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氛逐漸降了下來,人們都注意到了臉色難看的朱文,放下酒杯關注事情的發展,一些不知道剛剛發生什麼事的人還悄悄的問了身邊的傭兵發生了什麼。
“理查德先生,索拉美今天身體有些不舒服,你看是不是……”復甦傭兵團團長福斯站起了打了個圓場,臉色難看的朱文望了一眼福斯,慢慢將那種難看的臉色隱去,展顏一笑,對福斯擺了擺手示意他坐下,這個笑容是在告訴福斯自己沒事,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福斯坐下倒是坐下了,卻有些渾身發冷,他在朱文的笑容中捕捉到了一絲猙獰,悄悄捅了捅身邊是索拉美,示意她說句話什麼的。
索拉美身體抖了一下,慢慢抬起頭,看向朱文的眼神有些躲躲閃閃,還算鎮靜的說道:“理查德先生……我今天……不行。“說的很隱晦,也沒說是喝酒不行還是上…床不行,四周的傭兵有些竟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畢竟女人每個月都有幾天不舒服的日子。
朱文在她的眼神中再次捕捉到了恐懼的神采,她依然在懼怕,沒有看錯。
“喝杯酒也不行?我可沒說要做別的,你可別想歪了哦!”朱文故作輕鬆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說道,酒館內的人都鬆了口氣,朱文這句帶葷味的話還讓不少人笑了出來,男人都懂得的笑。
“跟我走,否則我現在就殺了你,我說到做到。”一個極為細小的聲音傳入索拉美的耳中,聚音成線。
“走吧!喝一杯!”朱文一彎腰拉起了索拉美的手,朱文敢保證,如果索拉美這個時候尖叫出一個音符,他就會毫不猶豫的在她喊出第二個音符之前殺了她。
索拉美的手下意識的縮了一下但馬上又向前伸了一下,抓緊了朱文的手。
朱文拉著索拉美走到距離樓梯口很近的桌子旁,那是一張空桌子,讓索拉美坐在靠裡的位置,朱文坐在外側,看似隨手的將背後的斷刀拿了下來,放在了桌子邊上。
索拉美很鎮定,至少在別的傭兵眼中是這樣的,為了不想讓局面變得太怪,朱文還傳音讓索拉美給自己倒酒,索拉美照做了,完全不敢忤逆朱文的話,朱文傳音讓她笑,她也笑了,只不過看起來有些假,朱文能看出來,但遠處的傭兵卻看不出來,畢竟朱文距離索拉美是非常近的。
兩人真的開始喝酒,索拉美在朱文一次次傳音之下逐漸變得正常,兩人發出了低聲的交談。
“你怎麼了?”
“沒怎麼……身體不舒服……”
“因為什麼?”
“沒……就是不舒服……就是……”索拉美的話都有些沒有條理,朱文沒有問他關於為什麼怕自己的問題,這裡不適合,而且萬一索拉美過於激動,殺了她弄出殘局也不好收拾。
傭兵們起先還在看坐在角落深處的兩個人,但見兩人已經開始對飲,小聲說著話,索拉美還會時不時的笑一下,似乎很開心,沒什麼特殊情況,他們便不再過多的關注,酒館的氣氛再次熱烈了起來。
朱文問過那些問題之後,就開始聊一些有的沒的,完全不談論他心中所想的話題,就這樣大約持續了兩刻鐘的時間,朱文忽然對索拉美傳音道:“自己抹紅嘴唇,坐到我身上。”
索拉美遲疑了,她知道後面肯定是自己會被單獨帶上樓,心中怕極了。
朱文看似無意的將手搭在自己的長刀的刀柄上,似乎是要整理上面有些雜亂的布帶,索拉美端著酒杯的手明顯的抖了一下,酒水都灑了出來,她飛快的放下酒杯,從懷裡掏出了妝彩,用自己有生以來最快的速度抹了紅嘴唇,站起來一個轉身坐在了朱文的懷裡,雙臂攀上了朱文的脖子。
“吻!”朱文再次傳音。
一雙柔軟的唇毫不遲疑的印在了朱文的嘴上,吻的很生硬,朱文用餘光悄悄掃視了一下酒館,發現有些傭兵已經注意到了自己這邊的情況,臉上露出了曖昧的神色。
做戲要做全套,慢慢品嚐了一番柔軟的唇瓣,朱文輕輕的將索拉美稍稍推開了一點,索拉美面向朱文背對著酒館大廳,傭兵們都看不到索拉美的臉色,朱文可以,索拉美神色中恐懼中帶著乞求,似乎在說放過我吧。
“靠在我懷裡,將臉埋在我胸口。”朱文再次傳音,他不想讓傭兵看到索拉美的臉色,索拉美照做了,朱文都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在輕輕的抖動,因為害怕。
朱文的手在索拉美的腰身上輕輕摩擦了一下,一轉手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斷刀,用臂彎將索拉美抱了起來,一步一步向樓上走去,他走的不快,走的太快索拉美心裡承受的壓力就會太大,萬一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