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
魏仁武說到這裡的時候,望了一眼林星辰。
林星辰非常不屑地把腦袋扭到一邊。
魏仁武呵呵一笑,繼續說道:“然後,不出意料,你們‘死神’剩下的兩位也終於出來露臉了,那個女的甚至還帶了個傻里傻氣的男友,看那個男的對她言聽計從,噓寒問暖的程度,就知道這是那女的新釣的凱子。我還在想那女的會幹些什麼?她立馬就假裝痛經。我魏仁武閱女無數,一個女的是不是真的痛經,我一眼就看得出來,很明顯那女的是假裝,額頭連冷汗都沒有,可是她那傻男友居然相信了,還要加熱什麼紅糖水,還要用什麼汽油去清理。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又明白了,原來她想給微波爐加點威力,隨便點燃微波爐。”
王選民癟嘴道:“老實說,連我都不知道這些。”
魏仁武說道:“我就說你們太守規矩了,很少會交流溝通,很難有應變能力。”
總之,王選民已經敗了,魏仁武說什麼都可以是對的。
魏仁武又說道:“但是你們最後那一個男的,什麼也沒有做,讓我有點驚訝,那個穿黑色t恤的男人,我想你應該見到了吧。”
王選民點點頭,他確實也注意到了那個男的,他雖然沒有正式見過,但是他知道那也是“死神”的成員。
魏仁武撫摸著八字鬍,說道:“也許是他搞了些幕後的工作吧,既然他沒有在現場有任務,那他完全沒有必要非要來到現場,所以我猜想他到現場,是為了檢視我是不是死透了。那麼,我這場戲主要的觀眾,也就是他了。”
王選民一直在聽魏仁武敘述,他一直沒有插嘴,但是這時他插嘴道:“鐵釘確實擊中了你的心臟,你也確實血流不止,你是怎麼做到活下來的?”
魏仁武聳聳肩,滿臉輕鬆地說道:“既然知道你們要這麼對付我,我自然要有所準備。對於鐵釘,我只需要一件防彈衣,子彈都打不穿的防彈衣,我相信鐵釘也應該不會打穿的。”
“血呢?”王選民追問道。
魏仁武說道:“我能發動這麼多人來幫我演一齣戲,弄一包人血是很困難的事嗎?”
王選民笑了,他蒼涼地笑道:“世人都傳言,魏仁武冷酷無情,朋友極少,而且向來都是單兵作戰,真沒想到你能拉到這麼多人來幫助你,這真是我們的失算。”
魏仁武說道:“世人所說的也沒錯,我確實冷酷無情,朋友也挺少,大多時候我也是單兵作戰。這些配合我一起演戲的人,雖然幫助了我,但是他們並不是我的朋友,我做這行,有一個好處,總是能夠去查到某些人所做過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幾乎每個人都會有見不得人的事情,所以他們只是受制於我而已。”
王選民疑惑道:“那他們應該更盼著你早點死才對。”
魏仁武伸出手指在鼻尖搖晃,得意地笑道:“不不不,他們怕我會死,雖然我掌握了他們的秘密,但是卻能保持住一種平衡,我就像一個統治者一般高高在上,我一旦死了,那他們的秘密就會全部亂套,到時候秘密落入對手的手裡,那他們才會真的恐慌。”
王選民又笑了,他笑道:“你把自己說得還真高尚,明明像個惡魔一樣控制著他們的自由,還非要說自己在保護著他們,我可清楚地記得當時酒吧裡可受傷了不少人,那些都是被你控制住的無辜的人啊,你為了抓住我們,就捨得讓這些無辜的人無辜的受傷嗎?你可確實是‘高尚’啊!”很明顯,王選民在嘲笑魏仁武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魏仁武自然聽出了他的嘲諷意思,他反諷道:“你想說我狠毒吧,我只是讓他們受傷了而已,而且這些人也是自願為我受傷的,要談狠毒,你們‘死神’殺過多少人,恐怕連你們自己都記不清楚了吧,你們才是真正的狠毒。”
王選民依然帶著笑容,他把目光投向了林星辰,陰笑道:“堂堂神探魏仁武,竟然將自己和我們這些天生幹著殺人越貨勾當的殺手做比較,你還真是讓自己墮落到我們這個層面上來了。我突然覺得這位女警官說得沒錯,你還真是個混蛋。”
林星辰抄著雙手,倚靠牆而立,現在王選民提到了她,她緊繃著的怒氣,頓時爆發了出來,她轉身對嶽鳴說道:“小嶽,現在人也抓住了,魏仁武也沒死,我就先走了,我實在聽下去這些噁心的事情。”
嶽鳴還沒來得及勸說林星辰,林星辰轉身就走,並且重重地摔門而去。
嶽鳴想把林星辰給追回來,但是他必須得到魏仁武首肯,所以他急道:“魏先生!”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