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笑:“好些了。”
“你能好好的保護好你自己嗎?”夏薄空冷冷的說。安梓然一愣,別開臉,看外面的雪花飄落:“我希望我能救到那隻小貓。”
“我不希望你因為去救那動物而犧牲了自己。”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要見死不救了嗎?”安梓然猛的甩開夏薄空的手,激動的看著他,眼光凌厲。
夏薄空眯了眯眼,正欲說話。安梓然冷冷的看著他,多年前的記憶一湧而上,他揉了揉太陽穴:“你走,現在,馬上,消失在我眼前。”
夏薄空握緊拳頭,抿了抿唇,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安梓然看著他的背影,嘆了一口氣,外面的雪越下越大,現在他腦海的念頭卻是:不知道他走的時候有沒有穿多一點衣服。
昏黃的燈光照在安梓然的臉上,他慵懶的靠在搖椅上。書中的書從他那修長的手滑落,發出了聲音。他睜開眼,走到臥室,想起他們依舊在冷戰中,有些事情他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告訴夏薄空聽,他怕夏薄空會難過。淡淡的笑了下,轉身回到書房。清秀的臉上帶著淡淡的惆悵。
窗外吹來一陣風,風夾著雪,安梓然走到窗戶旁,伸出白皙的手,雪花落在他的手掌,一下子化成水。
宿夜的吹風導致他的感冒,在書房的桌子趴著,電腦播著一個他的FT,看了看時間,凌晨五點。承受不了睏意,終於睡了過去。
夏薄空回來,找了幾個客房都沒有發現人,到了書房發現人趴在桌子上,苦笑了下,桃花眼微微挑起,走到他身邊,音響的聲音傳到他的耳邊。
“邪王,據說你有愛人哦?”甜甜的聲音帶著偷笑。
“嗯。”
“爆料吧爆料吧,親愛的邪王~有什麼想說的。”
“其實我十七歲的時候很喜歡他,大概是因為剛發現我自己的性向,他在身邊,然後和他朝夕相處,就喜歡上他了。”邪魅的聲音有些淡淡的笑意。
“之後呢?”
“他不喜歡我。”
“怎麼可以不愛邪王!!!邪王,如果我是男的,我一定愛死你了,就憑你這聲音,在床上絕對是尤物!”小姑娘的聲音帶著一些激動。
“…最後一句可以剪掉麼?”安梓然的聲音有些無奈。
“嘻嘻,可以可以~邪王想對你愛人說什麼?”
“我以為我會忘記他的,可是我很慶幸我沒有忘記他,我現在很幸福。那是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所無法感受的。”
夏薄空露出微笑,揉了揉旁邊的人亞麻色的頭髮:“笨蛋,我愛你。”把人橫抱起來,走到臥室。“以後小心點,萬一被撞到我怎麼辦?我的世界不能沒有你。”
手機螢幕亮起,夏薄空接起電話,那邊傳來一個慵懶的帶著軟嫩的聲音:“我是顧醒,你要的資料已經出來了,麻煩早上九點到我工作室找我。”
“嗯。”
在這個冬季,晨曦的光裹著霧在蜿蜒,夏薄空深深的看著夏薄空的睡顏,嘴角勾勒一個弧度,宛如薔薇般盛開那麼的妖嬈。
☆、第 15 章
顧醒慵懶的坐在辦公椅,看見夏薄空進來點了點頭算是招呼,把設計圖的最後一筆畫好,才從抽屜拿出資料放到坐在對面的夏薄空面前:“蘇陌的秘書說這就是全部資料。”
夏薄空不急著開啟資料,反而邪魅的笑著,低聲說:“昨天又獨守空閨了?蘇又去外國開會了?”
顧醒冷哼:“夏醫生,我想安老師應該不介意我把他當做模特的吧?”
夏薄空修長的拇指劃過資料,不再調侃顧醒了,顧醒又抽過一張紙,亂塗著。
安梓然主修心理,暑假的時候回國在一個小型的心理諮詢室工作,有一個人上來諮詢,剛好安梓然一不小心就做了他的諮詢師。
那個人是街頭小混混,但是因為家裡有錢被家人塞到諮詢室裡,安梓然在與他相處時多多少少能看到這個人是暴力份子,他們一直能和平相處,直到有一天,那個人打電話給安梓然說:“安醫生,我現在在XX街頭,你可以過來嗎?”
安梓然皺了皺眉,對方的聲音又響起:“我想要你陪我玩,我好寂寞。”安梓然嘆了一口氣,在一個抽屜裡拿出一個小巧的刀子放進口袋,隨手拿了件外套,拿起揹包便朝那個地址走過。
安梓然到的時候,那個人正和一大群人拿著棒子在打流浪貓狗,安梓然皺了皺眉,走到那個人面前:“我來了。”
“你來了?來陪我一起打它們,敢朝我吠真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