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解質有點問題,醫生說要調過來以後才能做手術,我已經用過藥了,大概還要等三四天才能恢復正常。”巫承赫表情十分平靜,好像壓根不知道自己現在在什麼地方,未來將面臨著什麼樣的危險,“我看了你的戰報,猜想你可能要親自帶隊去貝塔陣線,所以過來……”
“回去!”金軒暴躁地打斷了他的話,抓著他的肩膀將他撥轉身,叫衛兵,“送巫上尉回去,告訴副艦隊長不許讓他再離開初號堡壘,不許讓他再看我的戰報,他現在的任務是養好身體生孩子,他的崗位在醫務室!”
“你冷靜點!”巫承赫掙開他的雙手,聲音變得嚴厲起來,“我是你的嚮導,我的崗位永遠都在你身邊,這是聯邦法律規定的,就算你是我的上司,也不能違背基本憲法!”
“回去!”金軒使用了臣服性,看著他的眼睛命令他,“聽著,從現在起不許離開初號堡壘一步,否則我就讓人把你關起來,把你綁在床上!”
“不!行!”巫承赫用盡所有的力氣與臣服的本能對抗,身體不由自主微微顫抖,“我是聯邦軍人,我沒有違背任何條例,你無權監禁我!金軒,你要去貝塔防線就必須帶著我,只有我能保護你你明白嗎?”
“只有我能保護你……”這句話鑽進耳朵,金軒不由得眼神一軟。巫承赫趁機對他施行暗示:“你出了意外難道我就能獨活嗎?你忍心讓這個孩子還沒出生就失去父親嗎?”
“你!”金軒感受到他的暗示,但已深陷其中無法自拔,雙手不受控制地鬆開,後退一步,搖頭道,“你對我使用暗示力……你這樣逼我……”
“這是最好的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