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介意, 那該介意哪一任,還是但凡是出現在他生活中的女性都去介意?那這日子還過不過了,每天都在懷疑跟猜測還有介意中度過算了。宋廷深似乎也不意外她這樣的回答,“倒不是不想說, 而是真的沒什麼可說,我跟她不是你想象的那種關係,從頭到尾都只是同學, 學生時代我是不可能會談戀愛的, 也沒那方面的心思。”阮夏表示理解, 如果她處在宋廷深那樣的位置,估計每天只想發奮學習,再說了,男孩子自尊心本來就強,那時候他什麼都沒有,每個月生活費還得自己想辦法,雖然學生時代談戀愛是不用花什麼錢,可最起碼也得幫人買個飯買瓶飲料……而這些對當時的宋廷深來說,都太奢侈,買一瓶飲料他說不定就能吃一頓飯,所以他說不可能會談戀愛是真心話。他既然都已經說了跟葉萱之間只是同學,不是那種關係,她也沒必要再繼續問下去。宋廷深以為她還會再說點什麼,哪知道她繼續認真地去看照片了,沒有再開口問葉萱事情的意思。雖然她說只是因為好奇,但宋廷深還是心情不錯,她從前可對他的過去一點兒都不好奇,現在哪怕不是介意,只是好奇,也代表著她對他也有那麼一點點上心了吧?王老師跟宋廷深的關係是真的不錯,他家住四樓,這會兒一點兒都沒客氣的使喚宋廷深去前面小賣部搬大米跟油上來,王老師現在年紀大了,小賣部人手有限,再加上十一黃金週都很忙,所以這幾天一直沒空來送米。宋廷深人高馬大的,對於他來說,搬兩袋大米上四樓實在不成問題。旺仔跟小土狗在走廊裡玩得正開心,阮夏則站在陽臺上看著夜景,王老師站在她旁邊,手裡拿著蒲扇,時不時幫旺仔扇兩下,趕走蚊子跟炎熱。“廷深是我見過的最刻苦的學生。”王老師語氣裡帶著笑意慢慢地說著,“當老師的,看到這樣的學生就忍不住幫一把,他現在很成功,一些老師聽說之後還很驚訝,其實沒什麼好驚訝的,從見到廷深第一眼開始,我就知道這孩子將來絕對不是池中物,刻苦聰明還有極強的自制力……這種人不成功,那什麼人會成功呢?”阮夏也不知道王老師為什麼會跟她說這些,但她還是一言不發的聽著。“在事業工作這方面我不擔心他,因為我知道他有能力去應對,但我很擔心他不知道怎麼處理家庭關係。阮夏,廷深其實骨子裡是個很缺愛的孩子,別人對他一分好,他恨不得還別人十分,當然前提是這個人得被他放在心上,我看得出來他很喜歡你,他從小沒了父母,寄住在親戚家,親戚也有自己的孩子,對他自然不會太上心,別的我不敢保證,但我敢說,廷深會比任何一個男人都要愛護珍惜他的家庭。”阮夏看了王老師一眼,欲言又止。她想說,那什麼,老師,您從哪裡看出來他喜歡我的?她這個當事人都一點點感覺都沒有!算了,這種話聽聽就是了,也對,王老師難道還能對她這個正牌妻子說,你丈夫不是很喜歡你嗎?不過今天王老師跟她說的這番話的用意,她算是明白了,就是想告訴她,宋廷深是個好男人,是個愛護珍惜家庭的好男人,讓她跟他好好過日子。這是一個長輩會說的話。恩,她懂。阮夏也不是不識趣的人,人家作為老師,能跟她說這樣一番話,那是真跟宋廷深關係好,她呢,跟宋廷深甭管關係如何,畢竟明面上還是夫妻,想到這裡,她也很真誠地點頭,“我知道。”王老師似乎是滿意了,繼續用蒲扇給旺仔扇風,沒再說話。他們並沒有在王老師家呆太久,差不多九點多左右就離開了。回到酒店,旺仔還是堅持要跟阮夏一起睡,他現在更黏著她,晚上也更想跟媽媽一起睡,阮夏拗不過他,宋廷深對此也沒意見,於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旺仔跟宋廷深一起睡覺的次數倒是越來越少了。旺仔到哪裡都能睡得著,阮夏卻有一點點認床,一直到快十二點鐘才迷迷糊糊睡著。第二天一早醒來,她就感覺身體不太對勁。這身體她其實也不算太熟悉,畢竟前面二十多年也不是她用過的,這幾個月她也在適應這身體的種種節奏,感覺到小腹脹痛,還有一種描述不出來的感覺,阮夏再算了算時間,整個人都生無可戀了。如果她沒猜錯,應該是大姨媽提前來了。她本人的經期非常準時,基本上很少有延誤或者提前的時候,原主就不一樣了,有時候會推遲幾天,有時候也會提前,上個月是推遲,這次居然提前了將近一個星期……無論是她還是原主,其實大姨媽來的時候都有一個共同點,不痛經,但會拉肚子,這種拉肚子的感覺也不好受啊。而且她懷疑床單上估計也沾上了血。阮夏從床上爬起來,旺仔也醒來了,白色的床單上有一抹很刺眼的紅色……她無奈地抓了抓頭髮,等下還得麻煩酒店的工作人員來換床單床墊,不用說了,這肯定是要額外收費的。旺仔驚呆了,問道:“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