被人看扁了。我心借這個機會出氣。
“喲,你小子好大的口氣啊,一會趴在地上我可不揹你出去。”
“老規矩,誰輸了誰付錢。”我十四歲的時候就曾經灌醉過一個高山矮人,眼前的小隊長顯然不知道這件事。
我們的口角驚動了整個酒館,好事的新兵和基層軍官們紛紛圍上來旁觀。清楚我底細的雷利和拉瑪不失時機地開出了盤口賭我們的輸贏,並且把我的賠率抬得很高。除了他們,沒有多少人會相信久負盛名的酒鬼會喝不過一個剛當了三個月兵的十八歲少年。
“幫我全押上,買我贏。”我解下隨身的錢袋。
“買自己贏可沒有好彩頭哦。”法特爾笑著說。
“可我沒理由不賺穩贏的錢啊。”我老老實實地回答。
看起來我的回答嚴重挫傷了酒鬼隊長的自尊心,他狠狠地盯了我一眼,抓起眼前盛滿麥酒的杯子大口灌了下去,然後用力把空杯放在桌上。
我不動聲色,老老實實喝完了一杯,回頭望了拉瑪那邊一眼。下注還在繼續,幾乎所有的賭注都壓在了法拉爾身上。
“死胖子,贏的錢裡可有我的一份。”我心裡想著,又喝乾了一杯。為了騙取更高的賭注,我沒有表現得太過分
這裡的麥酒雖然還比不上矮人族釀造的“科卡”,卻也是難得的烈酒,普通人喝上十幾杯肯定已經倒地不起了,眼前的法特爾卻已經堅持著喝完了將近五十杯,抵的上尋常四、五個人的酒量,的確是個名副其實的酒鬼。
不過,看他恍惚的眼神和通紅的面頰就知道,這個酒鬼已經是強弩之末了,估計現在他連喝的是酒還是水都分不出來,只知道拿著杯子往嘴裡灌。我順手拿了兩個大號的杯子,滿滿倒了兩杯,然後露了點真本事:我抄起一杯酒站起來一仰脖子倒了下去,就覺得杯子裡的酒直接湧進了喉嚨,沒有泛起一絲泡沫,連吞嚥的力氣都不費,眨眼間杯子就空了。這些新兵蛋子什麼時候見過這樣喝酒的,一時間驚得鴉雀無聲,繼而爆發出巨大的歡呼聲來。而我的對手法特爾就在歡呼聲中癱軟在地上,人事不知道了。
我站起來揮舞著雙手,迎接著來自四面八方“傑夫、傑夫”的喝彩聲,像個建立了偉大功業的英雄一樣接受著大家的驚訝和敬意。在這一瞬間,我感覺這個酒館就是我的世界,我在這個世界裡享有絕對的權威。在享受別人尊重的同時,我也把瘋狂的歡樂帶給了他們。
雖然拉瑪他們知道我很能喝酒,但我的表現還是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意料——我喝下去的烈性飲料足夠把兩頭牛放倒三天,而我甚至連臉色都沒有改變。
“你真的沒什麼感覺?”一向冷傲的弗萊德最先向我表示關切,這讓我很得意。連這樣一個出色的人物都關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