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雙腿彎曲,臀部和腰之間呈現出一個柔美的弧形線條。
“別胡鬧了。”我努力說出這句話,心裡有種莫名其妙的虛榮心,覺得自己挺偉大,在如此強烈的誘惑下,並沒有逾越底線。
白珍珍笑嘻嘻地說:“想不想把鼻子湊過來聞聞老媽身上的味道,她兩天沒洗澡了,真正的原汁原味哦。”
我:“你看著她,我去收拾那些死貓。”
雖然這樣說,但是腳底下像是無法移動。
多美麗的風景啊,能夠多看幾眼也好。
白珍珍:“你褲襠中央高起來一塊,身為謙謙君子,怎麼可以流露出這種動物性的反應呢?太不像話了,嘿嘿。”
我急忙轉身,背對著床,然後理直氣壯地說:“沒有的事。”
“過來讓我檢查一下好嗎?”
“不行。”
“以後你想我讓檢查就是不可能的事了,別後悔哦。”
“男女受授不親,我尊重這個偉大的傳統。”
“你不是號稱自己並不缺乏愛情經驗,既然尊重傳統,那些經驗從天下掉下來的嗎?還是你透過看電影自學成材?”
“你還未成年,談論這種事是不合時宜滴。”
“你認為我應當談什麼?機器貓?還是超級女聲?化妝品?影視明星還是體育明星?”
“身為一名高中生應當關心什麼,教科書上有相關內容,你只需要按照那些要求做就可以啦。”
☆、變態的菜餚
白珍珍低下頭,在辣媽臉上慢慢悠悠地親吻了幾下,彷彿在示威,也可能是一種示範,告訴我正確的方法,同時提醒我,就算這樣胡鬧,她的老媽也不會醒來,所以沒事,毫無風險,只有享受和滿足。
這樣的前景很誘人,相當於白吃白拿,身為一介小民,對此類事非常向往,可惜從來沒有機會實踐。
然而當看到了機會,我卻猶豫了,甚至有些不知所措,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才好,生怕一不留神伸出去接觸到自己渴望已久的辣媽。
白珍珍失去了耐心,開始拍打其媽咪的臉,同時親切而溫柔地呼喚:“老媽,醒醒,我叫雷大師把那幾只貓剝皮開膛,給你做一鍋龍虎鬥。”
辣媽幽幽醒轉,深沉無邊的雙眸帶著一絲迷茫。
我心裡很失落,因為一近芳澤的機會恐怕再也沒有了,同時也感到莫名其妙的輕鬆,因為內心的掙扎和壓抑終於可以消停了。
辣媽:“沒有蛇,怎麼做龍虎鬥?”
白珍珍:“可以去超市買幾條黃鱔代替蛇,加上現成的貓肉。”
辣媽:“誰知道這些貓生前有沒吃過被毒死的耗子,不能吃的。”
白珍珍:“可以砍下三分之一送給鄰居,剩下的放冰箱裡,過幾天之後看到鄰居家裡的人全都還活著咱們再燉了吃。”
難道這對母女倆經常吃那種變態的菜餚?這個疑問讓我感覺頗為難受。
她倆在我心中原本光芒四射的形象頓時變得低矮了一些。
我不吃狗肉和貓肉,也反對別人吃,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