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洛洋來見網,而且在見網的時候,卻自己一個人跑去牡丹大學那裡亂逛?還有,更可疑的是,在遇到那種事情的時候,他不但沒有息事寧人,反而在以自己的手段,一個勁的想把事情往大了鬧。對白馬幫那些人的時候如此,見了那幾個警察是如此,到了派出所之後就更加變本加厲,甚至不惜挑逗那個豬頭警察向他動手,還演了一出苦肉計,這些現象加起來,能用巧合來解釋嗎?再說,他被醫院那麼對待也不肯出院,我想,他絕不會是喜歡醫院那種環境?”
嚴昭重的表情漸漸凝重,是他自己能想到用女兒來釣魚,攪亂一潭死水,那麼別人又何嘗不會想到呢?如果這個黃泉,也是某個勢力特意放進洛洋來挑事的怎麼辦?當時大家只是把他當成了個有點能耐的小屁孩,並沒往深裡想,萬一,他要真是有來頭有準備的話,這些事只怕都已留下了證據,如果他把那些證據捅出去,尤其是自己曾經親臨過派出所的那一幕被曝光的話,豈不是要糟糕?
嚴昭重嚇出一頭冷汗,很後怕的向賀清寧投去個讚賞的目光:“還是寧寧心思縝密,你要不提,這事還真有可能被忽略了。也是我得意忘形,只顧了去清理警局內務,居然忘記了我也只是個初來乍到的新手,還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我這個位子看呢。要是因為這個疏忽被牽連,恐怕這個位子來不及捂熱就得讓出去了。嗯,我這就安排人過去盯著,不管怎麼樣,先把人控制在手裡再說。”
電話通知了人手過去醫院盯著那傢伙,儘量想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