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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天鶚一驚,道:“怎麼,歐陽幫主……”

柏公保冷冷接道:“他睡得很好。”

杜天鶚突然仰天一嘆,道:“人稱逍遙秀才唐璇的才華絕世,看來是虛有其名了……”

柏公保道:“何以見得?”

杜天鶚道:“逍遙秀才唐璇如若果有傳言之能,他該早發覺你的陰謀刁惡了。”

柏公保冷笑說道:“可惜你以後永無見唐璇的機會了。”右腕一抖,手中紫金飛龍鞭“呼”的一聲,疾向杜天鶚橫掃過去。

杜天鶚突然一提真氣,躍飛起三四尺高,讓開了柏公保橫掃一鞭,借勢飛起一腳,踢了過去。

柏公保似是未料他在雙手緊縛之中仍然能出腳反擊,幾乎被他一腳踢中,迫得向後一躍數尺。

哪知杜天鶚凌空出腳的施襲,乃生平深藏不露的絕技,非至性命攸關,輕易不肯施出。這一腳踢出之後,第二腳連續踢出。

柏公保被迫得又向後退了兩步,才把一腳避過。

杜天鶚雙腳連環踢出,瞬息之間,踢出了六腳,迫得柏公保手忙腳亂地應接不暇。

但杜天鶚第六腳踢出之後,人也自空中跌落了下來。

柏公保棄了兵刃,借勢反擊,掌拍指點,著著攻襲向杜天鶚的要害大穴,口中卻冷冷說道:“我如用兵刃勝你,只怕你心口難服。”

社天鶚一面閃避著柏公保攻勢,一面默查還手的機會。

他心中很明白,在此時此情之中,必須要一擊而中,拖延時間,對自己大是不利。但對方武功;似不在自己之下,身手的矯健,掌指靈活,就算除了雙手索縛,一時之間,也無法分出勝敗,何況雙手還被捆著,如不早些設法,冒險求勝,勢必要傷在對方手中不可。

心念一轉,故露敗象,似是久戰力疲,行動已緩慢了甚多。

柏公保冷笑一聲,道:“要不要我解去你手上的索縛?”說話之間,一招“直搗黃龍”,迎面擊去。

杜天鶚向旁側一讓,柏公保己疾隨而上,左掌斜裡拍來,擊在杜天鶚的肩頭之上。

柏公保掌勢剛剛和杜天鶚肩頭相觸,杜天鶚已側倒摔在地上。

似是他身體早已不支,稍受壓力,立時倒了下去。

柏公保怔了一怔,伸手向杜天鶚左肩井穴上點去。

只聽杜天鶚冷笑一聲,突然一躍而起,右腳急出如電,踢向柏公保的右臂時間“曲池穴”。

柏公保被他這連環的腳法,迫得連連後退,一個失神,被杜天鶚一腳踢中“左肩井穴”,仰面一跤,跌倒在地上。

杜天鶚冷笑一聲,走到柏公保身側,說道:“怎麼樣,我只要再加一腳,立時可把你內臟踢裂。”

柏公保冷笑一聲,接道:“你不過僥倖勝我罷了。”

杜天鶚道:“我此刻立時可把你置於死地……”

柏公保道:“周圍密佈了窮家幫中高手,殺了我,你也難逃過他們的兜抄。”

杜天鶚忽然長長嘆息一聲,道:“在下心中有一事不明,想請教一下。”

柏公保道:“什麼事?儘管請說!”

杜天鶚道:“歐陽幫主待你不薄,想不到你竟會背叛於他。”

柏公保冷冷地答道:“各人看法不同,際遇各異,有何奇怪之處?”

杜天鶚聽他說話口齒清白,毫無異常之處,不禁心中動了懷疑,問道:“你可服下過滾龍王給你的藥物麼?”

柏公保似是突然感受到極大的痛苦,雙眉一皺,說道:“不要再問我了,每人的際遇不同,我背叛歐陽幫主,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杜天鶚沉吟了一陣,道:“好,你現在帶我去看看歐陽幫主,我就立時解開你的穴道。”

柏公保道:“不用見了,見他也是無用……”

杜天鶚道:“可是你已經殺害了他。”

柏公保突然閉上雙目,道:“從現在起,我決不再答你一句話。”

杜天鶚沉吟了片刻,說道:“這一座茅屋能有多大,你縱然不帶我去,我自己也是找得到他。”飛起一腳,把柏公保踢到門內暗影之處,接道:“你既然不願講話,我就踢閉你的啞穴。”

柏公保口齒啟動,欲言又止。

杜天鶚輕輕一腳,踢閉了柏公保的啞穴,自行向內室找去。

這是一座四合院子的茅舍,靜悄悄地聽不到一點聲息。

各房木門,盡皆虛掩,杜天鶚略一打量,直向正北的上房奔去,用肩膀輕輕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