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副模樣也不適合再呆在大街上,就上了他的車子,司機沉穩地開著車,我與他坐在後座,中間隔有一段距離。
車內流動著沉默的空氣,望向窗外,心頭說不出的滋味。
“身子好些了嗎?”受不了車內的沉默,我主動開口,轉頭,朝他歉然道:“抱歉,你為了我而受傷,都沒有來看望你。”
他側頭,微微一笑:“沒事,早就好了。”
我咬著唇,在胸中比劃著措辭:“你與夏小姐的事”
“我與她已無任何關係了。”
“我知道,前陣子已傳出你們已婚消了婚禮。為什麼要取消婚禮呢,夏小姐人挺不錯的。”
他搖頭:“是我辜負了她。”他轉頭,目光炯炯地盯著我,“你與姚千帆,又是怎麼回事?”
我低頭,撇開他探索的目光,一語帶過:“沒什麼,分手了。”
“是因為我的關係嗎?
“不是。”我搖頭,“不關你的事,我與他,根本不適合。”
一陣沉默!
“剛才為什麼哭?”他問。
胸口滯,忽地想起盧纖纖得意又挑釁的面容,姚千帆的冷漠沉默,心裡就堵得慌,鼻子微微發酸,吸吸鼻子,故作鎮定地道:“也沒什麼,就是想起了傷心事。”
“是因為姚千帆嗎?”他問,不顧我訝然微窘的神情,道:“這陣子聽說他與盧市長的千金走得近,看來是不假了。”
原來他什麼都知道了,我心裡有種被看穿後的難堪,撇開頭,不言不語。
“琳琳。”放在膝上的手被握住,“忘了他吧,我們重新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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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預報說今天夜裡會大副度降溫,注意市民保暖以防感冒。
深夜了,我也未開空調,冬天裡我一般都不開空調的,身上只穿了薄薄的絲織睡衣,被子也只是三斤重的羽絨被,上邊蓋著的兩床厚毛毯已被我攤開一條,可我卻感覺不到寒意,身體深處傳來陣陣熱流,快把我淹沒。因為,我的身畔還躺有一具溫熱的身子,把我偎得格外暖和。
今天在楚昭洋的車子裡,他握著我的手,對我說:“忘了他吧,我們重新來過。”
我訝異地看著他,不知該如何反應。就那樣與他對視,他的眼裡,沒有漫不經心,也沒有玩笑的意味,只有深情與鄭重。
心頭巨震。鬼使神差地,我居然點頭了。
然後,他欣喜若狂地吻了我,顧不得在前邊紅透了耳根子的司機。
(這一章;桃子思來想去;仍是按自己的構思寫。為了不讓大家疑惑;桃子事先給個解釋:受了傷的女人最是容易被趁虛而入。楚的及時出現;如同琳抓到一根救命搯草般。至於大家所說文中的千金沒一個像樣的;嘿;這個沒法子;桃子是個小人物;可在認知的大人物中;不管是企業家;還是當官的好;當事人都好說話;至少表面上是如此;可同輩中人卻都是眼高於頂的。市長千金與繼母不合;這是很正常的;她與繼母搶男人也是再正常不過。不必懷疑。還有;大家好像忘了;中國當官的;大多都是從貧窮階層提撥的;一朝得勢後;絕大部份都會有官架子什麼的;身為從貧窮階層一路跟著父母晉升的子女們也是一副德行也就見怪不怪了。這個解釋能否服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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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回家(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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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醒來,望著身畔熟睡的臉,心裡百感交集,心頭愧疚重重。遙想著以往對他的冷若冰霜,及剛才的熱情似火,心中有說不出的沉重壓著,沉甸甸的。
“還是準備在一起了?那好啊,我支援你。”梁錦從法國打來越洋電話,正好解了我的惑。
“可是,我只是”忽然發覺自己有些卑鄙,以前一直揚言不再愛楚昭洋,絕不吃回頭草,可如今,在新戀情的刺激下,仍是走上覆合的道路。我利用了楚昭洋,在姚千帆那裡受到的挫折與冷落,在與楚昭洋意外逢後,滿腔的失望就化為溺了水的人胡亂抓著一根救命稻草就死死揪著不放。
“還要可是?小姐,你是吃錯藥了,還是神經錯亂了,放著那麼好的男人不要,偏去自找罪受。姚千帆算個啥?依我看啊,還是安安份份地與楚昭洋複合算了。這樣對孩子也有個交待。”
“梁錦,你還不明白我的意思。”我心頭煩悶的很,“我真的好差勁,我之所以與他上床,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