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鬼子伏擊,大家連忙反擊,很快消滅了鬼子,圍到了被鬼子射擊的長毛身邊,大家見長毛一動不動,都嚇壞了,軍醫趕緊趴在長毛身邊檢查他哪裡受傷了。
“哎呀我天,完了完了,子彈沒打在甲片上,穿透了肯定,趕緊動手術!咦?傷口呢?”軍醫一邊說一邊焦急的找著傷口。
若芸看了半天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拉起了軍醫,對著大家道“他喜歡躺著就讓他躺著好了,我們繼續前進。”
大家正不明所以,誰知道長毛翻身跳了起來,準確的拉住了要轉身離開的若芸,嘴裡討饒道“哎哎哎!若芸,別生氣啊!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
這下大家都明白了,長毛是裝的。軍醫更是踢了長毛一腳,嘴裡罵道“你個癟犢子玩意!嚇死人了!”
長毛對著大家笑了笑,其實他就是想看看若芸緊張他的樣子,誰知道若芸根本沒上當,他長毛玩過無數女人,但是卻獨獨對這個女人沒有安全感,雖然前幾天確認了關係,但是每次若芸對他都還像以前一樣,這讓長毛有些慌神,正巧今天碰上這種事,本想來個欲擒故縱,誰知道人家若芸玩的是隔岸觀火,這讓長毛有些沮喪。
“你下次再這樣嚇我,我就讓你身上真開幾個洞!”若芸狠狠道。
“保證不會有下次!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長毛拽著若芸的袖子,做小媳婦狀。
大家一看長毛的樣子,紛紛抖了抖雞皮疙瘩,轉身往前走,不再看這‘秀恩愛’的兩人。若芸餘光看到一臉失落的看了一眼趙半括,而後落寞的轉身離開的廖伊芳,若芸偷偷笑了笑,等回去看你和趙半括要怎麼謝我!若芸又看向拉住她袖子的長毛,無奈的搖了搖頭,撲到了他的懷裡,喃喃道“真的不能這麼嚇我,若不是我知道你……我會瘋掉的。”長毛靜靜的抱著若芸,感受到若芸從心底散發出來的恐慌,他也有些動容,認真道“對不起,你放心,娶你過門之前我一定不會死。”若芸沒有說話,兩人就靜靜的相擁著。
突然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們還不走?大家都走遠了。”若芸和長毛趕緊分開,一起看向了一臉不明所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好事’的古斯卡,長毛抽了抽嘴角,心裡罵道,果然刀子和古斯卡真是天生一對,壞人好事的習慣都一樣!
大家繼續前進,再次走到了那片美得不可思議的蒲公英地。王思耄、趙半括、長毛三個人玩性大發,提出比一比誰能先跑過去。三個人像離弦的箭一樣衝了出去,在一望無垠的蒲公英地裡奮力地奔跑著,帶起了一片飛舞的蒲公英,這樣的時刻真的是美好,若芸、廖伊芳、軍醫、曹國舅、古斯卡,還有被俘虜的神尾正雄站在一邊靜靜地看著,感受這來之不易的寧靜。
簡單的吃過東西,又走了一會,小分隊又再次來到了刻字的樹林,真相近在眼前,大家居然都緊張了起來,正當眾人毫無頭緒的尋找的時候,趙半括突然發現了什麼。
他湊在一棵樹前,仔細研究那些刻著的英文單詞,那專注的神情看上去有模有樣。趙半括也不理長毛的調侃,過了片刻直起身來,指著旁邊的一棵樹,驚奇地對王思耄說“我發現不對勁了!你看,這兩棵樹上刻的東西不一樣!”
聽他這麼說大家湊了過去,王思耄看了看趙半括指的兩棵樹,苦笑著搖搖頭,耐心地對他解釋道“蒲公英的英文單詞是Dandelion,這棵樹上是有一個字母寫錯了,變成Danbelion。這沒什麼奇怪的,當時美國人急切之下拼寫錯誤而已,就跟我們寫字有時候少些筆畫多些筆畫是一樣的道理,不能說明什麼。”
“寫錯了?那這又怎麼解釋?”趙半括拉著他又走到了另一顆樹前。
沒想到王思耄這次卻有了不一樣的反應,面色一變,從無所謂轉為驚訝,隨後拿出本子寫了些什麼,飛快地又撲向其他的樹,一棵一棵仔細看起來。趙半括感到出現了希望,但人的心理很奇怪,在這種時候往往會不由自主地緊張。其他人也是一樣,都不說話,看著王思耄竄來竄去忙活著,廖伊芳更是一動不動地盯著看,大家怕打擾王思耄的思路,都沒有開腔。
等王思耄終於停下檢視的動作,面對他們時,他臉上已經帶了一絲笑意,對著大家道“趙半括的發現確實是重要的線索。有幾棵樹上的單詞是寫錯了,但奇怪的是,每個單詞裡只有一個字母是錯的,而且錯的字母都不一樣。”
“那你剛才也說了,這外國人也會寫錯字啊!”軍醫疑惑道。
“我是說了,但是比如我們,有可能把大寫成太,把烏寫成鳥,但不太可能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