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才是開始弔唁的日子,這些人應該明天白天才出現,這時候跑來做什麼?
跑過去一問,卻是他們接到了自己姐妹的通知,這才匆忙趕來的。可李家姐妹手機根本就沒訊號,哪裡通知過誰?一下子,所有人都變了臉,想出門時那兩個冷麵大兵根本不由分說,只用槍一架,容不得有半點商量餘地,只能眼看著越來越多的兩家人員陸續走進李家大院,卻是半點辦法也沒有。可到現在為止,她們也沒弄清這一切究竟是誰在背後主使的,兩姐妹心中的擔憂越來越濃了。
夜裡十點左右,基本上能在李、周、孫三家說上話的頭臉人物陸續到齊,就在這寒氣刺骨的夜裡,大多數人都擠在院子中間互相打聽著,猜測著,推斷著種種可能,沒有一個人敢抱怨天氣,也沒人因為怕冷而擠進四合院裡任意一個房間中去。
靈堂中的哭聲早已沒了,只有老太太偶爾的呢喃聲和唸誦《往生咒》的聲音,氣氛越來越壓抑,也越來越詭異。所以被以各種名目手段騙來的頭臉人物們,都很沮喪的發現,自己現在居然真的成了待宰羔羊,連任何與外界聯絡尋求幫助的能力都沒有,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十點半,門口兩個站崗計程車兵突然齊齊收槍,邁著正步離開了李家門口,也沒和任何人打招呼,就和他們悄然出現一樣,又悄悄離開了。
幾個慌亂的中年男子經過商量,壯著膽子走出門來,悄悄向街道兩邊張望,因為李家大院的特殊性,所以整條街其實都是李家大院的範圍。路燈高燈,兩邊半個人影也看不到,那些人就兵分兩路向兩邊分頭去探路,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