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我想你了!”小寒揚起頭,看著這張俊臉。一個人一間屋,其實很難過的。
“哈哈……”小寒就是這樣不矯情。
“走,回屋去,我給你看一件禮物。”小寒伸手拉著他。
“什麼禮物,又是一個瓶子?”
“不是,是我親手做的。哎,本姑娘實在是手藝不行,大公子湊和著用吧。”說起這些真是讓她難為情。
“什麼東西,讓姑娘這麼謙虛?”
等小寒從包袱裡拿出一件內褲,扶蘇驚到了。
天哪,連放蟲蟲的小兜兜都做出來了,這個,好穿嗎?
“看看,喜不喜歡,我做了兩件,好累人的。”小寒滿懷期待。
扶蘇不知道該不該喜歡,這東西沒穿過,真的沒體驗啊。
“你試試就知道了,這樣很乾淨,每天換一條,對身體有好處。”
扶蘇按住她的手,摩挲了一下,把小褲褲的事情先放在一邊,輕輕掐了一把紅撲撲的臉蛋,說:“小寒,我們能先試試別的嗎?”
“試什麼?”小寒傻乎乎地問。
“哈哈,寶貝,試我對你的想念啊!”說完撲將上去。
“啊,扶蘇,你讓我先歇會兒……你個大色狼……”
大色狼終於安靜下來了,小寒靠在他的肩頭,睏得睜不開眼。
在李斯家的後園,總是清醒的,怎麼一回來就特別想睡。看來,扶蘇的肩膀就是小寒應該停靠的地方。
扶蘇愛憐地撫摸她的肩頭,那天咬得太狠了,現在都能看到印子,他實在是過分了。應該疼了好幾天吧!
他低頭親了那個印子一下,又親了一下,輕輕地說:“我以後會對你更好。不會讓你疼!”
小寒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
“你想整治冒頓我們就整治一下,這個匈奴太子的雄心也該打擊一下了。”
小寒又“嗯哼”一聲,勉強睜開眼皮說:“我給你惹事了,對不起!”
“哼,這叫什麼惹事,也該讓他知道知道華夏的厲害。再說了,咸陽很多年輕人自大輕狂,驕奢淫逸,也該有件事情觸動他們一下,看看人家是怎麼捍衛民族尊嚴的。”
“我聽說有人拿他們作賭。”
“嗯,胡亥搞出來的。”
“嗯?”小寒猛地清醒了,“大公子你怎麼什麼都知道?我是聽客人閒聊才知道有人在做這個事,但不知道背後是誰在做。”
“哼,你以為你家大公子只會做色狼嗎?他還會做狐狸和猴子,大老虎也會,分什麼時候了。”
“哦,那我就放心了。我終於可以放心地睡了。”
說完,真的一歪頭,鼾聲響起。
扶蘇無奈地搖搖頭,她總是為他操心,可是自己卻幼稚得要命。哎,這是什麼人啊!
第二天,扶蘇和小寒一起進宮。
兩人各有各的事情,小寒陪鄭夫人聊天解悶,順便送給孕婦一副小兜兜。扶蘇要去和父皇談談冒頓的事情。
嬴政看了看匆匆而來的扶蘇,說:“胡亥剛走,邀請聯去看冒頓打架。哈哈哈……”
這件事想來很可笑,那麼多人都在關注和異族人打架的事情。可是,無論如何上升,它都是個體對個體,沒有他們渲染的那種民族尊嚴的高度。可能在冒頓個人心裡是這樣想的。想想也理解,一個客居他鄉的異族人心裡的滋味。
扶蘇說:“父皇倒不妨看看,權當娛樂。順帶著檢閱一下各世族大家子弟及護院們的能力。不過,父皇要出去,得做好安保工作。畢竟,到時候,圍觀的人不少,怕衝撞了。雖然兒臣已經聯絡了相關的力量,但還是不放心呢。”
“百姓當然也當熱鬧看的,大家好奇嘛!”
扶蘇問:“要不,就在宮裡廣場上比,可以較好地控制人流,父皇也更安全。”
嬴政不以為然地笑笑,他雖然怕死,但也沒那麼膽小,偶爾出宮看看百姓,看看各世族大家的樣貌也沒什麼不好。
扶蘇說:“兒臣今天來,是想在事前做個熱身。”
“什麼意思?”
“父皇,冒頓要和人比試,固然有意氣用事的成分,但在兒臣看來,也是一個男人的血性。他要戰鬥得爬不起來,才會放棄,也就是寧可輸,也要讓人看到一個匈奴人不屈的精神。兒臣以為,我們咸陽的很多人其實是缺乏這種精神的。因此,兒臣想在比試之前,組織一次全城自由報名的腳力比賽活動。比賽名次不重要,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