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也得從了我。”
林悅的眼角一陣狂抽,總覺得自己像是被惡霸強搶的良家婦女……可是錢無盡的殼子能良家嗎?胡鬧。
“墨影非,你別胡說。”
“少爺,只有這一次我不會聽你的。”話落,墨影非一把扛起林悅,堅定地朝一個方向去了。
林悅被扛在肩上一顛一顛的帶走,他無力地翻白眼,恨不得一頭撞昏自己,他早早已經察覺到現場躲著不少目擊者,明天這事非要人盡皆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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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驚爆的組合走遠了,從屋簷上,樹叢後,牆角處,樑柱上,甚至石桌下都有失魂落魄的人影現身,他們一臉驚悚地看著人影消去的方向,心中形象是狂揪頭髮扭曲地咆哮——錢無盡竟然是下面的那個!
遠方的糾結,墨影非不知道,也不會管,他扛著戰利品一心一意要享用大餐。當林悅看見那明顯準備充足的房間,頓時懵了,直至被擱到床上還是忘了說話。
墨影非丟下林悅,轉身去鼓搗瓶瓶罐罐的,還殷勤地給自家少爺解釋:“少爺,我還要做些準備,你再忍耐一陣。”
林悅瞠目,身上火燒似的感覺再加之憤怒讓他幾乎要七竅生煙,他氣極嘶吼:“墨影非!夠了,你要在今天把過去的努力都毀掉麼?你知道我不願意!”
墨影非頓了頓,卻頭也不回地走進屏風後,那後頭傳來潺潺水聲,卻始終缺瞭解釋。
或許墨影非只是走進屏風後一陣子,對於林悅卻像有一輩子那麼久,|穴道被封讓他不能動彈,他全身燥熱難耐,感覺就像被架在火上烤著的一尾魚,他連連暗咒,直罵墨影非混賬。可是當墨影非梳洗完畢,身披一件單衣,帶著氤氳水氣從屏風後走出來,林悅卻半點聲音也透不出來了,只能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秀色可餐的人。
或許是藥效作用,林悅只覺唇乾舌燥,下 腹岩石般繃緊,難受得很。
林悅原以為像墨影非這種不按常理行動的性格,可能立即就會撲上來,誰知道這個人就是遠遠地候著,竟然像是膽怯了。
意外之餘,林悅也難受得緊,當下眉毛挑高,話也說得很不中聽:“怎麼?現在後悔了?你該死的立即把我放了,不然事後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然而墨影非對於威脅充耳不聞,只是專注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終於,他動作緩慢地蹭到床沿,扶起林悅依著床柱,自個則席地而坐,頭枕在林悅膝上。完成整套動作,墨影非臉上浮現幸福笑容。
此刻,林悅懵了,如果可能,他現在不是想踹開這個人,而是想要伸手順順那烏黑的髮絲……是這墨影非太莫明其妙,把他也帶壞了?
“你……這是幹什麼?”林悅的聲音沙啞得可怕。
墨影非枕中林悅膝上,微微昂首仰視林悅。
尖削的下巴頦兒硌痛了林悅,然而那隱隱的痛楚卻絲毫也分散不了他的注意力,他已經溺斃在那雙碧眸裡,猶如明媚陽光下明鏡般的兩汪深潭,婉約中危機四伏,神秘且危險。那件寬鬆的綢衣完全違背老祖宗封建禮教的主旨,服服帖帖地描繪誘人曲線,絲質就似一層|乳液,直從肩胛流往下頭,兩座小丘中間淺淺的凹陷令人想入非非。開襟處肩膀半露,不是凝脂白玉,是名師筆下淺淺的潑墨,直把林悅誘得唾沫狂湧,喉結上下滾動不住吞嚥,連呼吸聲都變得又深又長,今如風箱一般催旺爐火,林悅自覺將要燃燒起來。
墨影非……真會折騰人。
只聽墨影非長長嘆息:“真好。”
“好個鳥!”林悅粗聲罵道。他聽見自己的聲音,沙啞得驚人。
墨影非眨眨眼睛,恍然大悟:“哦,少爺用了藥,很難受是吧?別急,這就幫你解決。”話落,墨影非利索地解開林悅的衣衫。
林悅又惱又羞,口出惡言:“墨影非,你他媽的真不要臉,除了這檔事,你腦子裡想不到其它?!”
那雙手略微頓了頓,又繼續,墨影非義無反顧:“少爺總會先考慮朱公子和水公子,甚至司馬公子的感受,輪到我就太晚了,不能再等下去。”
“你!”林悅氣極,他不認同墨影非的論調,既然已經等了這些年,又何須急於一時?莫非另有內情?想到這,林悅蹙眉細問:“你是不是有苦衷?”
雖然藥效之下他實在無法冷靜,但他還是希望墨影非做這事的理由更正當。
然而墨影非沒有回答他,因為那張嘴忙著為他服務。
身 下火熱如鐵的肉 塊被溼潤溫暖包裹,林悅失聲低吼,|穴位受制讓他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