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啊,不是娘要干涉你,你那朋友。是什麼朋友啊?男子還是女子?是不是好人啊?要是男的。咱可不能繼續來往,這可是有損你的名聲的啊。哎呀,人家沒有對你怎麼樣吧?要不,先讓你爹去看看?”
饒雪空哭笑不得。她還沒有過這種被關心異**往的經驗呢。她親生父母去得早。那時她還小沒有這問題。後來長大了吧,因為她自己太強悍,那些師父師孃們一提起這種情。無一不是搖頭對她說道:“小雪空,聽說有誰誰誰在追你?你好好的啊,別欺負人家!”
“小雪空,給人家個機會出去看看電影,溫柔點!”
哪裡有人這樣怕她被人騙人被人佔便宜了的?
哭笑不得的同時,饒雪空又覺得心裡很暖,這種被人這樣關心著的感覺還不錯。她挽著饒夫人的手,笑道:“娘,你放心吧,我保證一定不會亂來的,好嗎?你要相信我。”
饒夫人也笑了:“行,娘相信你,你這麼懂事,又這麼厲害。”
“這些東西娘覺得那些夫人小姐會喜歡嗎?”饒雪空問道。
“定會喜歡的。”
“那我先重新畫兩三個花樣給你們繡著,然後我就要出去找匠人打造這些首飾了。娘,時間有點緊呢。“
“別急別急,人家說買賣這種事就不能急。”
但饒雪空哪能不急。她現在雖說有家有父母了吧,但是父母不是有錢人,她總不是讓他們因為收養了自己把家業都散光了。還有這麼多人要養呢。
給饒夫人畫好了幾個花樣,饒夫人便幹興十足地招呼了花漾她們幾個都去繡帕子了。饒雪空換了男裝,易了容,揣著那些圖紙就出了門。
這次她可以買了不少的材料回來易容的了,相信不那麼容易被發現。
今天她本來也跟靳嘯寒約好了要一同去找人制選拔賽的門票,然後她跟他批發門票,再拿出去炒賣。
昨天靳嘯寒送了她一匹馬,她便騎著馬去了。到了茶樓,是另外一個小二迎了上來:“這位大爺,這邊請。“
大、大爺?
饒雪空無語,這是誇她易容得好嗎?
“夜姑娘呢?”
“大爺找夜姑娘?”小二的眼神立即警剔了。
“收起你這猥瑣眼神啊,本大爺是好人!”饒雪空咳了咳,正了正臉色,憋著笑說道。
這時,夜更闌從裡面走了出來,正好聽到這話,便走了過來,正要問話,饒雪空壓低聲音道:“我是饒雪空。”
夜更闌驚訝地打量了她一眼,眼底也浮起一絲笑意:“大爺進裡邊說話吧。”
這下子輪到小二呆了。
饒雪空沒有想到的是,到了後院,靳嘯寒已經來了。
“將軍。”
正在寫字的靳嘯寒聽著這熟悉的聲音,抬起頭一看就噴了。
來人穿著藍色衣袍,身形明顯大了一圈又高了不少,頭髮還染了個半白,貼著長鬍子,連眉毛都有幾根白的,還長了許多。眼尾也不知道她怎麼弄的,幾條皺紋還真看不出是假的。
活脫脫一身材高大的大爺!
饒雪空一看向來嚴肅的將軍噴了,一下子就調皮起來,清了清喉嚨,粗著嗓子道:“將軍,老朽的女兒說看上你了,你看是不是挑個好日子,上門提親?咳咳,老朽家裡窮得叮噹響,不過貧賤不能移,富貴不能屈,視錢財如生命,啊,不,如糞土,所以將軍的聘禮不用太厚,就十八個莊子百畝良田黃金千兩紋銀萬兩東珠十八顆赤金頭面八套錦華閣的華裳三十套便好,其它的東西你看著添吧。”
“噗!”一旁的夜更闌也噴了。
靳嘯寒還沒呆完。只見他站在桌案後面,提著毛筆,那筆端滴下的墨水已經將他寫的字染開了。
饒雪空就揚著一本正經的臉直面著他,很是嚴肅的模樣。
夜更闌一看,不行了,她得跑到別的地方去捧腹大笑才行!
好一會,靳嘯寒才反應過來,放下笑,伸手半握成拳抵在唇邊,忍笑。在他的生命裡。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沒有過笑聲了。沒有人在他面前這麼搞笑,他連要笑都覺得有些不自在。
但是看著她這模樣,聽著她那不著調的話,他又實在忍不住。
這點饒雪空與他不同。他們倆的經歷雖然相同。不過真要算起來。饒雪空比他還幸運些,因為後面她有那麼多師父師孃,而靳嘯寒卻沒有。便是他的師父也是在小時候便教導他的,而且也不怎麼說話,師兄韓漸離對他不錯,可是都是大男人,年歲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