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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聯盟”。在學校的支援下,這個所謂的理科自由聯盟在半官方形式下正式開張了。後來雖然覺得這個聯盟有些不正常,但是名言三令五申地要支援要擁護一切學生尊重事物成長的聲音,隱憂也在一片支援聲中產生,同時也一天一天地積累了起來。直到今天,大有燎原之勢。另一個閒話是,在理科聯盟成立以來,學校的另一個民間組織——文科聯盟也自然地生長起來,那是另一個可能考取北大的學生,在理科聯盟創立不久出現的另一個新生事物。直到今天,文理科兩個自由聯盟,大有對峙之勢。他也曾不止一次地提醒名言注意注意,但是名言也不過一笑了之,還說什麼學生嘛,沒有對峙說沒有競爭,沒有競爭就沒有成績的提升。就這樣,他張權祿還能說什麼呢。

他忽然覺得,萬事都出在一個“自由”上,對學生的行為如果太放縱,任由他們自由去,勢必會變成無節制的慫恿,甚至可以毫不諱言地說是教唆。如今自己的擔心正在變成無可置疑的事實,而且正在向這個方向更加不正常地行進著,這種自由就越來越顯得可怕。自由滋生慾望,慾望一旦無限制地膨脹,最後往往難以抑制。想到這裡,張權祿的手不禁一陣顫動。

王群自然觀察了他的這個細小的變化。又不失時機地發表了一番關於自由聯盟的演說。大批特批了有關自由聯盟,尤其是給學生自由就是對學生無形的放縱,說得嚴重點,就是無止境的教唆。學校無形中就是最大的教唆犯。這一番話雖然有些上綱上線,但是此時聽來,張權祿的心胸驟然開闊了不少。

但是這種自由只怕還及不上如今領導層的鬆散狀態。如今想及此心如破碎的一般。鬆散難道不是自由的另一種表現形式嗎?他又暗自反問著。可是反問歸反問,別人不做的事情,自己卻不得不揀起來做了。他實在不明白,自己揀起別人不願做的事情來做,是不是越權,是不是另一種形式的自由?如果有一天別人拿這事來說事,說自己太過於放縱,居然管別人份內的事,那該咋個辦?這事可小可大,小到可以如微塵一瀉無人評,但是卻也可以大到大雨傾盆覆荊棘。有人拿這事說你獨斷專行還算小事,有人說你不顧學校利益,想怎麼幹就怎麼辦,結果民中才有了今天,你可吃不了兜著走。如今的民中可是不做事的人橫豎是沒有什麼錯的,做事的人卻渾身是錯。而且錯一出便一錯再錯,錯漏百出了,直到可以隨時把做足了事的人活活掩埋掉。說實話,如今的民中就是這麼個局面,要做事就要做對,稍有差池,你就將體無完膚,便該進入十八層地獄。

“那你說該咋辦?”

“咋辦?哈哈,主任你是問我嗎?不過,領導的意圖永遠是正確的,張主任,你說的辦法一定正確,我堅決擁護。”王群淡淡地說。

第五章 艱難的會議前奏⑶

張權祿難以顧及什麼辦法,不是因為他沒有辦法,而是實在沒有時間。半個月來,成天逗留於病房與醫院的花園之間,還要說有點時間話,即使有時間都浸泡在名言對住院後種種情事的抱怨上了,根本就沒有涉及到學校的學生情況,甚至連學校意見箱的的問題也很少涉及。即使名言涉及到了群眾意見的有關問題,也讓他支吾過去了。

“意見箱的事咋個些啠В俊彼�蝗幌肫鵒蘇饈呂矗�實饋�

王群並沒有說話,慢吞吞地從檔案櫃中取出了分好類的目錄及一大摞紙,整整齊齊地往他面前一摞:“意見暫時分為十類,目錄中都已註明。並且,我都已經做了相關的分類。”王群一邊說著,一邊在他面前一一數來。他看了看,的確已經分類並且編了號。看完後,站起身來,拍拍王群的左肩,笑了笑:“不錯不錯。”

王群笑了笑:“應該哩,本職工作嘛。可別說我沒有做哦。”

“哪裡哪裡,哦哦,現在全校行政人員,只怕只有你了,啊,我記著嘞。”說完,他抬頭看看掛鐘,居然一停留之間已然九點半了,於是站起身來,匆忙吩咐了一下:“繼續蒐集,啊。就像這樣做。”他沒有想到王群居然如此細緻地把一切都理順了,抬頭望望眼前立著的這個人,暗道得力助手吶。

王群辦事從來就讓他省心,他還能說些什麼呢?至於其他行政人員的事,得等名言手術後再說了。現在離手術時間已經不長了,他吩咐完畢,起身朝辦公室門邊走去。

剛出辦公室門,一頭撞到一個身影裡。他仔細一看,原來是楚副校長。楚副校長輕輕地哈哈了一下,注視著他:“老張,人都走啠В啃銥饔心憷錮鑀饌飭ǘ⒆擰0。�俸佟��擼�柑附褳砩峽�岬氖隆!�

張權祿看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