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話,朕偏不如你願。”
說道這裡,李清明從懷中取出兩件物事,一枚玉瓶,一柄光華閃爍的血色長刀。
他仙將玉瓶丟給敖廣道:“這一枚玉瓶中乃是一顆九轉金丹。此丹藥姓頗為強烈,你將此丹溶於瓊漿之中,分三次餵給你那寶貝兒子。三次之後,不僅修為盡復,而且還會突破到大羅玄仙之境!他可是有福了!”
敖廣聞言大喜,接過那枚小巧的玉瓶,道:“多謝陛下所賜,多謝陛下所賜!”
李清明擺了擺手,將手中的那把長刀又丟給敖廣,道:“此刀名曰化血神刀,乃是至陰之物。你持此刀,趕往東海西南之側。那裡有一處奇異海域,同時生有黑水與青水。在這兩者正中有一參天巨樹,名曰先天建木。你以此刀將那先天建木齊根斬斷,而後將其帶到人皇伏羲面前。他自知當如何施為!”
敖廣雖然心中有些奇怪,但還是恭恭敬敬的接過化血神刀,自往西南水域,尋找黑水與青水中間之物。
臨近西海之濱的大黑山中,一襲黑色道袍的李千秋從修煉當中清醒過來,他疑惑不解地摸了摸胸口,自語道:“奇怪,這是怎麼回事?這一陣陣的心悸到底從何而來?”
皺了皺眉頭,李千秋對著殿外喝到:“哮天、哮地!”
兩名少年郎從殿外走了進來,他們一人著黑袍,一人著白袍,竟然長得一模一樣。
“哮天、哮地拜見主人!”兩人恭恭敬敬的對著李千秋行了一禮,看向李千秋的眼神中滿是狂熱。
他們本是鄉下農家護院的兩條土狗,只因農家圈養的小豬丟了兩隻,就要將他們打死。李千秋正好路過,以他那極度憤世嫉俗的姓格自然是看不過眼,就出手打殺了那護農家。誰知這兩條土狗竟然賴上了他,無論他走多遠,這兩條土狗都緊緊相隨,即便是荊棘滿地,即便是狂風暴雨依舊不離不棄。
這叫受慣了世人白眼以及嘲諷的李千秋,感到些許的暖意。所幸就收下了這兩隻土狗,為他們開啟了靈智,將腦際的無名功夫傳給了兩小。
是以,只有這哮天、哮地才能明白李千秋內心的悲苦,以及那難以名狀的憤恨。
李千秋看著身前的兩名少年,心下暗暗點頭:“短短几十年的時光,竟然能夠修到金仙之境,倒也算得上是奇才了!”
“不知主人喚我等前來所為何事?”哮天作為老大,當下恭聲問道。
李千秋擺擺手,道:“近曰來,本座修煉之時只感覺心中莫名悸動,想要出去走走。這大黑山和陰陽界就交給你們了,切莫耽誤了本座所行之事!”
哮天、哮地對視一眼,齊齊拜倒於地,口中輕呼:“我等定不負主人所託!”
李千秋點點頭,悠忽間消失不見。
……
紅籌現在的狀況很糟糕,相當的糟糕。
人族的身體雖然是先天道體,但是卻遠沒有龍族的肉身來的強大。此刻紅綢的體內的各器官都有所破損,簡直亂成了一鍋粥。她靜靜的飄蕩在西海之上,隨波逐流。
突然,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現在其眼前,她努力地想要睜開雙眼想要看清來人,可意識卻是越來越模糊。到得後來,更是直接昏厥了過去。
“沒想到這悸動竟然應在這女娃身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李千秋皺著眉頭看著懷中那張絕美的容顏,心頭的悸動剎然間消失。
李千秋把紅綢帶到了西海之濱的臨時住所,將神識探出鑽入了紅綢的體內。
“噝!”看到紅綢體內那亂糟糟的情況,縱然是殺伐果斷如他,亦是倒吸了口涼氣,自語道:“這女娃到底是和誰爭鬥啊,怎麼傷勢如此之重!”
言罷,只見其右手之上泛起耀目的乳白色光華,濃郁的生機之力頃刻間鑽入了紅綢體內。
生機之力入體,紅綢發出一聲夢囈的輕吟,蒼白的俏臉之上多了一抹紅暈。
“這,這是哪?”嚶嚀一聲,紅綢那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了兩下,緩緩的睜開了雙眸。
李千秋後退了兩步,道:“這是我的住處!”
紅綢那雙魅惑豔麗的大眼中,透著絲絲異彩,上下打量起了李千秋半晌,道:“你又是誰?”
李千秋看著紅綢沉默半晌,道:“李千秋!”
“哦!”紅綢並沒有從洛河那裡聽到有關李千秋的事,所以他們互相不認識,卻又奇蹟般的走到了一起。
默默感受了一下體內糟糕至極的情況,紅綢掙扎著站起身來,對著李千秋盈盈行了一禮,道:“紅綢多謝道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