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只是個遊蛇組織的邊緣成員,而來的這些都是高手,不是核心成員也是高階成員,他根本沒見過,就見三個人兜裡揣著武器,行色匆匆的往小路上走。
“兩位兵爺,那些人恐怕有問題,帶著傢伙吶,那些奇怪的大蟲子搞不好和他們有關,就算沒什麼關係,他們肯定也不會是去幹好事的,嗯,那邊好像是柏府……”他湊過去,小聲的說道。
遊蛇那些人也比較低調,不仔細的看的話很難發現他們懷裡藏著的武器,但是於善一提醒,兩名士兵立即就看出來了。
他們不知道莊清的計劃,也不認識遊蛇的人,遊蛇的人身上一股子匪氣,看著確實也像壞人,兩名士兵本是可以放著不管的,但遊蛇的人前往的確實是柏家大院,和他們目的地相同,這就不得不防了。
兩名士兵依然謹慎,對視了一眼,跟在那些人身後。
看他們沒有動手的打算,於善有些失望,決定自己弄出些動靜來。
走進一條巷子後,他摔了一跤,連線著手銬和腳鐐的鎖鏈摔在地上叮噹作響,遊蛇的人聽到了,轉過頭來一看,看到兩名士兵跟著他們,還帶著個囚犯,都停下了步子。
於善在地上掙扎,他能站起來,只是沒這麼做,這時趴在地上才是正確的做法,不論誰輸誰贏,那些人都不會在意一個被鐐銬栓著,趴在地上站不起來的人。
衝突出現了,先動手的是遊蛇那邊的人,他們要對今天的行動保密,早就做好了和士兵作戰的準備,既然被盯上了,在刺殺柏朗的時候士兵也會來阻止,不如提前動手,免得到時候礙手礙腳。
遊蛇的人一動手,士兵就更加確定對方不是來幹好事的,立即吹響了警哨,可現在滿城風雨,別計程車兵根本顧不上他們。
戰鬥的結果是顯而易見的,兩名普通士兵對上三名刺客,輕輕容易就被殺死了,甚至都沒能傷到那三個人。
而於善趁他們忙著戰鬥,沒有留意到他,悄悄退開了。
那三人動手動得太乾脆,讓他意識到了危險,等殺死了士兵,他們肯定會殺他滅口,不跑不行。
於善剛剛蠕動著爬出巷子,那邊的戰鬥就結束了,腳鐐使得他只能小步小步的挪,根本跑不起來,而遊蛇的人立即就追了出來,果然是要殺他滅口。
可是等他們追出巷子,卻沒能找到於善。
四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屋頂,那個囚犯不可能跑起來,這麼短短几秒時間,唯一能做的就是爬上屋頂。
可是他們上了屋頂,也沒有看到於善,那囚犯像是隱身了一樣,他們急著去刺殺柏朗,沒有太多時間逗留,迅速離開了。
於善擦了擦額頭的汗,揉了揉摔疼的肩膀。
他確實上屋頂了,他也只能上屋頂,只不過他很確定對方能猜到他上了屋頂,所以爬上屋頂之後,立即往另一邊滾去,就在對方趴上屋頂的前一刻,滾下了屋頂,並且中途扒住了一個開著的窗戶,鑽了進去,歪著身子摔在地上。
到了這裡,就再也沒別的藏身之處了,如果那些人還是不肯放過他,他也沒別的辦法,只能乖乖等著被滅口。
這一翻連滾帶爬,著實累人,時間還異常緊迫,於善的手腕、腳踝都被勒得紅中帶紫,等了兩分鐘,確定那些人沒有繼續追他,他才起身,又從窗戶爬了出去。
巷子裡躺著兩名士兵的屍體,於善把他們的鋼弩解下來,用胳肢窩夾著弩柄,艱難的裝填好,然後對準垂在地上的鎖鏈,第一次扣下扳機。
弩矢釘進地裡,撐斷了鏈環,再用相同的辦法把腳鐐射斷,揹著把弩,帶著把弩,從巷子裡走了出來,射不到手銬也沒辦法了,將就著能動就好。
黑柱已經消失,幸好他還記得黑柱先前所在的位置,一路躲避著人蟲、士兵和遊蛇的刺客來到那裡,卻找不到陳陣。
他無法確定陳陣的黑柱是不是放出來給他看的,唯一能確定的是黑柱肯定和陳陣有關,而他必須找到陳陣,爬到屋頂上看了一眼,看到了正在和孔度戰鬥,被徹底壓制的陳陣,也看到了那個可以飛起來的骨子。
那個級別的強者戰鬥,於善是參與不進去的,但是可以試著做些什麼,陳陣和孔度一路跑,他就一路追,直到那個控制風的骨子出現,他才確定自己能幫得上忙。
要在孔度和骨子的監視下給陳陣打訊號不是件容易的事,於善不敢離得太近,只好拼命的跑,陳陣轉身九十度,他就要兜一大個圈子,陳陣在和孔度打,可能一秒鐘就要轉好幾次,他根本來不及繞。
實在沒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