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會再去看吧,大夥都等著你入席呢,!”鄭燕嗔道,心裡微微的有些酸意。
李業詡這也反應過來,發覺身後的親衛們都怪怪地看著他呢,嘿嘿一笑,手一揮,“弟兄們,我們馬上入席!”
幾大桌的酒席,全都擺著前廳,家人們已經在忙著上菜了。
這是家宴,雖說還是尊卑有別,那些親衛只能坐在一旁,但酒席間李業詡還是不停地過去敬酒。
這些都是戰場上一道衝殺的弟兄,衝殺時護衛在自己周圍的死士。幾戰下來親衛中雖然沒有人陣亡,但也好幾人受了或輕或重的傷,他們的傷都是為了保護李業詡而負的,特別是李成和李萬,這兩位有好幾次替李業詡擋了險。甚至說是幾次救了李業詡命也不為過,讓李業詡心存感激。
雖說這些親衛都是府中的私有財產,甚至連基本的人身自由都沒有,無法脫籍而去,但在李業詡心裡,至多是把他們當作部下看待,幾仗下來,更是把他們當作戰場上生死的兄弟。
對於眾親衛們來說,無論是戰時還是平時,保護李業詡是他們的天職,李業詡的命,什麼時候都是比他們自己的命重要,如今李業詡在他們面前真情流露,當著所有府中的人對他們禮待有加,也讓這些親衛心裡滿是感動。
在家裡,沒有任何負擔,李業詡是放開喉嚨喝,鄭燕也沒阻攔。
酒喝得多,到最後多名親衛都醉倒了,連李業詡都有些犯迷糊了,酒席散後。由鄭燕和小月服侍著洗澡時,李業詡都中哈欠連天,閉著眼睛任兩女在身上亂摸,都沒了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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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李業詡已經昏昏然,由鄭燕和小月攙著上了床就睡著了。這一覺睡得很踏實,連夢都沒做一個。
猛然驚醒過來,看著旁邊點著的蠟燭,還有身側睡著的鄭燕,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這是在家中溫暖的床上,天色已經大黑了。
看著擠得他身子的鄭燕,李業詡油然生出一股內疚之心來,幾位妻妾都快一年沒親近了,回家來還倒頭大睡,也太對不起他們的期盼了。
悄悄地撫上鄭燕的臉,哪知道鄭燕整個身子顫抖了下,原來是在裝睡的。
見李業詡醒過來,鄭燕也睜開一雙略帶幽怨的眼,豐滿的身子往李業詡懷裡擠過來,“郎君,小子們本還想等著你帶他們玩,妾身見你睡得沉,也沒讓他們吵你!”
那一群小子們,鄭燕可是費了好一大通力氣,連說帶哄,答應明天李業詡陪他們玩一天,才不情願地去睡了。
“都是什麼時辰了?”李業詡手穿過鄭燕散著的長髮,輕聲地問道。他記得剛喝完酒時候差不多才是午後。
“都快過戌時了,其他人也都睡了!”鄭燕也是輕聲的說道,雙手放到李業詡的臉膛上,輕輕地撫摸起來,久未近女人的李業詡,在鄭燕有意無意的輕撫後,覺得身體內有火星冒起來。
雖隔著一層衣物,但那肉體的溫熱和柔軟還是傳了過來,李業詡色心大動,一隻手從鄭燕衣領間的空隙裡伸進去,在鄭燕低聲輕呼中,肆意地揉捏著那兩座越加豐滿的山峰。
隨著李業詡手勢做著各種變形動作,鄭燕嘴裡輕輕地發出一陣呻吟,整個身子在微微的顫抖著,雙手下意識地往李業詡下身遊走,猶豫了一下,停留在李業詡那突起的跨間,慢慢地撫上那已經昂首挺胸的李小二上,一條腿也壓了上來。
這太要命了,李業詡打了一個激靈,手上的動作幅度也在加大,兩團柔軟的麵筋變幻著各種形狀,嫌衣服太礙事。李業詡一隻手猛地把鄭燕的一側衣襟拉了下來。昏暗的燭光下,一側高聳的白玉般山峰露了出來,還未待鄭燕反應過來間,那山峰頂端的紅豆,已經被李業詡含在嘴裡,“啊…”鄭燕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呼聲,一隻手快速地移動著放到李業詡頭上,無力地輕撫幾下,整個身子顫抖得更是厲害,兩條腿也都絞到李業詡身上。
李業詡充分發揮身手靈活的優勢,在嘴不停的情況下。三下兩下就把鄭燕的一身睡衣剝去,觸手處,肌膚還是那麼光滑細膩。
李業詡坐起身子,細細地看著眼前這近一年沒碰過的姣美身子,隱隱的燭光下,鄭燕的面板泛著昏黃色,因天冷,稍稍的有些雞皮疙瘩起來,兩座挺拔的玉峰,已經被捏得有些發紅,隨著呼吸在微微地顫動著。
鄭燕微啟妙目,含羞地注視著李業詡,稍張的嘴吐氣如蘭,發出低低的呻吟聲。
李業詡俯下身上,慢慢地吻上那嬌豔的唇,手輕輕撫過鄭燕的臉,慢慢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