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驚訝。誰能在他毫無所察的情況下出現。
“魏青衣,你來幹什麼?”傅寒衣看著翹著二郎腿,悠閒的坐在牆上,嘴裡還叼著一根稻草的魏青衣,冷聲質問。
“別生氣嘛!我不過是來看看你的情人怎麼樣而已。沒想你的情人沒看到,反而看到了另一場好戲,這樣算來也不虧了。”他笑嘻嘻的,全身上下沒有半分正經樣。
“情人?”君樾傾聽到這個稱呼,有些錯愣。
“呀呀!怎麼?你不知道嗎?這個王府的世子,你的妻子,就是寒衣的情人。她沒有對你說過嗎?”魏青衣故做驚訝的瞪大了眼,嘖嘖有聲,“哎呀呀,可惜了你這麼好的一個人呀,居然……”他的眼睛咕嚕嚕的轉著,臉上帶著萬分的惋惜,好象真為君樾傾不值一樣。
“不用你管!”君樾傾沉著臉,冷冷的說。
在惱怒的同時,他的心也開始有了微微的痛楚。
耀……真的是這樣嗎?如果是……那你為什麼不自己告訴我?
“閉嘴!”讓君樾傾沒有想到的是,傅寒衣和他說了同樣的話。
“魏青衣,不用你多管閒事。”傅寒衣面無表情,冷淡的說。
“寒衣……”本來笑眯眯的魏青衣聽到這句話愣了愣,然後怒到:“我為你著想也錯了?!”
“不需要。”傅寒衣說得冷淡。“我已經和她說過,我不會要名分。”
“為什麼?!”
“什麼?”
同時出現的是魏青衣震驚的怒吼和君樾傾疑惑的聲音。
“寒衣!你瘋了?!你就這樣讓她白玩了?!”魏青衣怒瞪著傅寒衣,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如果我是你,我就拿把劍架在她脖子上,逼她把我立為正室!”他咬牙切齒,怒火高漲。
“……那種東西,我傅寒衣不屑要。”瞥了魏青衣一眼,傅寒衣淡淡的說,“那種名分,我還不稀罕。”他冷冷一笑,眼裡滿是傲氣。
“為什麼?”君樾傾沉聲問,他自然知道傅寒衣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