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我除了錢,什麼都缺。”
“你哪來的錢!”我低沉著嗓音兇狠的問。
“一男人給的。”她麻木不仁的表情再次激怒我。
“以後不許你再接他的錢!”
“哈哈哈哈!”沫沫突然開懷大笑,笑得前揚後翻直不起腰,好象她聽到我說了個天大的笑話,我沒說笑話,我只是阻止她在這般墮落,“不許?還沒有什麼人有權力對我說這兩個字。那些錢是我應得的,我拿那些錢是付出了代價的。你又憑什麼不許?你以為就因為你睡了我一夜跟我說了幾聲可笑的我愛你,你就可以限制我綁縛我?……”
我從不打女人的,不知是她不知自好的行為,還是她滿不在乎的態度,還是那讓我倆關係僅僅簡單到男女*的一聲“睡了一夜”讓我心中的怒火不能抑制。我太失望了,渾渾噩噩如她,怎開得出潔白的愛情?我看著她越說越興奮的臉,我舉起右手,真想狠狠煽她一巴掌。
她不躲也不藏,目光如矩的直視我的眼睛,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想打我?”她美麗的臉龐就這麼在我手底下,我手高舉過頭頂,怎麼也揮不下去。
突然啪的一聲,我左臉一熱,沫沫卻先打了我一巴掌,“你是不是覺得你老婆打我很容易,你以為人人都能往我臉上煽?你老婆那是我讓她打的,是我欠她的。我從來不愛任何男人,卻想勾引你,想破壞你們感情,她打我一巴掌,我是心甘情願受下的。你憑什麼也想打我?”最後幾個字她一頓一字的從牙齒縫裡清楚吐出。
而我在那句不愛任何男人時,就徹底被她打倒了,只是想勾引我,只是想破壞我和婉儀,只是……完全沒有別的因素嗎?比如說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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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才知道男人一句愛與不愛,可以彈指間擊潰一個女人的容顏;而女人一句愛與不愛,則可以在瞬間擊潰一個男人的心。
我望著她不可一世的臉,和這女人的一仗,我敗得潰不成軍。
沫沫說完,轉身鑽進了酒吧。
風吹過,我被沫沫煽過的還在臉微微發燙,我腦子裡一直還有個聲音,低低軟軟的說——世界很好,我很糟糕。
當天晚上沫沫做了個驚人之舉——一個十九的少女,將三千塊現金砸在桌上,指明點姓要鴨子大T出臺。
她坐在大T腿上,喝一口酒,千嬌百媚的用嘴過度到大T嘴裡,然後舉著空杯,*的看我。
他們就這麼肆無忌憚的坐在酒吧大廳的吧檯上,坐在離我最近的位置。大T一臉尷尬,但出於職業操守,出於老闆脅迫,也只好硬著頭皮陪客。
我坐在一旁,把酒一口口狠狠往嘴裡灌。我把目光轉向別處,我盡力不去看他們,儘量不去聽沫沫那不斷傳進我耳裡的嬌笑,*。但我眼睛卻不受控制的用餘光去瞟他們,看到沫沫吐著她細細紅紅的舌頭,一點一點的舔大T男性十足的嘴唇。雖然以前就知道沫沫是個風情*,但親眼所見她和別人歡愛,那股憤怒與嫉妒,還是像一根引線一樣迅速惹得我怒火中燒。自己心愛的女人,卻老是被其他男人抱在懷裡,這滋味實在不好受,而我已經憋太久了。
“你放下她!”我冷冷的衝大T喊。
大T是知道我喜歡沫沫的,但他一來覺得他是清白無辜的,二來沒料到我會用這麼冷酷無情的態度去處理這件事。大T痛恨我這般為了女人不要兄弟的樣子,他勁也上來了,反而把沫沫摟得更緊:“把我的上帝伺候舒服,是我的義務!”
“你放下她!”她字剛落下我右手拳頭就落在了大T臉上。
後來大T問我,我怎麼就對他下得了手。我說一直找不到人出氣,又無計可施,你是我最親的兄弟,這一拳,大概只是一種訴苦。男人對男人打招呼,有時候最粗魯的,也是最簡單直接的。
沫沫尖叫一聲,跳下來。
大T本來還半開玩笑的模樣,吊兒郎當的挑釁我,他怎麼都想不到我會對情同手足的兄弟掄拳頭,由於毫無防備,這一拳結結實實的正中他右眼,大T被打得眼冒金星,捂著眼就蹲了下去。
見有人打架生事了,酒吧裡的女人頓時慌亂起來,尖聲尖氣的叫著往門口湧,膽大的男人都抱著看戲的心態,操著雙手圍觀上來。
“公治曦我操你祖宗!”大T痛勁緩過來,半睜著一隻眼睛朝我跳過來。重重的回了一拳。我躲擋不及,胸口被打得一聲悶響,只感到胃痛得一陣抽搐,隨後感覺剛才喝下的酒在裡面如翻江倒海倒海般,張開嘴“哇”的一聲嘔吐了起來。
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