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是怎麼回事。
依然不客氣把對方的手甩開,穿衣起床,洗臉喝水。
動作有條不紊,和早上起床做的事情一模一樣。簡直規律到令人髮指。
收拾完後,舒淮不忘找工作人員要挑水的獎勵……一小袋米。
舒淮掂量了下,估摸著也就兩人一頓飯、最多兩頓的份量。
現在米有了,菜的話,又得繼續做任務。
目光在任務卡上瀏覽,最後定格在其中一項上。
舒淮去推醒秦子揚,“起來了。”
睡的正香被人打擾,秦子揚本來又有起床氣,整個臉都黑了,周圍瀰漫著一股低氣壓。
舒淮恍若未覺,晃了晃任務卡,“不做事,晚上繼續吃玉米糊……哦對了,忘記告訴你,玉米糊也沒剩多少了。”
一聽沒吃的,秦子揚不得不打起精神,一邊穿衣服一邊嘟噥,“我覺得我現在就是農奴社會的包身工!被欺壓還吃不飽飯!”
舒淮詫異地瞥向他,“你還知道農奴社會。”
秦子揚僵住:“……你又在譏諷我?”
舒淮道,“沒有,是稱讚。”他表情淡淡的,讓人分不清到底是什麼意思。
秦子揚嘀咕:“總覺得你說的沒好話……”
舒淮抬眼,“有一句諺語,只有心中黑暗的人,才會覺得整個世界都是漆黑的。送給你。”
秦子揚抓狂,“啊啊啊我知道你是學霸行了吧!”
等秦子揚收拾完,兩人準備去森林裡砍柴。
秦子揚拿著柴刀,男生對於武器都比較有興趣,一路上興致勃勃地揮舞著,“哇哦,挺鋒利的嘛。嘿、吃我一劍!”
朝著舒淮刺去,舒淮往旁邊一偏避開,瞥見他不住地耍寶,語氣平平道,“會砸到腳。”
也不知是提醒還是嘲諷,只是舒淮話音剛落,揮舞的正起勁的秦子揚手一滑,柴刀哐噹一聲掉下來,嚇得他往旁邊一跳,真是差點砸到腳上。
盯著躺在地上的柴刀,秦子揚驚魂未定,圓圓的眼睛瞪向舒淮,“烏鴉嘴!”
舒淮對他這種倒打一耙的作風簡直懶得搭理。他就不該出言提醒。
秦子揚喋喋不休,“哎,你會砍柴不?”
“不會。”
“那你幹嘛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說去砍柴砍到手怎麼辦?”
“……就算你真的傷到手,也別想不勞而獲。”
“嘖,小爺我是這樣的人?”
“你說呢。”
“喲,你還反問起了我來了~我告兒你,小爺我還真是哈哈哈”
“……”扭臉,閉嘴。總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