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丈仙島之北,莫非是瀛洲仙島!”
葉九總共用過三枚七星界金令,沐浴過幻神之光,幻化神遊的時間只不過二十一個時辰而已,並且多半是有極重要的事情,從來沒有盤算過神遊期駕著飛劍是多麼快的速度。
誰知竟然只用了一個多時辰,便從方丈仙島橫渡到了瀛洲仙島,葉九深知兩大仙島素來紛爭不斷,方寸山主山斜月三星洞的菩提老祖雖然是太乙金仙,但金仙只有一個。
而瀛洲仙島的瀛洲九老,各個都是太乙真仙,實力較之蓬萊仙島的福祿壽三星三個太乙真仙,要強悍的多,可謂是方寸山的勁敵,並且時常率眾來犯,兩大仙島的爭鬥自古就沒有停止過,所以只要是兩大仙島的修士相互見面就會死不對眼,非一爭高下不可。
葉九眼睜睜的瞧著藥靈馱著朱果徑直衝向了瀛洲仙島,心裡一翻個兒,緊鎖著眉頭,暗歎罷了!今番就算是橫渡這瀛洲仙島龍潭虎穴,也要一闖!萬萬不能讓朱果落入敵手,否則的話,非氣吐血不可!
主意已定,葉九本打算收斂氣息,不驚動瀛洲仙島修士為妙,但看到追著的朱果散出的驚人的靈氣,葉九索性也散發出神遊中期強悍的氣息,肆無忌憚的散出神識橫掃,留心觀瞧著周圍四面八方各萬里的一切,威懾瀛洲仙島路過的各處仙門、宗派的小修。
瀛洲仙島南海岸的赤霄仙門火明宗修士最先發現了天現異象,一道通紅的光華如虹般的貫穿天際,靈氣濃郁到了極處,連所過下方的大地,靈花靈草都齊齊開放。
緊接著一道藍光追隨,一股驚天動地的靈壓壓來,使得這些個小修,練氣築基的氣血翻湧,三魂七魄都顫抖不已,金丹修士金丹不穩,彷彿稍有不慎便會碎裂。
火明宗的宗主和長老不由自主的望空而拜。
其中有個金丹期的長老喃喃嘆道:“也不知是主山的哪位前輩路過,驚動的這麼大的動靜,難道這位前輩就不顧及主山定的規矩麼?大神通修士進出得收斂氣息的呀!”
火明宗主忙喝止道:“噓!小聲些,依著本宗主的猜測,路過的前輩定不是我瀛洲仙島的,一者散出強大的氣息,影響了小輩修行,犯了門規,二者他是從南邊來的,不像是回山的大神通前輩,所以說應該是外來路過的前輩。”
“散修倒也罷了,但多半不會,畢竟散修修煉至這不知什麼境界的大神通前輩太難了,莫不成是方寸山主山來的!”一名火明宗的長老驚駭道。
火明宗主忙道:“住嘴!此事不可亂說!頭自有仙門掌門驚覺,不是我們小宗派能多嘴的,頂多是仙門長老下來查問,咱們據實稟報就對了。”
正在他們議論時,赤霄仙門大殿外,也佇階而立著幾個元嬰修士,在他們之,更有一個化神老怪,神色凝重的望著天際遠去的紅光跟藍光。
“掌門!那紅光是什麼?所過之處,方圓千里開外,都是靈氣四溢。”赤霄仙門的一位元嬰長老迷惑的看著天際。
那化神老怪正是赤霄仙門掌門,身著一身紅袍,皺起眉頭道:“若本座沒看錯的話,紅光是天材地寶朱果!至於藍光麼,是劍光!只是這道藍光散發出的大神通氣息十分陌生,本座斷定,絕沒有見過這樣一位前輩,不是我瀛洲仙島主山的。不成!此事本座得及早稟報主山!”
有仙門長老提議道:“掌門,萬一是閉關或外出歷練數十年乃至數百年的主山長老或弟子回來,這一稟報豈不是招惹麻煩?對咱們赤霄仙門的大驚小怪不利啊,不如掌門屈尊大駕,以各仙門之間的傳送陣傳送過去,親自去探尋一番的好。”
赤霄仙門的化神期掌門沉吟了片刻,點點頭,趕忙瞬移至大殿前的傳送陣,放了十餘個紫晶石之多,瞬間傳送到了徑直往北二十萬裡開外的青丘仙門。
他的到來,立刻驚動了青丘仙門大殿,青丘掌門親自迎了出來,拱手笑道:“呵呵!老夫還當是誰,原來是申師兄駕到,有失遠迎!怎麼?不在你的赤霄仙門靜修,大老遠跑師弟這裡了,哈哈。”
身著紅袍的赤霄掌門一擺手道:“馬師弟!事關重大,且休敘闊。我問你,你這裡可曾路過幾枚朱果和一位大神通前輩麼?”
“朱果?在哪裡?”青丘仙門的馬掌門立刻來了精神,兩眼放光,趕忙追問道。
就在這時,遠遠的天際被紅光照亮了半邊天,赤霄仙門的申掌門趕緊抓了馬師弟駕著劍光飛半空阻攔。
馬掌門又驚又喜道:“啊!果然是朱果,似乎是朱果藥靈馱著的,申師兄,咱們分兩路攔截!”
紅袍的申掌門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