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裡面的人?”
她點點頭,他真是她肚子裡的蛔蟲!
“簡單!”他輕笑,然後不著痕跡的揮出一陣掌風,就見那馬車一側的絲綢窗簾撩起,若言忙望過去,是一個風流倜儻、英挺瀟灑的中年男人,一對桃花眼恰恰也向她往來,竟似含著無比濃厚的深情。
若言一個機靈:肯定是段正淳!段譽那傢伙的爹!一般人哪有那種桃花眼?
難怪那麼多女人為他著迷,他確實有迷人的資本,人到中年,還可以練就迷惑眾生的“痴情一眼”,呃,當然,江湖上並沒有“痴情一眼”這種功夫,而是若言在看見他那眼神後臨時命名的,她和段正淳並不相識,但是他看她的眼神卻深情款款,解釋只有一個,那就是那個人習慣性的看誰都是那種眼神,都滿含痴情,故而命名“痴情一眼”!
虛竹當然也看見了那“痴情一眼”,他有些不悅的湊近她的耳際:“看傻了?”
她撇撇嘴:“才沒有,再帥也是老男人,比你差遠了。”
虛竹聽的心情大好,看著她笑意盈盈。
她有些虛弱的咧下嘴,視線避開他那張笑得讓莫名她心慌的臉,她怎麼能這麼說呢,她應該說:比她的白少俠差遠了。想著,她看了看懷中的白少俠,最近它似乎越來越平凡了呢。
他的手自然的搭上她的腰際:“走,我們跟著隊伍。”
“嗯。”她順從的被他帶著走,絲毫不覺得那個動作唐突,她對他的碰觸似乎越來越習慣了。
距離王府老遠,段譽和一幫大臣就迎了出來,當然,迎的是遊玩回來的段正淳,而不是虛竹二人。
馬車紗簾揭開,段正淳輕鬆躍下,轉身笑意盈盈伸出大手,一個嬌媚如水的少婦很做作的將自己的玉手放入那隻大手,淺笑著下車。
若言正在猜測這個全身充滿媚態的女人到底是段正淳的哪個相好,就聽見身邊的虛竹輕輕道:“馬伕人?”
若言詫異的看了看那個女人,又看了看虛竹,按照書上的說法,虛竹是沒見過的馬伕人康敏的,她禁不住好奇的扯扯虛竹的衣袖:“你說,她是馬伕人?丐幫的副幫主夫人——馬伕人?”
虛竹點點頭,也是一臉詫異:“她怎麼會和段王爺在一起?”
他們本來就曾在一起,只是沒想到段王爺會這麼明目張膽的把她接來!若言暗暗說道。
若言想不通,書中段正淳和馬伕人的唯一對角戲是在阿朱死後,而且是在馬伕人的小居里,現在二人卻相攜出現在大理皇宮,看現在的情景段王爺對她的態度甚好,看來劇情離她看書差的真是十萬八千里。
仔細想想,可不是?對她態度曖昧的虛竹、有虐動物癖好的慕容復,以及,流落民間的神秘天山童姥——她自己……,這一切都與原著有太多的衝突,看來聰明的做法就是少說話,多看!
殊不知,這些小差異跟她腦子裡失去的記憶相比,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
她又將視線轉向段正淳和馬伕人,就見馬伕人嬌笑著將身體微微貼在段正淳身上,既適當的表現出女子的羞怯,不至於貽笑大方,偏偏那扭動適宜的腰肢和酥胸給了身邊的男人以無限遐想,若言嘖嘖輕嘆:這個女人是真正的禍水!
她遂又給馬伕人的扭腰動作起了個名字——“妖媚一扭”,不知道“妖媚一扭”對上“痴情一眼”,誰是這場征服戰的贏家?
段譽看見自家爹來了,本是喜形於色,但是看見了父親身邊有個妖媚的女人,他的臉馬上陰了下來,視線不禁轉向一邊,卻不期然的看見了虛竹和若言,驚喜又浮於臉上,小跑了過來。
段正淳以為兒子是來迎接自己,也笑著欲介紹馬伕人,哪曉段譽睬都不睬他一眼,狠狠的與他擦肩而過,那面子真是丟的八九不離十了,他呵呵乾笑兩聲,對著馬伕人繼續拋著他的“痴情一眼”:“呵呵,小康,譽兒不懂事,我們先進宮吧。”
馬伕人用她那能甜的膩死人的聲音,怯怯道:“但聽王爺安排!”
定力不夠的守衛們都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王爺,好豔福!
正文 第十七章 殿前的爭執
這廂,段譽跑到了虛竹的面前:“二哥,言言,你們終於到了,我收到你的飛鴿傳書,正想去迎接你們呢。”
虛竹笑笑,拍著他的肩:“三弟客氣,我在信裡說的情況,你可有安排妥當?”
段譽一臉熱枕:“二哥放心,你所交代的事情我也安排好了,不會出任何紕漏,再說,要交代的其實也就家父和語嫣而已。”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