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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神了。」
被突如其來的聲音驚到,關風回過神,就見嚴少卿把廚具都收拾好了,站在自己面前,手在自己眼前用力搖搖,「想什麼呢,這麼專心。」
「沒事。」
又一次在男人面前失態了,關風急忙轉過身,把餐具收到櫥櫃裡,以掩飾尷尬,就聽嚴少卿在他身後說:「我勸你今後還是少開車,酗酒、駕駛技術差、還喜歡出神,靠,你不出事真是閻王爺關照你。」
這男人怎麼動不動就說髒話?關風很無奈,忙岔開話題,問:「你經常替人代班?」
嚴少卿果然順著他的思路走,答道:「同事大都成了家,麻煩事也多,所以有狀況時就會託我代班,既幫了同事,也可以多賺錢,一舉兩得。」
他從口袋裡掏出幾張名片遞給關風,「有用車的時候給我電話,隨傳隨到。」
關風接了,卻笑道:「我一個人不需要這麼多名片吧?」
「介紹給朋友啊,幫我拉客戶嘛,你坐車我給你免費怎麼樣?你放心,絕對比你自己開車安全得多。」
半善意半取笑的語調,讓關風哭笑不得,說:「那謝謝了。」
「是我該謝你才對,上次害你在海邊吹風,你也沒投訴我。」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關風瞥了嚴少卿一眼,就見他一臉若有所思的笑,猜不透他的心思,關風沒好氣地說:「原來你也知道害怕,不過我沒那麼無聊。」
嚴少卿很喜歡看到關風努力掩飾尷尬的模樣,讓他透出一種不屬於這個年齡的稚氣,笑道:「原來無聊胡思亂想的那個人是我。」
餐具放好,兩人從廚房出來,客廳裡很靜,寶寶已經躺在沙發上睡著了,在新環境裡玩了一天,孩子累了,難得的早睡,蜷在一起,讓他看起來個頭更小,關風說:「他好可愛。」
「是啊,他是早產兒,剛出生時比喵喵大不了多少,大家都說活不成,小時候他經常生病,今年上了學才好些了。」
嚴少卿過去把寶寶輕輕抱起來,又把貪睡的小貓塞進揹包裡,跟關風告辭。關風把給寶寶和小貓買的食物送給了嚴少卿,送他到門口時,突然想起一件事,問:「你會不會說英語?」
「會啊,除了英語,還會些西班牙語,說得不好,但日常會話沒問題。」會說外語,都要歸功於他早年的經歷,當初計程車公司肯用他,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會外語,在載遊客時比較方便。
關風愣了一下,沒想到嚴少卿看起來粗魯,居然會說西班牙語,不過良好的家教讓他沒對此表示驚訝,微笑說:「那很好,我有一些外國客戶可能會用到車,希望能幫到你。」
「那謝了,賺了錢,回頭我請你吃飯。」
請關風幫忙介紹客人只是嚴少卿一時的信口開河,沒想到在之後的一個星期裡,他的載客量突然暴增,都是突然被電話叫到某家飯店,載客人去機場或是帶他們去指定的目的地,而且大部分都是外國人,歐美遊客習慣給小費,幾趟載下來,比嚴少卿平時賺的還多,他外語不錯,跟客人溝通不難,又個性外向,開車順便介紹一下沿途景點,把客人哄得開開心心,下車還順便跟他要名片,答應下次再坐他的車。
看不出關風還挺有手段的,那種生意居然做到了國外去。嚴少卿對牛郎職業沒什麼偏見,反正大家都是為了生活,能賺到錢是人家的本事,不過有時候還是會覺得鬱悶,就像現在,他看著自己載的這個肥頭大耳又頭頂地中海的外國仔,就為關風不值,也很奇怪那個戾氣的男生居然不管關風的事,情人去應酬別人,相信沒有哪個男人能接受,如果換了是他,他絕不會讓關風受欺負。
咦,好像不太對,為什麼他每次想到關風,總會不由自主把自己也扯進去?
嚴少卿把肥胖的美國人載到機場後,在回去的路上狠狠爆了句粗口,發現自己這個星期毛病更加嚴重了,總是不由自主想到關風,有時在路上碰到華麗的跑車也心驚膽顫,生怕開車的人是關風,要知道他那破技術開跑車等同自殺。
他一定是魔障了,千不該萬不該那晚不該一時衝動拉關風去海邊,拉去海邊也無所謂,他不該一時心軟在離開後又返回去,結果看到那個煽情畫面,而導致每次一想起來就心浮氣躁,明知關風跟自己不是同類人,還是情不自禁地去想他,至於想什麼嚴少卿還不知道,只是覺得關風的氣場溫和寧靜,跟他在一起,心情會變得舒服,再有就是──比較留戀他做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