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貴价值,就讓他們心中悔恨,幾乎想捶胸頓足,仰天長嘯來發洩自己鬱悶的心情!
“嘿嘿!”聽著笑聲傳進耳朵,另外三人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同伴。就見對方傻笑著,彎下腰從襪子裡摸出一個小卡片似的東西。於是,三個人目光不禁同時亮了,待看到同伴又得意地點了點頭,三個人臉上的表情瞬間變為狂喜。
江南省委大院。省委書記胡文嶽的家中,胡書記正靠坐在沙發上,微閉著雙眼。女兒胡婧婧就站在他的身後,很有耐心地用手指不輕不重地揉著他的太陽穴,這是自女兒懂事以來,多少年都一直都未變的孝順親近方式。
“婧婧啊,你就打算一直這樣下去嗎?”看著這副‘父慈女孝’圖,書記夫人臉上卻是沒有多少高興的意思,她想了又想,終是忍不住問了句。
“媽,你指的是什麼?”胡婧婧甩了甩紅色的波浪長髮,目光轉望向母親反問道。
“別裝糊塗!媽問你,你和張恆還能過不了?如果過不了,趁早就離了。如果能過,是不是也該要個孩子了?”書記夫人不悅地瞪了女兒一眼。今天回家時候,她無意中看到女兒的車子停在離省委大院不遠的路上,一個俊美的青年下了車,還和女兒來了個告別吻。女兒的私生活什麼樣,她和丈夫不是不清楚,只是因為對女兒有所虧欠,所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然而女兒今年已經三十六了,也一直沒要孩子,做為父母,哪個不想含飴弄孫,晚年享受天倫!?
“我說親愛地媽媽,我的事兒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和張恆這輩子就這麼湊合了,孩子嘛,我也不想要,一個人多自在啊!”胡婧婧滿不在乎地笑道:“再說了,你們不還是有個優秀的兒子嘛。也不愁抱不上孫子孫女!”
“老胡,你看看你寶貝女兒說的是什麼話?”書記夫人看著閉目養神的丈夫,氣呼呼地說道。
“算了!就讓她繼續瘋吧!”胡書記張開雙眼,伸手拍了拍女兒的手,示意女兒停下來。然後迎上妻子生氣的目光,笑道:“你就算讓她離了,又怎麼樣?沒有合適的對像再婚,她該瘋不還是一樣瘋?反而還不如現在呢!”
“嘻嘻,還是老爸瞭解我!”胡婧婧往沙發上一坐,親暱地摟住父親的一條胳膊撒著嬌。
“婧婧,你媽也是為你好!”胡書記語重心長地道:“你自己也要好好想一想,將來什麼樣,終還是要有個清晰長遠的打算!爸媽畢竟不能陪你一輩子,明白嗎?”
“知道了!知道了!”胡婧婧敷衍地回答道。將來什麼樣子,她不想考慮太多,人生得意須盡歡,趁著年華未老就應該縱情玩樂。現在她的世界裡,除了物慾,性慾之外,已經沒有別的東西了。
知女莫若父,胡文嶽也知道女兒根本沒把他的話聽進去,暗歎了口氣,轉移了話題:“昨晚上去錦平看了晚會,覺得有意思嗎?”
“馬馬虎虎吧!”胡婧婧隨口答了句。
“聽說,市公安局的梁晨出了不少風頭,是這樣嗎?”胡書記又問了句。
“對!他上臺唱了兩首歌,效果很轟動!”提起這個名字,胡婧婧心裡便湧起愛恨交加的複雜情緒。
“不務正業!”在女兒那兒得到肯定答案之後,胡文嶽搖搖頭,面無表情地做出了評價。書記夫人倒是有些感興趣地問了句:“很轟動?這麼說來,好像唱的不錯的樣子!”
“和那些專業的歌手相比,也差不多了!”提起這個,胡婧婧又忍不住把梁晨和洛寒做了對比,她再一次懊惱地發現,除了相貌之外,洛寒簡直就是一無是處,最近床上表現也不給力了。別說和梁晨比了,連死了的王兢一半都趕不上。
“爸,你對那個梁晨,到底是什麼個意思?”想要動梁晨的腦筋,胡婧婧就不得不先弄清父親的想法和意願。
胡書記從茶几上的煙盒抽出一支菸。胡婧婧連忙拿起來打火機啪地給父親的香菸點著,然後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
“婧婧,你問這個做什麼?”察覺到女兒的異樣,胡文嶽不禁疑惑地問了句。
“就隨便問問!”胡婧婧若無其事地回答道。
“最好就是隨便問問!”胡文嶽敏感地察覺到了什麼,他以嚴肅地語氣說道:“梁晨是什麼背景,我已經和你說過了,聽爸的話,別去招惹他!”他太瞭解自己的女兒了,以他的猜測,女兒十有八九是對梁晨動了別樣的心思。
“婧婧,一定要聽你爸的!”在這件事上,書記夫人的想法和丈夫一樣。一般人不在胡家的考慮範圍之內,但這個梁晨,背景實在太複雜了!