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用場,來到了祈雨臺之後,張道長沒有理會任何人,帶著一干弟子就徑直上了祈雨臺,然後在跟隨而來的眾多人群面前,再一次表演起來。
按照系統規定的祈雨儀式規格,張青將早就準備好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拿了出來。
包括桌子、三牲、香燭和祈雨祭文之類的東西,一樣不少的被擺了出來。
看到仙人無中生有的拿出眾多物見,圍觀的人群激動了。這一次可是在十來米的高臺之上,看到這一幕的人不計其數,所以低下又引起了一陣陣轟動,甚至已經有人就此跪拜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張青更加鬱悶,要知道這是多少的香火,簡直就如同看著功德點在自己面前飛掉一般,說出來都心痛。
不過這個時候也沒有辦法了,看著眼前的一幕,張道長乾脆拿出一個蒲團坐了下來,祈雨儀式對於誰時間的規定很嚴格,時間不到什麼事情都做不成。
郝雲中等人哪裡不知道院長的心情,看著他隱隱發黑的臉色,再看看低下一片片的人群,就知道他是在心痛香火的流逝。
不過說起香火,他們自己也心疼,畢竟十點香火一點功德,雖然不是自己的,但是院長得到了足夠的功德,大家也能跟在後面喝口湯是不?
其實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大家已經初步瞭解了張道長的性格,雖然有的時候很嚴格,但是本質上對待自己人還是很好說話的,所以大家此時已經頗有些感同身受的感覺。
這一等就是兩個小時,懸空的日頭已經曬得大家頭暈腦脹,要是繼續下去,保不得有多少人會中暑暈倒。
站在底下離著祈雨臺最近的是慶州一干官員,趙無涯當仁不讓的站在最前面,此時他看著沒有動靜的張道長,心中一片焦躁。
沒有人更能體會他的心情了,作為唯一一個被承諾封神的人,無疑他是最希望張道長是真正仙人的人。
雖然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幾乎是不可辯駁的事情,不過畢竟祈雨還未成功,他心中的忐忑哪裡能夠言明。
其實要是能夠選擇,他說什麼也不贊同張道長祈雨,畢竟萬一有個差池,自己的神仙夢不久結束了嗎?
看到他臉上的焦躁之意溢於言表,其他人也擔心了起來,只不過這擔心的方向有所不同:“州牧大人,你說仙長到現在沒有動靜,祈雨之事會不會……”
狠狠的瞪了說話的人一眼,趙無涯哪裡不明白他的意思,不過此時說這個不是火上澆油嘛!所以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趙無涯直接就是大聲呵斥道:“胡說什麼?祈雨之事輪的你廢話?仙長自有仙長的考慮,我們等著就是。”
說話的人哪裡知道趙無涯的心思?所以遭到了他聲色具厲的呵斥,立刻嚇得臉色蒼白,連話都不敢多說,立刻唯唯諾諾的退了下去。
周圍人都不自覺的悄悄遠離了這個沒腦子的傢伙,現在說這種話,不論祈雨之事如何,可以預見的是他的下場都不會好過。
不過這話也無疑說出了大家的心聲,在列的能夠混到這個位置,沒有幾個蠢人,平時裝傻也就罷了,真正狂熱的沒有幾個。
看著其他人的目光,趙無涯自然感受到了他們眼中的憂慮,所以他有些坐不住了,就準備上去問問情況。
可是還不等他將心中的想法付出行動,就聽到無數聲音道:“上仙動了,上仙動了。”
他抬頭一看,只見已經坐了數個小時的張道長此時已經站了起來。
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陽,張青輕聲道:“時辰到了。”
聽到了張青的話,除了小虎乖乖的帶著雲中仙鶴縮到了一旁,其他四人都站了起來。
張青從桌子上拿出四套令旗,遞給了四人。按照早就排練好的內容,四人一人上前領了一杆令旗。
四人手中所拿,正好是風雨雷電四旗,代表的都是司掌雨神職的大神。
張青將令旗交給了他們就不在管了,而是拿起一篇用黃紙工工整整的祭文,點上三柱長香。
拿著祭文,張青點燃香燭,一邊將祭文點燃,一邊開始大聲唸了起來。
“太元浩師雷火精,結陰聚陽守雷城。
關伯風火登淵庭,作風興電起幽靈。
飄諸太華命公賓,上帝有敕急速行。
收陽降雨頃刻生,驅龍掣電出玄泓。
我今奉咒急急行,此乃玉帝命君名,
敢有拒者罪不輕。急急如律令。”
伴隨著張道長激揚頓挫的朗誦,祭文在火光中化為了一縷縷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