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志也第二度施出了“日月合一刀”。餘下的四個白衣劍手,又有兩人傷亡刀下。
而最後兩個白衣劍手,先被白天平一劍刺死一人,洪承志也揮刀腰斬一個。
十二個白衣劍手,不大工夫,全部就殲。
白天平吸一口氣,納入丹田,道:“教主,十二個劍士,都已死去,看來教主非要親自出手不可了。”
紫袍人冷笑一聲,道:“兩位似乎是很希望老夫出手了。”
白天平道:“閣下既不能和我們罷手,只有一戰了,既然是決定打了,早晚都得一拚。”
紫袍人看看白天平和洪承志,被鮮血染紅的衣服,緩緩道:“兩位的傷勢如何了?”
白天平道:“傷的不算太重,咱們自信還能夠支撐得住。”
紫袍人突然哈哈一笑道:“兩位想必早已聽那江堂說過老夫的武功了?”
洪承志道:“聽過他。”
紫袍人道:“他說老夫的武功如何?”
洪承志道;“平常得很。”
紫袍人冷然一笑,道:“你立刻就可以嘗試到老夫的武功滋味了。”
洪承志口中雖然很託大,但心中卻謹慎得很,右手一抬,刀橫前胸,擺出了“日月合一刀”的出手姿勢。
紫袍人陡然收回了向前行進的腳步,道:“你用那一招刀法,傷我刀衛、劍手,可是叫作‘日月合一刀’嗎?”
洪承志心頭一震,道:“不錯,你既能認出來,在下也不用否認其事了。”
紫袍人哈哈一笑道:“有人告訴過老夫,說那‘日月合一刀’,是天下刀法中最厲害的刀法,今日,老夫算是一開眼界了。”
洪承志為了對付刀衛、劍手,數度施出了‘日月合一刀’。
當下冷然一笑,道:“閣下不惜驅使手下的刀衛、劍手送命,只是想用他們的鮮血,見識一下那‘日月合一刀’法,是嗎?”
紫袍人點點頭道:“老夫可以告訴你,他們的血未白流,人也役有白死。至少,老夫已瞧出你那‘日月合一刀’的變化了。”
洪承志心中一震,口中卻冷冷說道:“你瞧出來又能怎樣?”
紫袍人臉色突然間變的十分嚴肅,道:“我可以告訴你們,姓洪的,至少,你那日月合一刀,已無法傷得老夫。”
洪承志道:“閣下何不試試?”
紫袍人冷冷說道:“你那日月合一刀,乃天下至剛至猛的刀法,老夫雖然已找出了對付你的辦法,但那也需要全力施為,雙方硬拚之下,自然要有一個人死亡。”
洪承志道:“閣下的意思是……”
紫袍人道:“老夫覺著像你這樣人才,死了未免可惜……”
語聲一頓,接道:“但如你能答允投入本教,老夫不但可以保全你性命,有可使你祖孫、兄妹一家團圓。”
洪承志道:“我祖父……”
紫袍人接道:“中州大俠洪士高,對嗎?”
洪承志道:“不錯,他老人家現在何處?”
紫袍人道:“令祖和令妹,都已被我下令收押,除了老夫之命,能在午時之前傳到,可以救他們出來之外,任何人無法下令放人。”
洪承志道:“過了午時之後呢?”
紫袍人道:“過了午時之後,你就可以看到他們的人頭了。”
洪承志呆了呆,道:“我不信。”
紫袍人道:“信不信是你的事,不過,如若咱們現在動手,你自然看不到令祖和令妹的人頭了,因為,先行死去的是你。”
洪承志道:“我如殺死你呢?”
紫袍人道:“老夫如無把握,不會出手,利害得失,你自己要多想想了。”
白天平冷冷說道:“閣下想的雖然周到,可惜忘了一件事。”
紫袍人道:“什麼事?”
白天平道:“還有區區在此,只要咱們能學到你天皇教中百分之一二,就可以聯手對付你天皇教主。”
紫袍人心頭微微震動了一下,他確然沒有想到,白天平和洪承志聯手的事。但他在一怔之後,立刻恢復了平靜,道:“你們如若覺著聯手能夠勝我,兩位何不聯手一試?”
白天平目光轉動,打量了紫袍人一眼道:“教主當真有一對二的決心嗎?”
紫袍人冷冷說道:“老夫是何等身份的人,豈會和你們說笑不成。”
白天平長劍斜斜指出,腳下不丁不八,冷冷說道:“在下先來領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