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馬韁,清聲命令,“華舒整頓南城門,凌燕整頓北城門,張沛、韓奕此戰立了大功,本將軍即刻將二人即升左右中郎將。張沛整頓東城門,韓奕整頓西城門,各帶兩千人馬。”
“是!”華舒、凌燕本來以為她們是皇帝指派的人,雲淺月不會用,沒想到她如今用了她們,二人齊齊怔了一下,立即領命。
張沛和韓奕沒想到初戰就立功被雲淺月破格提升中郎將,在他們以為此次立了大功也就先提升個小頭目。齊齊大喜,也立即領命而去。
四人一走,雲淺月對身後一個人喊道:“孫楨。”
“大將軍!”一個三十多歲瘦噶的男子應聲。他身上穿著三品校尉服。
“點兵,安民,交給你了。萬無一失,否則唯你問罪。”雲淺月不回頭,命令道。
“是!”孫楨領命。
雲淺月回頭看向藍漪,吩咐道:“藍監軍一路可勞累?”
“大將軍都不曾勞累,我自然也不勞累。”藍漪道。
“既然藍監軍不累,就再辛苦一下,陪孫校尉一起整兵安民吧!”雲淺月道。
藍漪挑了挑眉,隨即應聲,“好!”
雲淺月不再發話,帶著一隊親兵向鳳凰關總兵府而去。
鳳凰關總兵府,府內此時只剩下一些跑不了的僕從下人,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雲淺月來到後,兩千親衛軍立即佔領總兵府,將總兵府團團保護起來。
雲淺月帶著凌蓮、伊雪等親隨進入。
她剛進入,一個黑影飄身而落,正是青影,他低聲道:“公子已經帶回了六皇子,在主殿救人。”
雲淺月點點頭,青影退了下去,她向主殿走去。
來到主殿,門口有兩名黑衣人把守,黑衣人皆極為年輕,身材徑長,其中一人她認識,正是墨菊。她停住腳步,對墨菊揚了揚眉。
墨菊對她眨眨眼睛,須臾,張口就是嘻嘻一笑,“上次見是假的楚夫人,這回成真的了。”話落,他單膝跪地,“墨菊拜見主母。”
明明是鏗鏘的聲音,在他前後嬉笑一番地做來,頗為喜劇。
雲淺月抬腳就踹了他一腳,墨菊一個跟頭躲了過去,抬起頭,看著雲淺月,“屬下沒記得得罪主母啊?”
雲淺月瞥了他一眼,“得罪了。”
墨菊無辜地看著她。
“去年的時候逼著我吃了一大把藥。”雲淺月道。
墨菊頓時大喊冤枉,“那是公子命令的,當時您靈力損耗太重,不關屬下的事兒啊。”
“就記在你身上。”雲淺月道。
墨菊的臉頓時苦了下來,嘟囔道:“被主母記恨著實在不是什麼好事兒。”話落,又低頭嘟囔,用足夠雲淺月聽見的聲音道:“屬下跟隨著您辛苦翻山越嶺跑去南疆,後來您和葉倩那女人乘著風箏飛跑了,將屬下一個人仍在了山頭呢,屬下都沒記恨您……”
雲淺月好笑地看著他,“你這是沒記恨?我怎麼聽見了磨牙聲?”
墨菊立即委屈地看著她,清秀的臉上分外無辜。
雲淺月板下臉,“自己踹自己一腳,否則我就告訴他,說我看著你不順眼,以後別出現在我面前。”
墨菊嘴角抽了抽,早知道他剛剛就不躲了,如今自己踹自己,多沒面子,他看著雲淺月,嬉笑道:“您是主母,大人有大量……”
“我肚量最小。”雲淺月道。
“我是公子的得力愛將。”墨菊道。
雲淺月哼了一聲,對他道:“得力愛將一般都委以大任,不用出現在他身邊。”
“公子的安危是最大己任。”墨菊立即道。
“你這是不踹了?”雲淺月挑眉。
墨菊苦下臉,清秀的臉上分外糾結,片刻後,她見雲淺月非要踹他一腳才解恨,心一橫,就要下腳,他旁邊的人早就看不過去他磨蹭了,抬腳就給了他一腳,他被踹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頓時大怒,“墨嵐,你踹我做什麼?”
墨嵐是另一個和墨菊一起守門的人,他比墨菊雋秀些,但臉上表情卻沒有墨菊靈動討喜,板著臉木木地道:“看你不順眼。”
墨菊一噎,對他磨牙片刻,須臾,轉回頭,怒氣一改,上前一步抱住雲淺月的腿,忽然大哭起來,“主母,您可不能這麼欺負我,我這麼多年,一直被公子發配在外,上刀山下火海,風裡來雨裡去,好不容易盼著來到他身邊了,您可不能不要我啊,誰不知道主子愛您啊,您說一,他不敢二,懼內的名聲天下皆知,我們十二星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