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光的照耀下,除非你的朋友擁有爵位,否則他沒有權利為你作證,請問他們是否擁有爵位?”祭祀看著朱文。
“沒有。”朱文老實答道。
“那麼就是說,你無法證明這血荷是你透過獵殺死靈魚獲得的,根據神廟的律法,對來路不明的血荷,我們有權利沒收。”祭祀說著話的同時,將裝有血荷的盒子蓋好,推到了桌子的一邊。
“我操!”朱文在心裡已經爆了個粗口,這也太他媽黑暗了。
“血荷可以在神廟換取到十個金幣的獎勵,這是一筆很大的財富,有些獵人一年都賺不到這些錢。”朱文還未開口,祭祀又說了話,而且口風又忽然一轉,嚴肅的表情消失了,而是變成了滿臉的憂愁:“你知道嗎?遠方的獵人,我的女兒剛剛出生,她得了很重的病,我花光了全部的積蓄也沒有治好她,可是我已經沒錢了,她已經病入膏肓,每天都在嚶嚶的哭泣,我的心都快碎了。”
朱文愣了,這個老頭怎麼突然說這個?他一大把年紀了,女兒才剛剛出生?
祭祀說著話的時候,在眼睛中硬生生的擠出了幾滴眼淚,他低頭有些傷感的擦了擦眼角,抬頭悄悄瞄了朱文一眼,見朱文愣愣的樣子,在心裡罵了一句傻小子,馬上抬起頭語氣很重的說道:“我真的沒錢了,可是我的女兒快要死了,我這個做父親的究竟做錯了什麼?神靈要這麼懲罰我。”
如果祭祀說第一遍朱文沒明白,說兩遍他還不明白,那他就是傻子了,這麼明顯的暗示,朱文只能在心中默默的豎起中指,問候這個老頭女性長輩若干。
“您真是老當益壯啊!這麼大把年紀女兒才出生。”朱文忽然露出了笑容,很虛偽的樣子,道:“您日夜為神廟操勞,還要為女兒的病情憂心,真是讓我十分的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