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上面飄了蔥花和好多薑片,看著很有食慾,寒洲挑了幾筷子在一個碗裡,說是夠了,其餘的給大棗吃,大棗推讓,寒洲說她真的不怎麼能吃辣的,大棗才吃了。對於那麼壯的男人來說,那點面真的不夠,他吃完了寒洲還在吃,這讓吃完的大棗很尷尬,趕緊說活還沒幹完就溜了。寒洲看他溜走的樣子不禁想笑,覺得簡簡單單地活著真好。
下午剛睡了會兒,大嗓門翠翠就過來了,她不是一個人來的,是組團過來的。三個小丫頭,小花在最後面,前面那兩個估計就是她說的小草和小葉了。另外還有個弱弱的女人,比翠翠要年輕些。這一群人一進來就覺得屋子裡的溫度上升了幾度,寒洲心說,翠翠姐,我就不怕吵嗎?但面子上的工作還是要做的。
“翠翠姐,這就是你家的三朵花嗎?再有一個是不是該起名叫小根或者小果?”
“哈哈,說的是呢,再有就這麼叫了。不過再有一個養著也費勁。”說著還拍了拍肚皮,動靜挺大。
“生女孩兒倒也罷了,若生了男孩兒備不住得去服役,還不如不生。”說話的是那弱弱的女人,眉頭皺著,臉白白的,讓人有些不忍對她高聲說話。
“這是小花的嬸子吧,我也得叫姐姐了。”寒洲說著做了個讓座的手勢,小孩子們在地上亂躥,大人就跨坐在炕沿上。
“我哪當得起,不過虛長了幾歲。”那女人倒輕聲慢語的,和翠翠是兩種完全不同的風格。
“我聽嫂子說,妹妹是神仙般的人物,和你說話最讓人快活,我這身子病著也有些時日了,想來也是要遇到能治好的人了。”還是那麼輕聲慢語的,倒讓寒洲不得不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