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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容極白,只在右邊眼角有一條几欲掠入鬢間的殷紅長痕,端坐在一把紅木椅上,長髮垂在白衣間,便有從窗外透下的斑駁日影照在那衣發之上,帶起暗香浮動的錯覺。

青年閉起眼,唇中有淡淡酒香溢位,白皙俊美的面龐上染著一層緋紅,胸腔內跳得厲害,身下鼠蹊處的騷動也仍在繼續,沒有完全平息下去的跡象。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左手搭在額上,等待著身體逐漸寧靜下來。

白色的袖中露出兩根長而韌的手指,一枚黑玉棋子被穩穩夾在中間,葉孤城微垂著狹長的眸,在棋盤上落下一子。

南王一面眼睛看著棋局,一面從盒內取子放在棋盤中一處,道:“你差人送來的壽禮,前幾日為父就已收到。你我父子之間,應一個景就是了,又何必這般破費。”

葉孤城淡淡道:“些須物事,略作禮數而已。”說著,微一思忖,接著不動聲色地落下一子,將住了對方的大龍。

南王見狀;撫掌一笑:“我兒好棋藝,為父不及也。”。說著,朝軟榻上青年道:“午間喝得恁般多,只說在此歇上片刻,卻直至本王與你大哥弈了三盤棋才醒。”一面說,一面朝外吩咐端上醒酒湯來。

青年的身體已經平靜下來,聞言從榻上坐起,笑道:“父王難得酒興頗高,孩兒捨命陪飲一場,卻倒落了個不是。”正說著,侍女已端了一盅溫熱的醒酒湯上來,青年接過,一飲而盡。

南王笑叱道:“如今你也大了,卻學會與本王油嘴起來。”

青年起身走至桌前。此時他腰間騷動已息,面上雖還殘著絲薄紅,卻只讓人當作酒後餘醺罷了。他坐在南王身旁一張椅上,狀似欲觀兩人下棋,眼角餘光卻只倏忽掠過對面男人無波無瀾的平靜面容,看著對方伸出一隻修長的手清理分揀桌上的黑白兩色棋子,一時不禁回想起方才夢中那微涼手掌撫在身上的銷魂旖旎情狀,心下不由得一動,雙手隱在袖中,只暗自緊扣腿上的皮肉……

直至兩人又一局勝負有了分曉,已是近半個時辰以後。南王見身旁幼子周身仍隱有酒氣,便命他回房好生歇著,晚間時若還有不適,就也不必再去前廳用飯。

黑漆嵌螺鈿鑲玉拔步大床被水色的羅帳遮得嚴嚴實實,帳子正輕輕搖動著,裡面隱隱有喘息呻吟聲傳出。

少年滿頭的青絲披散糾纏開來,仰面躺在床上,全身未著寸縷,雙手舉過頭頂被用髮帶綁在床架間,雪白的胸膛上密密佈散著殷紅的印痕。

隨著身上人突然挺入的動作,少年‘啊’地鳴喊一聲,聲音裡隱隱夾雜著一絲疼痛之意,隨即,便被緊接而來的洶湧浪潮淹沒……

“世子……啊……”

少年雪白的面板已轉為粉紅色澤,唇間發出一聲聲破碎的呻吟,眼迷面赤,細汗淋漓,長長的睫毛顫抖著,身體隨著上方正馳騁之人的動作戰慄搖擺,雙腿被架在那人臂間,十個圓潤的腳趾都因身上劇烈的衝擊而被刺激得蜷曲起來。

青年低頭去咬吮他胸前的一點殷紅,聽著那玉器似的嗓音低低地求饒,不禁輕笑道:“青歌……真的不要?”一面說,一面腰間卻越發用力地衝撞。

良久,外頭伺候的兩名侍女只聽得屋內一聲求饒緊跟著一聲吟喚,終於慢慢止歇下去,不由得面上浮紅,相視掩口偷笑。

床帳被揭開,青年赤身自榻上下來,朝外面吩咐一聲,於是就有侍女捧著溫水巾帕等物進來,服侍他穿戴整齊。

剛束好腰帶,外面就有人讓一名婢女傳話進來,青年聽了,回身在床內伏著幾欲昏睡的人背上一吻,低笑道:“你且歇著罷。”命人好好服侍,自己則披了裘衣,朝屋外去了。

二樓整整一層的花廳中燈火通明,歌舞正興。

一眾歌姬伶人吹彈奏唱,脂粉流香,紅袖升舉,十二名美豔的女子赤足在大廳中央起舞,衣帶翻飛,烏絲飄搖,樂聲繚繞滿堂,讓人只願在這溫柔鄉中沉醉不醒……

青年已解了大衣,斜倚在一條矮榻上,身上寶藍繡金的錦袍衣襟半敞,唇角微挑,眼光透著股漫不經心,俊美的臉上表情淡淡,一手執了酒杯,往口中緩緩送去。他腳下半偎著一個美貌少女,正挑逗般地將白皙的柔荑搭在他腿上,輕輕柔柔地撫摩著。

座間皆是錦衣華服的年輕世家公子,身旁都倚紅偎翠,軟玉溫香滿懷。一名面目俊秀的男子看見青年眼底隱隱的怠惰,不由一邊逗弄著懷中的一個清秀少年,一邊笑道:“世子今日怎地興致不高,莫非是這些人看不上眼?”

青年微微一笑,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