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裡,坐在個偏僻的角落看著好戲。一場不大不小的風波後,並沒有引起舞池裡的男男女女產生多大的反應,繼續著他們糜爛的夜生活。
這時,一個冷峻青年朝著慕尊的位子走了過來,也就是剛才和喬軒的站在一起唯一沒有出聲說話的那個。原本表現最沉穩的他,此刻卻有些莫名忐忑。
走到慕尊跟前,突然微微頷首恭敬道:“尊主!”
“你是靈鷲宮靈組成員吧。”慕尊看著他淡淡問道。
“恩。我叫方華,畢業於北京財經大學,現在是靈鷲宮靈組黃金成員。”冷峻青年道。
“說說看,你怎麼和那個傢伙混到一起了。”慕尊指著旁邊的位子,不過他卻沒有敢坐下。慕尊剛才狠辣的動作,讓他收起了之前對慕尊的不太重視的心理。
“回尊主,我父親是公司裡的總經理兼任副董事長,有些業務交流,所以才和那個白痴來到了這裡。”冷峻青年解釋道。
“呵呵,坐下吧。我想聽聽另外那兩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慕尊笑著道。
他這次倒沒有再矯情,坐下來略微思索了下,繼續道:“喬軒,他是j省喬家的人。總部設在平南市的喬氏集團就是他們家族的產業,涉及的方面主要在房地產和酒店,另外還有些零碎的業務,不過以前好像是從黑道起家。這近十年雖然慢慢漂白,不過卻經常用些見不得光的手段,打擊對手。而另一個他叫歐陽遠修,歐陽家的人。他的表哥歐陽定修是雲風集團的董事長,他在裡面擔任個分部經理。歐陽家也是個老牌的家族了,j省設立的只不過是他們的一個分部而已。”
“歐陽?雲風集團?”慕尊喃喃重複道,聽到這兩個敏感詞的他,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沒想到在這兒會碰見老冤家了。”
當初楚箐打電話拒絕他的原因,就是因為有這個雲風集團的董事長歐陽定修在其中搗的鬼。這個仇,他可是一直記著。
察覺到慕尊變化的方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不過卻識趣的沉默不作聲。見慕尊抽出支菸,主動起身點著。
慕尊很快調整好心態,淡淡道:“你就先繼續和他一起,畢竟這種賺錢的事情,我不會蠻不講理的過問插手。不過也不必走得太近,往後我興許很可能和他們玩兒玩兒,否則讓你就左右兩難了。”
“方華知道該怎麼做。”方華點點頭,這點他還能看出來的。轉而有些猶豫道:“那個喬軒他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不知用不用…”
慕尊擺擺手,不屑隨意道:“那個傢伙也就是個垃圾貨色,說話不經大腦,那就得為此付出相應的代價。”說罷便起身離開。
夜晚的星空並不十分璀璨,而城市裡卻燈火通明。
平南市第二人民醫院高階病房中,一個穿著白大褂醫生正給躺在床上,仍舊昏迷不醒的喬軒做著詳細的診斷。小心仔細的檢查了半天,可是眉頭卻一直緊緊著皺的,不時搖頭嘆氣疑惑。
“怎麼樣了醫生,我兒子怎麼樣了?檢查出結果沒有,你倒是說句話啊。”被醫生的動作神情弄得病房裡的人全都變得緊張起來。一個臉上塗了厚厚粉底,脖子手腕上帶著名貴裝飾的中年女人最先受不了這種壓抑。迫不及待地衝到喬軒的病床前,一把抓住醫生的手臂焦急的詢問病情。這個風韻猶存濃妝豔抹的中年女人就是喬軒的母親,李念。
醫生看到喬母臉上的焦慮緊張,搖頭疑惑道:“據調查說是隻是腦袋被酒瓶砸了一下,可是為什麼病人現在的情況和這個不一樣呢?”
“不一樣?什麼不一樣,你倒是把話給說清楚啊。”喬母見到兒子那虛弱蒼白的臉,被這個醫生一直拖拖拉拉的樣子,弄得差點忍不住罵出來。
“按照以往的情況腦部受到了重擊,最多就是輕微腦震盪。可是病人他受傷的程度卻遠遠比這要深,而且除此之外還有他後腦處的風府,鳳池等穴位上也受到了創傷,需要在進行一次ct檢查才能真正的找出根源。”醫生沒有去管喬母的樣子,解釋道。
“那快去準備啊,要是我兒子出了什麼問題,我一定讓你們全都回家養老。”喬母立刻冷聲命令道。醫生知道這些人都是個有錢有勢的住,心裡即便對她的語氣很不滿,卻也不敢說出來。在幾個護士的幫忙下,急忙去給喬軒做檢查。
喬母望著頭上綁著厚厚繃帶的兒子,心裡越想越痛,最後竟然在推出病房的時候哭了起來。病房裡來探望的幾個親戚中的女性也或多或少的受到了些感染。
一旁一直冷冷站在旁邊的喬軒的父親,走到自己老婆身邊,拍了拍她的後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