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隻如果經過,會被捲入海底,若是被撕扯成一堆碎片,根本就沒有辦法透過。只有在初春的兩個月,海面會平靜一些,那個時候才有通行的可能。她說呼延慶想到聖女,”說到這裡,他又咬牙切齒:“之前我不知道所說的聖女就是指你,該死。她說呼延慶急著要找魯橄造船,趕在初春出海,帶著聖女前往海外去。”
“現在已經是正月了,就算找到魯橄,一艘船能造得那麼快嗎?”
“凌後說,魯橄肯定是有自己的傳家之寶船的,他遷到花沁已經多年,那艘船肯定已經造好,就算還沒造好,也應該所差不多,再有一個多月完善趕得及。”
饒雪空恍然道:“所以你有沒有覺得之有那場仗,其實東圖和西貴似乎也沒有拼死地盡全力?是不是就因為呼延慶要趕時間回藍珠?”
“嗯,早知道當初就不讓你去當那什麼將軍了,若不是在邊關讓呼延慶發現了你的本領,他怎麼會如蛆蟲一般緊追不捨?”靳嘯寒摟緊她,像是想將她嵌入骨肉裡,再不放開。“所以我剛才才想起來要趕緊提升你的內力,你多一分能力,我就多放心一分。來,坐好,別這樣看我,小心我又把你吃了。”
饒雪空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兩人在床上面對面盤膝坐下,四掌相貼,靳嘯寒道:“我現在助你運氣,你自己好好體會。”
饒雪空點了點頭。
此時,在驛宮中,呼延慶面色難看地道:“這是花朝,不是大昱,他靳嘯寒哪來的本事,竟然將人藏到了連本尊也找不到的地方?”
在他面前的一張黑色木案几上,有三隻裝著糯米的小碗,還有一隻卜杯,外人看不明白,但是呼延慶自己清楚,這樣的卜象結果,就是一團亂,他沒能找出李慎天和凌後的蹤跡。
他卻不知道,靳嘯寒知道他的本領之後,想了半宿,才算是想了這個可以將他的卜象打亂的方法。
而那個方法其實有點邪惡,他也沒有跟饒雪空說。
能想出那個方法,也與靳嘯寒與饒雪空成親之後對男女間的事瞭解得很多有關。
呼延慶一揮手,將案几上的東西全部揮了出去,摔落在地上,屋裡頓時一片狼藉。
“來人!”
外面立即戰戰兢兢地走進來一名丫鬟,梳著雙丫髻,上面繫著粉色花綢,瓜子臉,長得很是清秀。
“國、國師。。。。。”
丫鬟剛出聲,呼延慶就冷冷地“嗯”了一聲,道:“國師?”
丫鬟立即跪了下去:“奴婢知錯!聖尊饒命!”
呼延慶站在她面前,從這個高度看下去,少女的胸脯美好的聳起,看起來相當青春。
呼延慶摸了摸下巴,突然道:“本尊很久沒有進補了。”
丫鬟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愣愣地抬起頭來。呼延慶驀地一手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一下子就甩到了床上。然後,也沒有見他怎麼移動,只覺得影子一閃,他就已經站到了床邊。
他眼睛緊緊地鎖定著丫鬟的胸脯,一邊自己慢條斯理地脫著衣服。
丫鬟尖叫著要逃開,卻沒有想到床下突然蜿蜒爬出幾條長長的黑色的蛇來,在床沿對著她嘶嘶嘶地吐著蛇信子。
“啊!聖尊放過奴婢吧,放過奴婢吧!”丫鬟嚇得面色發青,差一點就要暈過去,但是那些蛇的眼睛和呼延慶的眼睛很是相似地盯著她,竟然讓她連暈都不敢暈。
呼延慶陰陰地道:“沒錯,你最好不要暈過去,本尊最討厭在床上像死人一樣的女人了,等會你折騰得越起勁,活命的機會越大,聽明白了嗎?”
丫鬟嚇傻了,很快就看到呼延慶一絲不掛的身體。
呼延慶看起來應該是蒼白纖瘦的,但是他脫光了衣服,卻是一具異常強壯的身體,而且,自他脖子以下,手腕以上,身上的膚色與他的臉和手差別十分巨大!
他全身都是黑而粗糙的,看起來有些可怕。而他腹下的那物事,竟然大得離譜!
丫鬟再次尖叫起來。
“不要,不要,聖尊,饒過奴婢,奴婢去給您請姑娘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丫鬟在床上開始瘋狂地磕頭。
姑娘,其實就是青樓女子的別稱。
呼延慶嫌棄地道:“那種被千人騎萬人枕的女人,如何配得上讓本尊採補。”他說著,一下子就將推倒,雙手拉著她的雙腿,用力一扯,將她的褲子整條撕爛,露出少女那美好的部位來。
丫鬟瘋狂地扭動,但是很快被呼延慶一拉,直直就拉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