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堅決不堅決,最少先去觀裡燒柱香才是正派想必神仙也不會計較他們早前口沒遮攔的那點冒犯
馬下降和鍾家明只覺得眼前一花,就稀里懵懂的挪了地方,定睛再看時,不知何時,兩個人都站到了一片菜地中間,而站在他們對面的,正是舍友李逍遙,而這位,正在很用心的打理著腳下的幾株植物似乎沒留意他們的到來
還要什麼狗屁證據?兩人對了個眼神,打著小心的察看著這個名義上的舍友,離婚沒有故事說起來,這兩位可都是從鄉村的環境裡考入水木習成績那自然是沒得說可面對這種狀況,還是覺得言辭有力,似乎說什麼都有點乾巴巴的
鍾家明身系家鄉父老,畢竟本人家族都在這一帶這兩場大雨,終結了旱情,也給大家帶來了希望這相對不是什麼人情面子或許金錢所能處理了的事所以,這啟齒的事,還得由他來
深深的呼吸一下感覺著那清爽的泥土芬芳,鍾家明正色道:“謝謝你,逍遙”
李念青為那幾株藥苗培好土,低頭笑道:“怎樣不見剛才那副忠誠的容貌了?我還揣摩著你們倆是不是要大禮參拜呢就這麼一句輕飄飄的感激,太沒誠意了?”
雖說曾經有了心思預備,可李念青這麼輕描淡寫的承認本人就是神仙的事,還是讓這兩位同窗衝動不已一聽他說到這個,兩人登時拘束了起來是啊人家來處理這個旱情的事,可是他們倆請來的如今,人家漏了底細,處理了數萬群眾的燃眉之急,可他們倆,拿什麼來感激呢?
活神仙啊他稀罕你的什麼東西?兩人看法到這個成績登時就有點不自然了
李念青大笑:“你倆往常也不那麼拘束啊,怎樣一見神仙是熟人,反而畏首畏尾了?”
馬下降自嘲一笑:“次要還是這個心思落差太大……”
鍾家明搖頭苦笑:“我還是不敢置信,神仙啊怎樣就和我們是同窗嘞?”
李念青笑問:“你們倆置信嗎?”
鍾家明和馬下降眾口一詞:“當然置信啦”
李念青這時也有了疑問,奇異的問了一句:“對了,我還沒問你們倆,好好的,幹嘛跑來湊這繁華?堂堂大先生,怎樣情願和一群鄉下人跑來拜神呢?”
鍾家明道:“我就是這裡人啊,我爸是上次拜神求雨舞龍隊裡的一員,他閱歷了那次的神奇大雨,散步雲深處後來又由於這幾天的傳言,說他們是在搞封建迷信所以就打電話叫了我回來,要讓我們出頭去替他們出氣呢”
馬下降突然低頭看看旁邊照舊在下著的雨,低聲道:“這次只需一點點雨量就夠了,我看我雨就夠了”
李念青悄然一笑,知道這傢伙依然是在做小試探,卻也不去戳穿他,右手當空一揚,搞了個很拉風的姿態,隨著他的大手揮過,滿天雲彩登時散開,簡直比拉線開關還靈一瞬間,陽光普照,灑了上去,遠遠的,可以看到遠處有一道七彩斑斕的彩虹正高高的懸掛在空中
李念青成心不去看馬下降那張愈加震驚的表情,只是與鍾家明說話:“那你就那麼置信你父親?沒和那些人一樣,覺得他是被什麼障眼法給糊弄了?”
鍾家明搖搖頭:“我爸雖然讀書少,可我的記憶裡,他從來沒騙過人我其實並不置信有神靈,我只是置信我爸”
李念青呵呵一笑:“那如今你見到我了,打算怎樣去為神仙正名?”
鍾家明一攤雙手:“如今還用得著我多嘴嗎?”
說的也是李念青本人都覺得好笑,經過明天這場雨和顯聖事情,想必情願出頭為神靈正名的大有人在,也用不著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在校大先生來出頭
想了想,李念青遞過一枚玉佩給鍾家明:“你有一個好父親這枚玉佩就替我轉交給他,持此玉佩,可以自在出入這片菜園,請你轉告他,這塊菜地,我就拜託給他照料打理了嗯,這裡的地方還有許多閒暇著,可以讓他在這裡種種瓜果蔬菜什麼的來補助一下家用有事的話,就去大殿那裡找我,假話告訴你們,我很靈的噢”
鍾家明和馬下降都覺得很不真實,聽到他有打發本人走的意思,趕緊告退,剛走出兩步,馬下降又轉頭問道:“那……你要我們怎樣幫你宣傳?呃,哪去了?”
鍾家明聽他語氣很驚詫,回頭一看,娉婷涼竹向何許菜園子裡空蕩蕩的,哪裡還有半個人影,假設不是本人手裡的玉佩還分發著淡淡的暖意他都以為剛才是在做夢了想了想,苦笑道:“還是走,這種事,哪裡需求我們去做宣傳就算我們情願去做,說出去,那也得有人信啊”
馬下降望著他手中那枚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