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還要勝上一籌。皇甫繼只看了一眼,就將古澤劍丟到了角落裡。至於楊若海錢袋裡那幾百兩銀子,連讓皇甫繼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直接甩開。
剩下的,再沒有什麼。
楊若海身上的每一寸面板都被搜了三次以上,實在是沒有任何跟劍法有關的東西。
楊若海卻看見了摺扇,那把皇甫奉留下的扇子,父親和母親的定情之物,被隨意的拋棄在了皇甫繼的腳邊。
楊若海更是狂笑不已,這世界上再沒有比這個還可笑的事情。
皇甫繼知道那把扇子是劍天的遺物,是一把不錯的兵器,卻永遠不知道它真正的價值。這種級別的東西,天劍山莊實在是太多,劍天皇甫奉所留下的兵器也是極多,這把扇子並不起眼。
是的,只要楊若海自己不說,沒有人能知道這把被人隨意丟在地牢的扇子的真正價值!
如果楊若海鄭重的將扇子藏好,說不定皇甫繼還會看上幾眼,但楊若海隨意的佩帶在了腰間,皇甫繼一把扯下,再不看一眼,丟到了腳邊。
“哈哈哈哈……老頭,你還是小看了我,想試一試我的骨頭有多硬嗎?你不會失望的,哈哈。”
狂傲的聲音,清晰的穿透了地牢,傳出了地面。
皇甫繼臉色陰沉的走出了地牢,他似乎有種預感,自己這個外孫,姓楊的,都是硬骨頭!
………【第一四七章 被囚(下)】………
……
尚月清呆呆的坐在床前,似乎整個人都失去了靈魂,木然,認命,死寂。她穿著鳳冠霞帔,紅色的喜燭燃燒著,大大的喜字貼滿了門窗,鴛鴦戲水的枕被,襯的她更是臉色慘白的可怕。尚月清只是呆呆的看著桌子上的交杯酒,無悲無喜。
今天是她所謂的大喜日子!
門,嘎吱一聲,略帶酒氣的皇甫昊天推門進來。
眼前的情況略微出了皇甫昊天的預料,他還以為尚月清會拿著劍,指著他,說一些毫無營養的話。眼前這個女人的平靜,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但他不怕,他甚至沒有對尚月清搜身,也沒有使用什麼手段去禁錮尚月清的武功。
皇甫昊天沒有,他父親,他爺爺,也沒有。
皇甫家的人不屑用這種手段,皇甫昊天笑了笑,如果尚月清是一隻母老虎,那他就是伏虎的羅漢,何懼之有。
皇甫昊天走到床邊,用一根手指挑起了尚月清的下巴,俯視著這個女人。
尚月清的美,飄飄似雲中仙子,孤傲高潔。儘管皇甫昊天曾經完全的擁有這個女人,但仍然止不住心微微的一跳。
瓜子臉,潔白的面板,鮮紅的唇瓣;大眼睛,長長的睫毛,細細的眉角;最是那一抹悽悽的神色,如初承露珠的小草,幽幽而惹人憐愛。
“你比以前更漂亮了。”皇甫昊天感嘆。
這是一句實話,不經一番寒徹骨,哪得梅花撲鼻香。有經歷的女子有一種沉澱的美麗和嫵媚,她成熟,聰明,堅強,如一朵綻放的玫瑰。以前的她,只是一個含苞欲放的小女孩,而現在,她是一個女人,一個傾城傾國的完美女人。
尚月清沒有回答,亦沒有抗拒皇甫昊天的親密。
皇甫昊天輕輕撫摩著她的臉龐,道:“月清,讓我們回到重前,好嗎?儘管我不只你一個妻子,但我的心中,卻永遠有你的位置,最重要的位置。讓我全心意的對你好,讓你絕對不會後悔。”
“是的,平庸的男子只有一個妻子,但那是你想要的男人嗎?儘管你要和別的女人共處,卻能得到一顆真心,一份真愛,不好嗎?”
紅燭微微晃動,映得兩個人兒的身影緊緊的結合在了一起,大大的喜字似乎也有了真正的喜意。
兩個巡邏的人經過了屋前,看了看屋裡的燈火,其中一人嘿嘿笑道:“那女子美得跟仙兒一樣,少莊主可有豔福啊。”
另一個道:“我看懸,那女子清清冷冷,上了床還指不定多無趣呢?再說,人家不情不願的,哪來的享受。”
“嘿嘿,少莊主什麼陣仗沒見過,說不定這霸王硬上弓,別有一番風趣呢?”
說完,兩人對看了一眼,嘿嘿笑著。
“走了,走了,莫要攪了少莊主開墾的雅緻。”正說著,突然一聲淒厲的嚎叫從屋子裡傳了出來,像一隻獅子被人一拳砸爛了下半身,憤怒,痛苦,拖著糜爛的下半身又無法逃脫,想暴起傷人卻無能為力。
聲音扭曲到了極點,卻仍然可以聽出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兩人又驚又怕,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